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你不在六道之中,未进五行之列。这个世界,你原本就不该存在。”
他冷然,假装没事的道:“因为我不是轮回中的生灵,所以你们这群所谓正义的天师就可以打着降妖驱魔的口号来收我吗?”
“可是你害死了人。”那红云黑袍人叫道。
“我害死了人,为什么那些害死的人不来收我,而是你们?我问你,你们杀了我,那谁又来收你们?”
“没有经历过别人的历程就如评判过失的人,那么他,也不过是一个冷眼旁观者罢了。”
“”红云黑袍人不答。
“怎么,你不说了吗?”江岸花笑容更盛,只是那笑,带着掩饰不住的寒冷。
棺山桥上,红云黑袍男子在没说话。
起风了!
我眼前蒙着一层血雾,那是从整个泱泱大河上飘荡过来的,模糊的看着河面那艘船只,缓缓地靠拢过去。
狂风怒号,呼呼作响,浩浩荡荡的河水,仿佛泄洪一般,江岸花娇小的身影,此时却像火山,堆积了数千年,一朝喷发,有种毁天灭地的威力。
“把她给我。”
江岸花打破沉默,语气清冷,身后泱泱大河翻滚。
“我知道,你会出来的。”那幽幽的声音不急不躁的说完。
“我在说一遍,把我的瑶儿还给我!!”江岸花蓦然开口,声音透露出了无尽的冰冷。这声音瞬间将虚无的气势压过,似虚无的冷。
江岸花的气势,在这一刻掘起。
“竟然不答应,我自己拿。”
咯吱咯吱,那红云黑袍人抬头,看见那黑暗中走出一个没脸的婴儿。
那没脸婴儿刚才还是迷迷瞪瞪。听见这话。刷的一下清明起来,下一秒出现在江岸花的面前。
他手慢慢的抬起来,指尖有血滴下,刚好滴在了血婴儿的眉心。
他冷然,杀机四伏,“杀他,不死不休,”
没脸血婴儿跳过来时候歪着脑袋,听见江岸花这话后,腾的一下冲着红云黑袍人弹去。
只是一个血婴儿,一个不论是大头佛或者有点道行的人都是只手撕烂的血婴,更别说红云黑袍这猛人。
他瞧不起这纸人,连反应都没有。
扑的一声,我感觉眼前一花。
不愧是红云黑袍人,血婴儿没用,在瞬间给那家伙撕破了。
“罗刹!”
江岸花轻声喊了句。
幽灵鬼船后面,在雾气腾腾之中,一个面容苍白的壮年走出,一股浓郁的死气散发,那白骨弯腰,手扑的一下插到地下面。
远远地我感到地皮一阵颤抖,白骨直接从坟头里面拽出一口棺材,像是撕开纸一样,扯开棺材板,拖出里面的尸体,手掌翻滚,剔骨去肉,把那尸体上的腐肉去掉,手里物事猛的顿地一下。
一把阴森森的,由人骨拼成的一人高的大刀出现在那白骨手上。
那骷髅双腿一屈,身子像是炮弹一样高高跃起,手里的那骨刀力劈华山,冲着红云黑袍的头就砍去。
红云黑袍知道厉害,身子赶紧一闪,那骷髅骨刀落地,轰的一声,一个土包子坟头居然直接被这东西一劈为二,甚至连里面的棺材都没有幸存。
那罗刹速度很快,加上有开山裂石一样的骷髅,就算是红云黑袍人,一时间也被压制。
“够了吗?”
红云黑袍人抬手,宽大的衣袍里,露出了一双森森白骨的手。
一抓,一捏!
有咔嚓声传出,那原本还猛的不行的罗刹鬼,从他的手里坠落,下一刻,红云黑袍一闪,彻底的和江岸花交上手了。
河水翻滚中,一条条河水幻化的巨手轰轰的和红云黑袍人对抗在一起,就好像是水怪,不停地出现一些恐怖的怪物。
巫河滚滚浪花,我终于明白那个被困在河滩上的老汉说,当初曾经看到一些红云黑袍的人,在和这条河打斗的场面了。
我也终于明悟,大头佛说这条河活了的意思。
它的确活了。
红云黑袍人,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又飞出来几个,包括彭家楼子上面的两位,一共有七位,气势磅礴。
河面上,江岸花以一敌七,可却丝毫不处于下风,那红云黑袍人,无疑就是在跟整条河在争斗。
心在漂泊,脚步却画地为牢。
醉迷梦中,与自己厮杀,零落一地盔甲,血迹斑驳。
抑或剑走偏锋,令爱恨情仇悬浮空中,欲罢不能。
只留那一袭青衫风中飞扬。
风起,天寒!
巫河滚滚中翻山倒海,气势汹汹,无数河水凝聚成的水怪妖魔,纷纷幻化,这样的一幕极为恐怖和骇然。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巫河之灵操控整个巫河之水,我恐怕打死都脑补不出这种巨大的场面。
最开始那个声音应该是冷潇寒的,我猜测的不错,冷潇寒是被镇压在巫河下,而且那恐怖的气势,如果江岸花没有为了红娘子出来,恐怕冷潇寒真会出来。
这些红云黑袍人神秘莫测,七个人的实力高的不行,但是现在江岸花阻止,他要找紫瑶,也就是红娘子,红云黑袍人阻拦不了。
可是冷潇寒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和江岸花认识?
现在整个巫河,棺山坡这段峡谷中的河水在银白的月夜下,简直就逆天了,彼此起伏幻化而出的巨型水怪,简直层出不穷。
满天的水汽在蒸腾,白茫茫和阴惨惨的水雾缭绕间,七道红云黑袍的身影速度闪烁,随着打散的巨人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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