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案件的现场,马克西姆已经勘察的十分仔细了,因此,他确信,常建铭和顾新夫两个人,根本不会找到什么,也不会发现什么,因此,他和刘易隆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走到了公司财务总监的办公室。
却惊奇的发现,这两个人笑容满面,似乎发现了什么,竟笑盈盈的看着他,有点儿喜形于色的意思,这让他很是奇怪,
“咦?这里发现了什么玄机吗”?心里说,“都让我勘察的不够不够的了”,
“呵呵,玄机到没有,却有玄妙里边藏”,常建铭故意逗着他,
“嗯?快讲讲,怎么个玄妙法”?听到这里,马克西姆来了兴趣,
“你看这把钥匙了吗”?常建铭指着保险柜上插着的钥匙,”这是新夫刚才在楼下发现的”,
“嗨,你们这是一只胳膊的袍子”,马克西姆又开始甩词了,
”什么意思啊老马”?才刚走进门的刘易隆问,“把我这中国人都闹糊涂了,这又是什么歇后语啊”?
“嘿嘿,一只胳膊的袍子——留一手,我是说,他么跟我玩儿花枪,竟然藏起了一只手”,
“哈哈哈,哎呦,马克西姆,可真有你的,你要是不去当汉学家,都冤的慌”,顾新夫听了他的话不禁开怀大笑,这些话,连他这外交官都不知道,
”留了一手?谁留的一手。快说,快说说”,旁边的刘易隆一听说有玄妙,立即催促起来。
看到他着急的样子,顾新夫来了主意,“马克西姆我再教你一句歇后语”,他想调侃一下刘易隆,
“哎,快说,我喜欢歇后语,尤其是外交官说的”,
”你知道老刘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他这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哈哈哈,新夫真有你的”,常建铭也笑起来,
“嘿,新夫,你说我是太监”?刘易隆不干了,
“哈哈,我不是说你是太监,我是说他”,顾新夫指着马克西姆笑着,”他没事听建铭的建议,到处甩词,我看他早晚得吃这个歇后语的亏”,
“这我就不信啦,说句话还能吃什么亏”?马克西姆不以为然,他话头一转,“不过刚才老刘问的问题,你们俩得赶紧回答他,要不他就真急成个太监啦”?
“嘿,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哈哈哈”,几个人又都笑了。
“是这样,老刘”,常建铭知道刘易隆的性格,怕他着急,赶紧跟他解释,”因为马克西姆把这屋子已经篦了一遍,人家是专业搞刑侦的,这痕迹学咱们是一点儿都插不上手,所以,我和新夫才去了楼外,主要是想看看外部环境,验证一下匪徒到底是从哪里进入的,没想到却有一个意外收获,在楼下的草丛中捡到了一把钥匙,说实话,要不是咱们的外交官眼睛尖锐,要不是今天有大太阳,把钥匙照的发出了亮光,恐怕我们也看不到”,
“那你们怎么知道这把钥匙是保险柜上的”?
“嘿嘿,一个是个头大小,像极了保险柜上的钥匙,再有我俩也是灵光一下,因为这个钥匙掉落的方向,就是上面的办公区,所以,我们有一种设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将钥匙扔到的楼下,这不,我们俩不是匆忙的跑到总监室看下究竟吗”?
“奥”,刘易隆似乎有些明白了,我说跑的这么急呢,”那结果如何呢”?
“结果不是在那摆着,你看?一插就进去了,说明此物就是这个保险柜上的钥匙”,
“嘿,这劫匪也是怪了啊,你拿完钱走了就完了,还这么仔细,一点儿痕迹不留,还想着把钥匙拔下来扔了?够从容啊”?
“嗬,你这是赞美匪徒呢?还是提出来疑问啊”?马克西姆不满意了,
“是啊,老刘立场有问题啊”?
“唉,我这不是分析那吗,不过这匪徒真的是不慌不忙的啊”?刘易隆敷衍着,
”不过你说的也不对,你怎么就敢说,这把钥匙是劫匪扔的?不会是别人扔的”?
“这简单,老马,勘察现场的时候,这保险柜上有钥匙吗”?刘易隆问,
“没有”,马克西姆回答的很干脆,
“你看?这不就说明是劫匪扔的吗”?刘易隆很得意,
“可虽然事情的表像如此,但事情的真谛却未必如此”,
“这可是有点哲学的味道啦,我听的有点儿糊涂,按您的意思是说,这把钥匙不是劫匪扔的”,
“钥匙百分之百不会是劫匪扔的”,顾新夫回答的更干脆,
“为什么”?
“因为按照常理,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劫匪的目的是拿钱,而根本不会顾忌到钥匙”,
“如果劫匪顾忌到了钥匙,如果假设钥匙是劫匪扔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想掩饰什么”,
“可如果他们要掩饰什么?他们就会放在兜里,不会扔到窗户外面去了”,
“新夫你说的对”,常建铭大加赞赏,”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把钥匙,是另有其人,这个人你们想回事谁’?
“爱莲娜”?大家异口同声,
”对,肯定是她听到了动静,知道劫匪是冲着保险柜里边的钱来的,为了避免保险柜被打开,她便把钥匙扔到了窗外,即希望劫匪找不到钥匙,也期望警局能看到这把钥匙,她这是在变像向我们传达信息”,
“奥”,刘易隆恍然大悟,
“可是让她万万没想到是,劫匪却从容的拿出了钥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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