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停下来,摇着头说:“这些壁画有些不对劲了,这里不是巫神殿的正殿。”
我也隐约觉得不对劲,因为这条路本来壁画的颜色是红色为主的,有些地方还有彩绘。壁画的人物栩栩如生,而且面貌也很和蔼。但是我们走到这里感觉四周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黑白色。
而那些栩栩如生的守灵童子个个像是丧鬼的表情一样。说实在的他们的样子更加接近鬼一点。
苏邪也点着头道:“这里的格局实在太诡异了,这些壁画里的人物本来手里还拿着杯子,乐器。现在你们看看他们拿的是什么?这些东西怎么看都象是刑具吧。你不会带我们去阴曹地府吧?”
“我们不能回头,八门所有的死者都成了替死鬼,他们是为了开启神殿而死的祭品。”
我们三个人无言,这条路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灵堂通道了,所有壁画的颜色全部都是中叙述的那个影子鬼。
原本童子白白嫩嫩的脸成了煞白的饼子脸,到后来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些脸像是面具。
手里拿着的全是一些诡异的刑具,有些上面还有用黑色颜料表示了上面还在滴血。
你回头看一眼仿佛还能够看见那些面具后影影绰绰的眼神,显得那样的阴暗诡异。
空洞的通道中只有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感觉我们只是刚刚进入神殿,而未知的恐惧依然围绕在我们的四周。
很快我们手里的火把烧到了尽头,我们再一次打开了手电筒,几把手电筒一开,四周比原来要亮堂许多。我们探了探前方,依然看不见尽头。
我心里还奇怪为什么那么多诡异的东西,居然没遇见最常见的鬼打墙?
不过我立刻把这种添乱的想法给抹杀了。再来个鬼打墙,我说不定会直接发疯。
我感觉那些壁画中的人越来越血腥残暴,有几个图画中干脆有提着人头的画面。
我尽量不去思考壁画中的那些图案的意义,只是盯着它们是否有异样,走到现在我们没有一次遇到物理上的机关设置,也几乎没有什么路障。
这仿佛像是神殿在引导我们进入,而死去的那些人则是神殿所要淘汰的,或者我们只是神殿殿选中的最后一批牺牲品。
因为神殿要的不是进入者,而是永生永世的守殿恶灵,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竟然可以延续千年之久,对现在的我们造成影响,过去对于那些古老的传说那种戏虐的心态现在想想真的是非常的可怕。
因为那些传说的背后都隐藏着一股力量,一种牵引着后代去重蹈覆辙的巨大力量。
我们根本无法抗拒,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我们变得毫无招架之力。一边怀疑着传说的真实性,一边却被这个传说所牵动。
我突然想到了那棺椁里的穿着红色巫衣的女尸,这神殿至少封闭了有几千年,这活物再耐命也得被饿死啊。但是她确确实实的动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的耳边又听到了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阴邪的发出嘿嘿咯咯的两声诡异的笑。
我抖了一下肩膀,连忙回头朝着黑暗深处看,我死死的盯着苏邪看去,他抬头来朝我怪异的笑了一笑,动了动嘴巴说:“很快就到了……”
我忽得打了个冷战,但是再次看的时候,苏邪依旧是在走路。
我大脑一下子无法反应过来,因为我刚开始看红衣女尸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中了幻境,难道说,我现在还在幻境里?
而且幻境里的情况也类似苏邪和白泽两个人都有问题,他已经被恶鬼俯身了?
他现在也是那几个替死鬼之一?
我越想心里越没有底。我停下来慌乱的看着他,苏邪和白泽都向我投来了怎么了的表情。
我看向白泽,想要向他求助,发现白泽此时的眼神也十分的奇怪,他好像在躲避什么。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心里突然冷了下来,我挥了挥手让他们继续走,不要管我。
苏邪低声的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有些迷茫的说道:“你……你没有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么?”
他慌忙的摇着头,问我:“没有啊,怎么,你听到了?那是什么声音?”
我低声的说道:“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话刚出口,就觉得居然有一个女人和我同时说出了这句话,我连忙转过头,就在我猛的抬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前面黑暗里映射出一个惨白的女人的脸孔。我吓得倒退几步,再定眼一看发现什么都没有。
苏邪说:“什么女人的声音?哪里来的女人?”
我看了看他们,突然感觉都变得太陌生了,我们在进入神殿之后或多或少都变了。
那我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呢?我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是说我自己的问题我没有办法发现?
我开始怀疑这一切,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我的一场梦,我在做一个噩梦,一场特别真实的噩梦。
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依然是这些诡异的壁画,但是白泽和苏邪脸色越来越接近那些壁画。表情也越来越接近那些木讷的面具。
我们一路奔逃到现在已经经历过好几次生死的筛选。
但是现在我脑子里突然有一种事情其实早就结束了的恐怖念头,我们都已经不再是我们自己了!或许我们早就已经死了。
我们一直在思考八门进入神殿后死了的人,他们的灵魂被世世代代的禁锢在神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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