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次苏邪拔刀出鞘的时候,除了伴随着一阵神秘的青色幽光,还有黑色的怨气飞散,夹着鬼魂的嘶吼哀鸣。
而且刀刃出鞘,白泽也会受到邪气侵泡,与邪神产生共鸣,可以说虽然段时间让白泽拥有了邪神之力。
但是这把刀存在亡魂的怨念和邪恶,长时间使用这股力量,会让白泽难以掌控失去理智,迷失后成为杀戮机器。
屠城黑金砍出来的伤口很难愈合,并且会血流不止。
我的手碰了一下屠城黑金,就感觉很沉,并且那一瞬间一股阴寒顺着手往上钻,耳边有阵阵阴森恐怖的鬼吼回荡。
“我们先去找苏邪!”
白泽手从石头上撑了一下,然后艰难的起身,估计是刚开始被蛇身扫到弄的够呛。
他跟苏邪除了在外面已经商量好以外,他们的身上还带着一样东西,白泽掏出来的时候我看好像是一个黑色的铜铃。
“这是鬼蛊铃铛!”
竟然联手,在面对苗玉一系列准备和要担心苗家倒戈相向的风险,与虎谋皮自然要有一些手段。
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鬼蛊铃铛也算是一种蛊术,属于苗家蛊术的一种手段,但是准切的说这种东西是南洋邪术之一,炼制的手法很奇异,也很残忍。
首先需要一对形影不离的蛊虫,这种虫肯定是野外那种只要在一起后一辈子就不会分离那种,然后会把这种虫用邪术炼制成黑巫蛊。
并且把蛊虫的魂魄封印在这种黑铃铛里永生永世的禁锢,其实在南洋有一些情侣会买一对这种铃铛,各自身上带一只。
如果在一定的距离内,黑铃铛里的铃铛能够感应到另外一半的气息,他们就会在铃铛里跳动,从而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种声音会随着越来越接近而越来越剧烈。
但想要停止也很简单,只要把铃铛里塞一团棉花就会安静下来。
我跟白泽回头朝着河岸走,我朝着河里看,那浮尸竟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去了。
白泽眼睛很敏锐,在不远处就看到了地面上有一点血迹,而且血液是顺着河对岸,因为这血迹一直延伸到河水边。
“他受伤了?”
白泽眉头一皱,声音透露出一丝紧张。
我有些不确定,不过想到苏邪在洞里打斗时候的场景,我觉得他可能真的受伤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管不顾的跑了。
白泽有些担忧,“鬼脸蝙蝠是群居动物,而且喜欢吸食血液,一旦见血就会疯狂,所以鬼脸蝙蝠在很多人眼里,是吸血蝙蝠。”
我用手电一照发现这水里有很多桩子,一直延伸到对岸,往对岸照却是黑乎乎一片。
我跟白泽都决定过去,他说这条河是地下河,不是出口,其实在他来之前在前面不远处其实就已经到头了,那地放有地下泉冒出来。
我几乎脚刚放在水上,就被冷的打了哆嗦,不过幸好可以踩着这些桩子。
但是没走七八步,我就觉得这水凉的有点不对劲,怎么说呢,然而这水的水凉的邪乎,就好像一潭冰水,脚感觉就要冻僵了似的。
一种危机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下子涌到了头顶,那种感觉让我非常不踏实,不由自主的就放慢速度,踩着水,拿起手电在周围照了照。
这四周非常空旷,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可能会遗漏过去一些东西。当我慢慢扫视周围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有一个白影子出现在视线里。
“那是什么东西?”我喊了白泽一声,用手电光柱朝那边照,注意力一旦集中,那道白影子就看的比较清楚了。
那是挂在水潭头顶石壁最顶端的一道影子,猛然看上去,好像是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而且是个女人,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很长。
手电的光朝旁边挪了挪,隔着不远,挂着第二道白影子,看了一圈,右边一共有七八个这样的白影,转过头看看,左边的石壁上也有七八个。
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感觉就如同石壁上挂着很多吊死鬼。它们的身体被垂下来的白衣服完全挡住了,头发又披散的那么长,连脸都看不清。
自然而然的,我就感觉头皮一麻,那些白影子虽然一动不动的挂在石壁上,但是它们的袖子软塌塌的垂着,披头散发,一眼看过去就心里很不舒服。
“白泽!”我的语气顿时变的很紧张:“不对,我刚开始过来的时候没发现这些个东西!”
他抓过手电,在一个白影子头上照过去。我随即就看了个大概,那道白影子的脑后,斜斜的挂着一面镜子,很陈旧的铜镜,光线照射过去的时候,镜子折射出一点点黯淡的光,一下子就把白影子映照到了下方的水面。
“怎么到这里才发现这些东西!”我心里顿时就慌了,现在我们俩恰好就在水潭的正中心,朝前朝后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不要管,继续走!”白泽把手电塞给我,语气很焦急,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埋头就想一口快点过去再说。
就在这时候,沉寂的针落可闻的空间里面,突然响起一阵袅袅的咿呀声,就好像一台唱片机在播放老唱片。
那声音是女人的声音,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唱戏,但是听了一下,我的头皮忍不住紧了一圈,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竟然像是唱着戏。
这女人的声音唱戏般的哼出来,就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我被这鬼音一般的歌声吓的呆了呆,晃晃脑袋就想继续往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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