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正是难受之际,见到救兵来了,自然是精神抖擞,立即来了干劲儿。他本就是警察出身,又学的是搏击,全都是硬碰硬的功夫,抓犯人、审案子,打打杀杀是常事。只不过今天酒是有点多,脑子没那么清爽,自然动作就慢了一些,手脚就没那么快速,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身上已经挨了不少下。
不过酒喝得多,也有一样好处,那就是不知道疼!因此,打起来煞是好看,“砰砰砰砰”的硬接硬给,人家被打的鼻青脸肿,他自己也弄个满脸花。
即便是这个德行了,他站在那里始终不倒,见到常建铭来了,还打招呼呢,“老常来了?给我狠揍他们”!那口气就像指挥自己的一个兵。
常建铭二话不说,只是一笑,上去就直奔大块头彼德。
俩人在囚笼里已经打过一场,虽说没过几招,但常建铭对他的套路已经熟悉,再一交手输赢立判。彼德斗大的拳头,“呼呼”的直击过来,因为已经吃过一次亏,知道常建铭是”软接硬”的招数,因此,待拳快到他的面门时,怕招数用老,也怕再被常建铭抓住,因此立即改变招数,从直拳,迅速变成左右勾拳接下勾拳,这一组拳算是很厉害了,一般的人根本接不住,而且,他的拳个头大、力道猛,拳拳都不离常建铭的脑袋,就是奔“ko”的节奏,下手极狠。
看看彼德的拳头劲大厉害,依然不能硬接,常建铭便左搪右挡,把拳头化解一下,但几秒鈡的功夫,对方已经十几拳打过来,“太被动,我得先给他撂倒”,常建铭想着,就在彼德下勾拳刚刚往上,还没收回一瞬,常建铭先往后闪,然后下蹲,已经一个直拳打在了彼德的肚子上。
猛一见常建铭蹲到了地上,看到人都误以为他已经被彼德击倒,“哎呀,今天怎么这么不经打呀”?还没容他们多想,却看到”轰然”一声,怎么却是彼德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又是几个人,接二连三的躺倒在地,前后也不过几秒的功夫,马克西姆的面前,已经一人没有,都在地上趴着了。
“嘿,马克西姆厉害”,所有人都以为是他打倒的,其实马克西姆自己还在奇怪呢,”怎么没打就倒了”?
“停”,这时就听到,一个中国人站到了车身上,他大喊着,声音尖利,已经压过了所有的声音,打斗的所有人立即都停了下来。
“嗨,我说你是咋回事?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啊”?他是在问常建铭,
“谁让你欺负我哥们啊”?此时,常建铭也已经站了起来,这时大家才看明白了,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倒下,只不过是在蹲着矮身搏斗而已。别人看不见,站在车顶上的这个人,却是看的十分清爽。
原来,刚才常建铭利用右手出拳,击打彼德腹部之机,见他负疼向后缩身,立即将双手下伸,反手一扣,已经锁死了彼德的脚后跟,然后,他的头顺势向前一顶,来了一招“老僧撞钟”,已经将彼德仰面摔倒。
看到彼德倒地,常建铭只是一笑,并不理会,知道他身大肉沉,爬起来还需要点时间,便继续矮身向前,又窜到了另一个围着马克西姆,准备痛下杀手的人面前,开始施展”连环腿”的功夫,连踢带扫。
因为,他一直都是矮身向前,周边的人谁也看不见,只是看到有人纷纷摔倒,都以为是马克西姆“ko”了对手。只有这人,站在车顶看的十分真切,一见常建铭,就知道完了——囚笼里本已输了一场,今天又没胜算,自己的人几乎都被打倒,再一看人家的车,不是警察,就是外交官,知道再打下去也没有便宜可站,因此立即喊停。马克西姆和常建铭听到喊停,自然也是见好就收。
“中国人啊”?此时,顾参赞已经过去把刘易隆扶了起来,问那个站在车顶上的人,
“哈哈,在下沈国芳见过顾参赞”,
“你认识我”?
“认识认识,您大名鼎鼎,经常帮助国人,谁能不知”?
“奥,那你们怎么在这儿打架斗殴啊”?
“您问问他”,沈国芳指着马克西姆,“别了我们车,连一句道歉的话没有,还耀武扬威的在我们面前画龙,我是什么都没说,这是在人家的国土,咱认怂,可那几个人”,他指了指躺在地上人,“人家好歹也是拳击运动员出身,能吃这亏吗?所以这不就打起来了”?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顾新夫和常建铭总算明白了,肯定是马克西姆借着酒劲儿,超车别人在先,然后又胡搅蛮缠,惹怒了人家,自己这方明显理亏。
还没容他们解释,几辆警车已经呼啸而至。
“科长,怎么回事”?看到马克西姆满脸是血,现场一片狼藉,还有几个没起来的在地上坐着,顿生狐疑——这不像是交通事故现场,倒像是打架斗殴斗的现场。不免一问。
“奥,没事,一点小事情,蹭了一下”,马克西姆敷衍着,然后又指着躺在地上还没起来的,”行了,别躺着了,都收拾收拾跟我走”,
“干嘛去”?一听警察说让跟着走,知道没什么好事,这帮人依然躺着不起来,
”我请你们喝酒,去不去”?
“哈拉少”,一听说喝酒,全都爬起来了。
“还喝啊”?常建铭见这帮人已经醉意朦胧的,怕再出问题,不免担心。
“喝,没事,放心”,马克西姆安慰着他。
“让他们喝去吧,俄罗斯人能喝酒,一天不喝都难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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