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呀”,刘易隆看着马克西姆,有一点不明,
“你奇怪什么”?马克西姆有些疑惑,
“我说他老婆漂亮,你这么有兴趣,可你一个做侦探的,怎么就没问问,她丈夫长得如何呢”?
“嘿,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是男人就喜欢女人的题目”,
“这倒是实话,不过,一个悲剧里的两个主要人物,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刘易隆逗着他,
“你说的对,我真是忘了这个男猪脚了,请问他长得如何”?
“如何?那长相能震到你”,
“震到我?不至于吧?他会长得如此英俊”?
“他非英俊,乃丑陋也”,
“就是啊,这婚姻中的两个人,总是一高一低、一胖一瘦、一急一缓,一才一疏,一个漂亮,一个必然丑陋,一个勤快干净,一个断然懒惰肮脏”,
“哈哈哈,你还真有研究”,刘易隆乐的喘不上气来,没想到,马克西姆这么一个光棍汉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堆来,因为他的家庭就是如此,他老婆会做饭,他却连个碗都不会刷,他老婆特别喜欢收拾家务,他却连根草都懒得拾,”可这为什么呀”?
“衬托、对比,两个人因比较而有差别啊”?
“嗯,我明白了,这苟仲山和柳莺一比,那自然就知道什么叫漂亮与丑陋了,你知道水浒传里面有一个两耳尖尖没面目吗”?
“当然知道,我最喜欢水浒传了,那不是排名第98的好汉,地恶星焦挺吗”?
“你太厉害了”,刘易隆表示由衷的佩服,“就这么一个排名第98位的一个人,你居然都能记住”?
“哈哈,搞侦探这行,对于那些有着奇怪特征的人,最容易记忆深刻”,
“那倒是,这苟仲山就是一个獐头鼠目,个子瘦高,猛一看,有几分猥琐,但为人冲动,下手黑狠,却也讲江湖义气这么一个人,和这焦挺有些类似”,
“真的?你不是说他是东北某大学的教授,专门教外经贸的吗”?
“呵呵,你以为獐头鼠目就不能当大学教授了”?
“那倒也是,学校讲究是学问,无关外貌啥事情”,
“哈哈,厉害,还说起顺口溜来了”,
“嘿嘿,这顺口溜仨字说的贴切,我就是顺口一溜,就出来的”,
“呵呵,那说明你肚子里有东西,俗话说得好,读会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也会偷,说的就是孰能生巧,张嘴就来”,
“你这肚子里的东西也不少啊”?马克西姆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那当然,好歹咱也读过大学,你以为我是草包啊,那嘴里溜出来的就是草喽”,刘易隆调侃着自己,突然话锋一转,”行了,咱们闲话少说,书归正传”,他摆出一副讲故事的劲头,”你肯定想不到,这苟仲山的老婆居然是他的学生”,
“啊?这我可是万万想不到”?听的出来,马克西姆明显是在制造气氛。
“嘿嘿”,刘易隆知道马克西姆在糊弄他,但心里也高兴,”他这个学生叫柳莺,人长的十分漂亮,个子高挑,人又白皙,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啧啧,真是漂亮”,刘易隆赞叹有声,夹带着夸女孩子的顺口溜,逗的马克西姆直想笑,为了听故事,他努力的憋着。
”但其家境一般,因为家住农村,有一个最大的奢望就是搬到城里,成为城里人。可当个城里人首先的条件,就是能好好读书,有朝一日考到城里念书,最终这个愿望在她自己的努力下,得以实现,真的就考到了长春外经贸大学,一上就是四年。可随着毕业季的临近,新的问题来了,这就是户口问题——如果不能安排到城里的机关、公司,哪怕安排到一家工厂,也及时必须得有一个接收单位,否则,最终不管你在哪里工作,户口依然改变不了,你也只能还回农村,我说这个政策问题,你懂吗嘛”?
“懂,我懂,不过我们这里要解决这个问题容易,那就是结婚,立刻迎刃而解”,
”厉害,我们这个主角,也打的是这个主意”,刘易隆由衷的赞到,”为了这个目的,她把目光盯在了她所接触到的各种男士身上,挑来选去,最终她的眼睛盯到了她的老师身上”,
”就是苟仲山喽”?
“ok,别看苟老师人长的其貌不扬,但学问好,已经年纪不小,但仍独身一个,条件好,人更好!一直在经济上接济柳莺,不管她是什么事,只要提出来,立即掏钱相助,而且,他工资高,有住房,又是个副教授,地位不低,最关键的对柳莺总是嘘寒问暖,关怀的十分周到,因为学习问题,论文问题,经常给她开小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初老苟并没有什么歪心思,只是一心帮助她而已,但随着毕业季的临近,柳莺对他的亲昵感却越来越主动,越来越厉害”,
“看来苟仲山这人情商挺高啊”?
“没错,女孩子谁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尤其那特殊日子的三两天,如果你能关心她,容貌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有这样的事”?
“那当然,不信你试试”,
“去,说说的就没正经”,马克西姆突然间就脸红了,让刘易隆很奇怪,
“老刘,继续啊”?看刘易隆一时语塞,马克西姆催着他,
“柳莺的主动,让苟仲山做梦也没想到,嗅着自己学生的发香,看着她那白皙的脖颈,曼妙的身姿,苟仲山动心了。在一次又一次柳莺的主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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