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良兴冲冲的去找警官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毕竟这是匈牙利,朋友们投奔自己来了,怎么也不能让他们硬生生的给墩在这儿啊?自己没面子不说,市场里还一大堆的事呢?想到这里,一贯比较懦弱的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勇气倍增,他“啪啪啪”使劲儿的敲着办公室的门。
“等着,敲什么敲”?里面传来传来几声不耐烦的嘶吼,
“警官,我们一直在这等着呢?我的朋友是从俄罗斯来的,到了市场连口水都没喝,就到警署来了,这小偷祸害我们不说,还祸害人家,他们抓小偷有功,你们到好,给人家墩在这儿了,这可不是做朋友之道啊”!
“嚯,这沈国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也是一套一套的”,这让常建铭眼睛一亮。
门开了,一个警官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多话呀?等一会不行啊”?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都等了多长时间了”?沈国良丝毫不让,“您该做笔录做笔录,该把偷的东西退给我们,就退还给我们呀,一会儿毕竟出去还要住店、打车、吃饭,哪样不用钱?你们把钱包给收了,让人家出去花什么?再说,这眼瞅着天就快黑了,不吃饭?不住店啊”?他不说则以,一打开话匣子,谁也拦不住,
“还吃什么饭呀?你们把人打成这样?伤的伤,残的残,已经都送去医院了,他们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你说,我们怎么做笔录”?那个警官表面理直气壮,其实根本就是不讲理。
“那按你的意思?是不是准备让我们在警署过夜了”?
“过夜?你想的美,那到是给你们省钱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墩在这里不管不问,钱也不退给我们,我就奇了怪了,你们跟小偷是不是一伙的呀”?
“你”,警察被他的话噎住了,一时没回上来。可能觉得自己才真正是理直气壮,沈国良不依不饶,顺着自己的思路直通通的说了下去。
“怎么?不对吗?我们商户报警哪次不是这样?这么多年了,我们该忍的都忍了,可你们不能总是不整小偷,专整我们吧?你说,如果不是你们在背后撑腰,小偷怎么会如此猖狂”?多少年憋在心里怨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沈国良终于爆发了。
“嘿,真是刮目相看啊”,常建铭看着沈国良,很是赞赏的对沈婷说,“姑娘,你爸爸这勇气比彼得叔叔不差啊”!但还没等他高兴完,就听到那个警官急了,
“这还了得,你诽谤警官,咆哮警署,无法无天,胆敢在这里胡闹”,估计他是被戳到了痛处,已经气的脸都变了颜色,“立即将他,给我以妨碍公务罪,铐起来”!
“你们要干嘛”?眼看着过来几个人,拿着手铐就要抓沈国良,常建铭急了,
“住手”?他一个箭步,挡在了沈国良前面,“你们真是狗眼看人低,看来不找人还真是不行了”,常建铭扭过头来对沈国良说,“一会儿,万一我说不上来,你就帮我做翻译”,
“翻译没问题,您想说什么”?沈国良不解,
“你跟他们说,我要找布达佩斯最大的局长,问问他,那局长是不是叫伊万诺维奇”,
“您找他干嘛?伊万诺维奇确实是布达佩斯最大的警察局长”,沈国良对这个名字还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常建铭到底要做什么?
“你跟他说,俄罗斯来的国际小分队要找伊万诺维奇局长说话”,
“行啊,可你认识他吗”?沈国良有点儿糊涂了,
“没问题,你直接翻译吧”,
沈国良只得照着常建铭的话,用匈牙利语,说了一遍,
“你是干嘛的呀?想找我们大局长”?那人翻着眼睛,一副不屑的神情,看着常建铭,
“你跟伊万诺维奇说,我们是从莫斯科来的,是到匈牙利抓捕国际罪犯的小分队,这是副队长马克西姆,莫斯科刑事侦察科科长,这三位是我的特警队员”,
“啊,刑事侦察科?科长”?沈国良打量着马克西姆,又看着常建铭,”那你是队长喽”?他完全糊涂了,“哥哥给自己介绍的是什么人啊”?他对常建铭的话,是将信将疑。
“哇,我说怎么这么棒呢,原来是特警啊”,沈婷十分兴奋,特警,那可是她最敬仰的人。
“哎呀,你们他妈怎么搞的呀”,这些话,却还没容沈国良给翻译呢,一个人已经从里屋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骂。
刚才为了铐沈国良,而冲过来的那几个警察,见到此人,都是“啪”的一个立正,“报告署长,他们诽谤......”?
“诽谤个屁”,来人冲着为首的警官就是一个大嘴巴,”你他妈怎么搞的?为什么这样对待朋友”?
由于力量大,那个警官的帽子,“叽哩咕噜”的滚到了桌子底下,逗的沈婷“咯咯”直笑。
“署长,你”?
“你什么?赶紧去沏咖啡”,
“咖啡”?那个警官显示一愣,继而可能是反应了过来,“哦,马上就来”,帽子都没捡,一溜烟的功夫,跑去沏咖啡了。
“常队长,对不起,兄弟刚刚给局长打过电话,他马上就来”,署长谄媚的说。
原来,他刚刚翻过常建铭的手包,除去钱以外,包里还有一堆证件,以及给伊万诺维奇的传真。为了证实事情的真假,他赶紧给局长打了一个电话,证明确有此事。
当局长一听说小分队抓了小偷,就在警署,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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