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大哥饶命”,冰凉的枪口顶在头上,看守立刻就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身上被金针阻断穴位的疼痛,也无法遏止了,便“哇哇”的大叫起来,那屎尿早已经拉了一裤子,弄的几个人立即侧目而视,尤其是两个女娃娃立刻捏紧了鼻子,
“哎哟,你怎么还拉了”?
“刚才那横劲儿哪去了”,嘲笑声立刻从姑娘们口中鄙夷而出。她们从来没见过这种男人,心比天大,胆儿比鼠小。只听到那看守可怜巴巴的哭着哀求呢,
“都是我不对,求老大饶了我这条狗命,我还有老母需要侍奉,孩子需要抚养,您就饶了我吧”,他哭哭啼啼,刚才的凶神恶煞模样早飞到爪哇国去了,让人即恶心,又可怜。
“这会儿想你老妈和孩子了,欺负小姑娘的时候干嘛去了”?张哥才不管他这一套,照样拿手枪顶在他的头上,作势就要毙了他!
“张叔叔,您别杀他”,达莉娅说话了,“您瞧这人臭烘烘的,都给我们熏死了,赶紧让他滚吧”,她其实考虑到贺姐姐说的,明早还有任务,立刻劝着张哥,真怕他一怒之下,一扣扳机,那这地方就没办法呆了。
“你他妈的混账东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要不看在姑娘的面上,我他妈立马毙了你,瞧你这怂样?这用不着你了,赶紧滚吧,都他妈快把我熏死了”,张哥骂骂咧咧的把手枪收了回来,踢了他一脚,“还不快滚”?
“谢谢,谢老大不杀之恩”,看守迈步想走,却迈不开步,“大哥,兄弟走不了,我身上的针,求求您,让姑娘把针拔了吧”,
“你去求她吧,我才不管你这丑事”,
“姑娘,求求您,我下次不敢了”?
“如果你下次再干坏事怎么办”?
“让上帝惩罚我,让我下地狱”,看守哭咧咧的发着重誓,‘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求求您了,姑奶奶,把针给我拔了吧’,
“那今天我就饶了你,我要是真想要你的命,一针就扎死你”,
“是是,您说的是”,
“那还不赶紧滚”?
“您那针”?
“已经拔完了”,
‘哎呦?您真是活神仙,谢谢姑奶奶,谢谢姑奶奶’,看守嘴里叨叨着,心里说,‘’一点儿便宜没沾着,还被小姑娘给收拾了一顿,这脸丢的”,赶紧一瘸一拐的跑了。
“姑娘们,放心睡吧,我就在门口守着。看这帮混蛋谁还敢过来”?张哥威风凛凛,把门关上,他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决定不睡觉了,就站在大门口帮她们守夜。
这下姑娘们可放心了,有张哥全副武装的在门口守着,谁还赶紧来?经过刚才的惊吓,她们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终于睡上了一个踏实觉。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天大亮了,匪徒们按照事先的安排,开始了行动。英雄们自然也不在话下,按照事先的分工,开始了和劫匪的斗智斗勇。
第一路是马克西姆,他按照事先和匪徒的约定,准时来到了中央博物馆的停车场,刚刚停稳时间不长,就见到季诺维也夫带着两个手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们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大本营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不管有任何情况,都可以从容不迫——前可以进,后可以退,只要拿到钱,就可以立即溜之乎也,他们打定了主意,因此从容不迫,根本没有把马克西姆放在眼里,殊不知等待他们的,是完全意想不到的结果。
“赎金带来了”?季诺维也夫撇个大嘴,上来先问钱,
“带来了,500万,一分不少,咔咔新的票子,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就在那边的车里”,
“嗯?怎么不拿过来呢”?
“500万耶,你拿的动”?
“奥,说的也是,那我们去验验钱款”?
‘钱少不了你的,你知道我们那有个西北首富,钱不是问题,人质在那”?
“人质你放心,就在附近,只要让我看到钱,立马放人”,
“那行,你来验收吧”,马克西姆走过去拉开车门,车里果然堆着好几个大口袋,那上面清晰的写着,“中央银行专属钱袋”的字样,一看口袋里面鼓囊囊的,装的肯定是钱,
“哈哈哈”,季诺维也夫看到这情景十分高兴,立刻吩咐手下,“你们在旁边警戒,我去验收”,这份数钱的乐趣,他可不想和别人分享,“500万呢,可不是小数目”!
此时,他仿佛闻到了钱币上散发出来的油墨香,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过来,“请”,马克西姆已经给他打开了车门,季诺维也夫现在的任务,就是过去解开钱袋数钱!他根本没做任何设想,立刻冲过去,解开钱袋准备验收。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变戏法一样,从那钱袋子里面突然伸出了四只手,分别钳住了他的左手和右手,这手像钢钳一样,他想挣脱,根本不可能。
他刚张嘴想叫喊,脑袋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按在了那一捆捆的钱上,他的嘴巴亲吻着那一扎扎的纸币上,此时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只是想着,“这都是真钱啊?都是刚刚从银行取出来的美元”!
季诺维也夫嗅到了那钱币上散发的油墨味道,冲进鼻腔,进入脑腔,让他感觉有意思眩晕。以前,他闻到的这个味道,就像苍蝇见到了血?那是无比的兴奋、快慰的感觉!但今天的感觉却似乎完全不同,没有了那一份兴奋和快慰,只有了死亡和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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