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电话不能让别人听?弄的这么诡异”?顾新夫一脸的狐疑,
”搞业务的吗,这应该能理解吧”?刘易隆不太赞成他的说法。”马诺科夫是业务经理,和我的身份产不多,我们搞业务的人,一般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谈业务的进度,毕竟有些业务火候、条件还不太成熟,如果过早的暴露意图总归是不好,所以,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业务情况,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悉,不愿意让领导和同事知道有回扣、好处费,甚至折扣一类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尤其是他想据为己有的佣金,那自然更不愿意让别人听到喽”?他侃侃而谈、理由充足,
“那也没必要这么密封吧?整的跟个录音棚是的”?顾新夫不以为然,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个屋子你看有多隔音?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干嘛要弄这么隔绝外音的屋子”?
“新夫说的对”,常建铭旗帜鲜明的支持顾新夫,”不过,我看他,不单单是不愿意隔绝外音,主要还是不愿意别人听到自己的电话声音,所以,就以重金属摇滚乐为借口,装修了这个隔音的房间,具体做什么,我们还不得而知,但目前按照能掌握的信息,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间屋子与伊诺维奇的死,奥,不,与他的枪伤有着重大的关系”,
“你说马诺科夫”?刘易隆很是吃惊,他不愿意相信,毕竟是自己那么熟悉的人?
“如果这间屋子只有他一个人独享,没有别人使用,那马诺科夫绝脱不了干系”,
“啊?这,这”?刘易隆有点磕巴,这是他绝想不到,也是他不愿意想,不敢想的,因为,自从苟仲山杀了人不知去向后,他和马诺科夫两个人,已经共事多年,相处愉快,所以,董事长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个推论,实在让他有些想不通
“不能因为人家喜欢重金属摇滚乐,装修了一间办公室,即怀疑他和这件劫案有关联,这结论实在让我吃惊,”
”呵呵,老刘,不用吃惊,你可以问问马克西姆,他是搞刑侦的,他们的工作原则是什么”?顾新夫笑着给了他一个建议,
“怀疑一切,不管是谁”,马克西姆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听见了吧”?常建铭幽默的说,”知道你感情上转不过来弯来,那我们就暂时不说他,只说这间屋子”。
他指着门外的地方,“你们看,这是老马画的,伊诺维奇中弹倒地’人体示意图’,离这里只有几米远,如果拿枪射击过去,应该很容易打中自己需要的人体部位”,
“对,现场有明显的弹痕,但因为还没做弹道射击试验,不敢确定就是从这里击发出去的”,
“那我想问问”,常建铭看着马克西姆,”伊诺维奇伤的是什么地方?
“心脏是枪伤,脑部是钝伤”,
“那他为什么能不死”?
“这个事情也是太蹊跷,因为中枪的部位确实是心脏部位,可说来也怪了,该着伊诺维奇不死”,
“怎么回事?难道他穿着盔甲不成”?刘易隆不太理解,
“盔甲倒是没穿,不过是因为,他的心脏不在那个地方”,马克西姆有点儿幽默,
“你是说,他心脏在右边”?
“可不是,几万人也不一定有这个特例,就让他赶上了,他的心脏还真就不在左边”,
“厉害厉害,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刘易隆真心慨叹,“不过,他为什么不用弩弓呢?这个玩意儿不但能杀人,而且更好用,还没声音”,
“说的好,问题提的尖锐”,常建铭由衷赞赏,他话锋一转,”可你们看看这个弩弓,上面落满了尘土,说明根本就没有人使用过,如果马诺科夫在这个屋里,这个弩弓又是他的,他为什么不射弩、不反抗?老刘说的对呀,别忘了,弩也是能杀死人的”!
“那是为什么呢”?
“呵呵,因为,他没必要用这个弩弓,”
“为什么”
“因为,他手里有枪”,
“啊”?刘易隆更加吃惊,
“你啊什么”?常建铭一点不客气,“你带他们去八一射击场打的枪,你应该最有发言权,马诺科夫会不会打枪?打的准不准”?
“您不是也去了吗”?刘易隆小声的嘟囔,“还和人家比赛”?
“对啊,我是去了,而且他手枪打的一点儿不比我差,我就是想提醒你,你难道忘了”?
“我没忘,那他也不一定就是杀人犯啊”?刘易隆仍然不认可,
“那好,我们不说打枪的事,我们说说你接到那封传真”,
“传真有啥问题?不就是说,伊诺维奇被枪打死,马诺科夫跳窗逃走吗?如果他和劫匪是一伙儿的,他还跑什么呀”,刘易隆更加理直气壮,
”可我问你,在紧急情况下跳窗逃走,不会一点儿痕迹不留吧?可你看看这个窗子留下了什么痕迹?这就说明他很从容,或者说干脆就没从这跳下去”,
“啊?这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你看看这个办公室有多高?说是个二层结构,可比咱们那三层楼都不低,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没有受过训练的人,肯定受不了,必然受伤,而伊诺维奇的手包,又是从这里扔出去挂在树上的,我要说是有人成心想让我们把怀疑往伊诺维奇的身上引,你惊讶吗?而伊诺维奇又恰恰被打死了,所以我才说欲盖弥彰!但这句话并不是说的老马,而是说的这个屋子的主人”,
“我还
喜欢驶向欧洲的班列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