“这个人把伤者送到医院就走了,不但没留下名字,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医生讲着这个奇怪的事,“有个开游艇的病人,说他曾经在河里救了一个人,但这个人实在太坏了,居然打伤了他,还抢走了他的钱包和证件,联想到他受伤的过程,似乎和河边发生的案情有关联,所以,我们才选择了报案”,主治医生也听到过汽车翻入河里的事,联想到病人奇怪的经历,所以立即选择了报警。
“大夫您做得对,这件事,确实事关重大,对我们的案情有很大的帮助,我先谢谢您”,山德尔署长对医生的做法先给与了肯定。
听到医生描绘的情况,与河边发生的事情十分相似,山德尔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立即给常建铭打了电话,“根据医生说的情况,应该和马诺科夫有直接关系,你和老马快过来吧”,听完医生的话,他赶紧让常建铭他们赶过来,一块询问下病人。
“嘿,署长,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啊”?一见到山德尔,还没等他开口,马克西姆已经着急的问上了,
“我还没问病人呢,因为考虑到他刚刚苏醒过来伤势较重,咱们就别分两次审了,怕他身体盯不住啊”,
“山德尔,你考虑的真周到”,常建铭很赞赏山德尔的做法,又赶紧问医生,“大夫,您问过病人,怎么看这个问题啊”?
“刚开始我们还以为,送他来的人,是做好事不留名,并没太往心里去。但病人被抢救过后,苏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还是引起了我们的警醒”,
“他怎么讲”?
“病人说他是开游艇的,脑部是被人偷袭受的伤,应该是有意而为,故意打伤他的,毕竟他是这个人的救命恩人啊,这实在反常”,
“啊?有这种事?那个人也太不是玩意儿了”?马克西姆骂上了,
“是啊,打伤他的那个人,就是他从河里救上来的那个人,开始,我们也不太相信,怎么世界上还会有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哼哼,到是符合马诺科夫的秉性,医生,快领我们去见见病人吧”!知道事关重大,百分之八十是马诺科夫干的,常建铭也有点着急了,
“好,这边,几位请”,看到来人焦急的样子,医生知道他们很关切此事的进展,立即将他们带到病房,
“你跟警察说说吧,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着急,慢慢说”?医生叮嘱着病人。
“是,大夫,谢谢您替我报警”,病人感谢着医生,看样子脑子还算清醒。
“对,您别着急,把事情发生的过程细细的讲述一遍,这是山德尔署长,这是马科长,我们是专门来找您的,您慢慢说,不急”,常建铭安慰着病人,
“奥”,病人看到这几个人,心里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尤其是看到山德尔穿着警服自然更加明白,赶紧讲了起来,
“我是个开游艇,带游客在多瑙河上游览的,那天正好休息没事。我在往河上看的时候,发现水面上飘过来一个人,开始他在水里,我并没有发现,也可能是他发现了我这条船,所以,露出了头,说他不慎落水,央求我把他拉上来。我想这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在这条河流上,我们也经常碰到这种情况,所以也没太在意。就在他的请求下,将他拉上了船。哪知道这人是条饿狼”,说到这里船夫脸都变了颜色,看样子是气的够呛。
“您喝口水”,常建铭给他倒了一碗水,“您慢慢说,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太生气,放心,只要情况属实,我们一定将他抓捕归案,替您报仇”!
“好好,那就太好了”,病人喝了一口水,有继续说道,”我把他拉上来了,开始还不错,一叠连声的感谢,让我把他送到对岸,哪知道快到岸边的时候,他趁我不备,用船里的扳手打伤了我!您说我好心把他救上来,哪知道,好心没好报,他却打晕了我,这真让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也没招他惹他呀”?
“他这是为了封口,怕警察知道有人在河里救了他,自然也是为了掩藏自己的行踪迹,也怨我们,当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河里的沉车,没发现在对岸,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常建铭感到十分惋惜。
“你说这马诺科夫,可真够贼大胆的”,山德尔说到,他依然有些不解,“你说他打伤了人,怎么还亲自把他送去医院?却没把他扔在船里”?
“他是怕人发现,你想,如果我们在船里发现船夫被打,那毫无疑问就会怀疑到是马诺科夫干的,他把人送到了医院,起码河那边就不会有人在怀疑”,
“那他把伤者送到医院,医生一抢救,不也露馅了吗”?
“他可能有一种侥幸心理,医生不会报警,或者伤者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常建铭解释道,“换句话说,即便伤者醒了,他也早跑没影了”!
“真是个狡猾又变态的家伙,思路跟别人完全不一样”,山德尔十分感慨,
“呵呵,这次你领教马诺科夫的狡猾了吧”?常建铭笑着,跟山德尔解释着,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赶紧问病人,“刚才您跟医生说,丢了什么东西”?
“我身上带的钱包,还有证件都没了,那可是一大笔钱,这个该死的”,想起了自己丢的钱,船夫的气又来了。
“您别生气,等案子破了,我们会补偿给你。您现在养好身体是第一位的”,
“谢谢您了,如果钱能拿回来就太好了,这游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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