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而且我也不想让泠修崖变得更加虚弱不堪。
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摇摇头把他的手移开了,泠修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我扶起。
在他的神秘微笑下,我有些莫名其妙和半迟疑的被他缓慢的扶着进入了冥府的内堂大殿。
刚走到殿门,我就被眼里的一幕弄的怔住了。
里面庞大的内堂,如十里红妆,红烛点缀着昏暗的大殿,在大殿两旁挂着红色的花,从殿门口,就有一排红色燃烧的蜡烛。
如红色的火照之路。
一直铺向冥殿的中央,在中央成一个爱心的形状,地面有铺成的红色花瓣,是一世一双,比翼连枝的画卷。
泠修崖一袭红袍,韶光流转,出尘逸朗的俊颜光彩焕发。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持我的手,踏入那铺满红裳的殿堂。
我同是一袭华袍红装,摇曳的烛火点缀着冥殿,不奢华但却唯美,一种隐身安宁简简单单的喜庆。
比不上前两日的万分之一,没有人见证。
也没有法术和各个山海界主的点缀婚宴,但这简陋的殿堂阁楼,透出了优雅高贵,在泠修崖的布置下,竟然充满了别具一格的喜色。
“这场婚宴,我不想成为彼此的遗憾。我说过……我们的婚宴没有结束,这一次……不需要山海界来证婚,我们……自己见证。”
泠修崖露出柔和的微笑,不过转而看向殿内,又略微有所失望,“可惜……这次的婚宴很简陋,给不了你……”
我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眸,内心有些感动的摇头。
我轻声的对他道,“对我来说,有你……就足够了。”
泠修崖不在言语,抓住我的手,抬脚踏入了殿内,从烛光下,一直走到了灯火阑珊的烛海当中。
地上用红色的花铺成的,是一世人。
在殿前的正前方,有一副画,上面是泠修崖的师尊站在第七山海踏天而去时候的身影。
这场婚宴,极为简陋。
但却是让我最为感动的,这里的每一寸,都是泠修崖精英的布置,有夹着古代的红妆,也有阳世婚礼的唯美。
没有戒指,没有隆重的典礼,泠修崖掏出了一根红色的丝线,一头已经套在了他的右手中指上。
“姻缘一线,一旦绑上……你若不想取下来,则生生世世相连,无论天涯海角。”泠修崖轻声含笑道。
我望着他手里的红线,微笑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这红线看起来很短,不过在泠修崖小心翼翼的绑上后,竟然一瞬间红线消失不见了,如同隐形,连同中指上也没有一点知觉。
泠修崖柔和一笑,然后抬起他的右手勾了勾,这时候就好像牵动了系在彼此手指上的红线,我的中指竟然也情不自禁的勾动了几下。
“这跟红线,是系在灵魂上的,不管相距多远,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若是自己想要解开,只需要一个意愿。”
三日后。
这三天的时间,对整个山海界来说,是一种煎熬和折磨,帝铘鄍的强大让的所有人都推至到了山海界。
甚至不惜的动用了古老的山海大阵,以此来阻挡帝铘鄍的脚步,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虽然山海大阵拥有惊天之威。
不过在岁月的消磨和上百万魂奴的侵蚀下,再加上帝铘鄍的神通术法攻击,山海大阵早已经残缺。
出现了裂痕,而且这裂痕扩散的范围越来越大。
这三天来,山海阵上的裂痕已经蔓延了百丈,形成巨大的一个缺口,而是裂痕越积越多,密密麻麻的如蜘蛛网。
山海界上,十万众生。
如今皆是屏住呼吸抬头望着已经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坍塌的山海大阵,这一刻,那怕是山海界主,目光看向天空那即将破碎的山海阵时,心里也是涌出了凝重。呼吸下意识都有了急促。
任谁都知道,一旦阵法破碎,等待着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山海阵法,竟然也无法阻止魔军。”
“就连山海界主所有阴君和尊主都无法阻止,我们又如何反抗?”
“要破了,山海阵要破了!”
“要是山海阵破裂,这场争斗已经是定局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战胜!”
退避在山海界上的众生,无数人心中出现了苦涩和绝望,在见识到帝铘鄍和所有尊主境交手的惊天场面,他们更是出现了颓废和无力反抗。
此时,正当众生心里出现绝望时,天空已经有一整天没有动静的帝铘鄍,终于是睁开了那双阴冷的眸子,目光如炬,万古寒冰不化的从天空俯视芸芸众生。
“期限已到,本帝再说一遍……宿女,你冥族,交还是……不交?”没有开场白,没有任何的废话。在强者的眼里,说太多只会浪费时间。
这世间就是如此,所谓的公平和道理,不过是弱者的一个无助的借口罢了,而强者……从不需要。
帝铘鄍声音蕴含着威压,从天空压下,如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所有人的头顶,让人感觉压抑。
这一刻,所有人都死死的抬头盯着那道身影,所有人心里更是紧张不安,所有的尊主境,沉默中抬头望着。
但不包括,第五山海殿主。
此刻的第五山海殿主红罗,站在第五山海同样抬头望着天空,他袖袍下的手摊开又握紧,时不时的望向第七山海,目光里的恨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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