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几乎是下了车,就直接冲着篝火这边跑来了,而且声音很大,急不可待。
看看那人很是着急,常建铭赶紧回应,“我是我是,我就是常建铭,您是”?
“我是中国住阿拉木图领事馆官员,有一份急件请您签署”,他把文件夹递了过来,那上面清楚的写着,
to:俄罗斯国际小分队常建铭队长
from: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顾新夫
“哦?是顾参赞给我发的传真’!常建铭并没有看内容,而是边说边签了字,
“好,常队长,那我走了”,
“您不在这儿聚一会儿了?都是同胞啊”,常建铭热情的邀请他,
“奥,我下次再来吧?必须赶紧赶回去,对方急等回音那”,
“三儿,那快把茅台酒拿几瓶过去”,张东吩咐着,在国外见到同胞就像见到亲人,而且人家又是为了大舅哥的事情紧急来到的。可以说是马不停蹄,他有些不落忍。
“是,姑父”,肖三听到姑父的命令,二话不说,跑着拿酒去了。
“哎,又喝到家乡的酒喽”,那人很感慨,“我得回去和领事馆的同志们一块享受,谢谢您了”,来人挥挥手,匆匆告别走了。
‘老常,有什么事吗”?听到这边的声音,正陪着闺女在那跳舞的马克西姆,赶紧走了过来,非常关心的问。
“坏了,是刘易隆出事了”,常建铭看完传真,脸都变了颜色,
“怎么了,老公?别着急啊,有这么多朋友在那”!爱莲娜也已经早早走了过来,安慰着他。
“老刘怎么了?你赶紧说说”?马克西姆一听是刘易隆出了事,则更加着急。他们几个人在莫斯科的时候,经历的事不少,几乎所有的事,几个人都在一起,所以,混的挺熟,有很深的感情。尤其是老刘,自莫斯科分别后,还通过不少电话,因此,一听说刘易隆出事了,立即着急的询问。
“这上面只是说,我们招待所的老王给顾参赞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刘易隆被余聚森下了毒”,
“余聚森”?这个人马克西姆并不熟,
“奥,他是我们公司原来的办公室主任,刘易隆回去后,因为我们俩丢失货款一事受到了牵连,被先后撤了职。可这小子不知道是怎么运作的,居然当上了公司的总经理。前一段时间老刘不是还来过电话?让我和上级领导通报这边的情况,为了防止公司资金被人挪用,在财务上收权,那就是防备他的。因为,余聚森找了一个不三不四的人负责公司的财务,老刘害怕他们转移公司财产。我估计就是这件事,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常建铭看完传真后,跟大家解释着。
“那怎么办”?
“没关系,华大夫,咱们医院的电话安上了吧”?
“已经安上了,今天通讯器材不是到了吗?我刚才已经试过了,电话很清晰,打国际电话没问题“,知道常建铭要用电话,华光赶紧告诉他。
“奥,那就好,我去给刘易隆家里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的具体情况”,
“那你快去吧,这可是大事,不能耽误”,张东知道事情紧急,立即催着他,
‘那好吧,我先去打电话,咱们回来再谈’!常建铭急匆匆就去。
“我跟你一块儿”,怕他着急,爱莲娜赶紧跟在后面,和他一起去了。
电话到是挺清晰,但刘易隆并没在家。常建铭赶紧给公司招待所打电话,结果又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都是我不好”,招待所老王一听到常建铭的声音,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您可打电话来了,公司出大事了”,
“别哭,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好想办法啊”?
“嗯,是”,老王的情绪平复一些。自从刘易隆出事,老王一直没敢回家,就这么黑天白夜的在招待所守着,怕公司出事。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常建铭听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自从刘易隆回京后,余聚森对他的怀疑,就一直没有减少过,他始终让云蕾监视着招待所的一切。
云蕾晚上住在招待所,白天一连几趟的往那里跑,给老王的工作增加了很大的麻烦,刘易隆也不能经常去招待所了。
这一天,按照刘易隆的安排,老王准备给常建铭打电话,为了说的清楚,怕老王有什么遗漏,刘易隆特意给他写了一张条子,千叮嘱、万叮嘱,打完电话,把纸条销毁。可老王因为云蕾在招待所出来进去的乱窜,有些心法意乱,打完电话后,就忘了收这个条子,而是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万没想到,就上厕所的那么一会儿功夫,云蕾却突然闯了进来,正巧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纸条。看完纸条内容,云蕾脸色大变,回去和余聚森一说,他立刻勃然大怒,因为这个内容实在是太敏感,可以说是直击他的要害。
刘易隆写给常建铭的纸条内容,大致是,让他给经贸委的领导打个电话,将这个案件的内容通报给他们,另外为了预防和避免公司国有资产的流失,要在财权上对余聚森加以限制。
知道刘易隆的电话已经打了出去,所有的事情已经全部暴露,自己的阴谋已经破产。余聚森一气之下,立即命令云蕾给刘易隆下毒。这还幸亏刘易隆的老婆是护士长,发现问题不对,紧急送往了医院,否则性命休矣。
好在经过紧急抢救,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但目前人还不能动,依然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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