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静悄悄的连虫声都没有了多少,破旧的土房子和新修的楼房显得格格不入,走到了卢月姐姐家的院子外面。进去敲了一会儿门。
很快,楼里面的灯,就亮了。
房门打开。开门的不是卢月姐姐,却是一个男人,一脸痘坑,而且皮肤还很黄。这个男人看到白泽之后愣了下,不过白泽跟他说了两句后,接着他马上就说:“你等我一会,我把我老婆叫出来。”
男人往楼上走去了,我注意看了一下屋子里面,很简单的普通楼。
过了几分钟之后,那个妇女,也就是卢月的姐姐,从楼梯上下来。她脸色明显有些苍白,就像是没有睡好一样。
白泽告诉她说,如果有什么未了的事想跟自己的妹妹说,我可以帮你们把她的魂招回来。
我有些好奇,卢月的姐姐竟然会这么相信白泽,听到他的话立刻点头说好,口中还在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语,接着,我们就被带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
楼道两头有窗户。不停的有风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
白泽让卢月的姐姐在外面等一会儿,马上他会出来。她的头点的就像是小鸡吃米一样,可是我现在没有半点笑的出来的感觉。
房门被推开,我和白泽进了屋子里面。房间里面被收拾的格外的整洁,一个书桌,一个衣柜。衣柜里空空荡荡。
甚至连桌子上,也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我知道农村里面有习俗,有人去世了的话。
就会把那个人生前用过的被褥还有一些物品全部扔掉,去掉这些晦气。
白泽把布包里面的东西都取了出来,放在了桌上,对着我点了点头说:“穿上去之后,静静的在屋子里面等着就好了,什么都别管,听到任何声音,也都不要出来。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几乎已经僵硬的脖子。
白泽往门口走去了,临头的时候叮嘱了我,让我换好了衣服之后说一声。
我示意自己明白了。
房门吱呀的开合声中,屋子里面,就剩下来了我一个人。
我硬着头皮把这衣服整理开,咬着牙,把衣服换在了身上,一些紧绷的感觉从身上传来……
我把自己的衣服叠好了之后,把血玉放在了桌面上面,随时准备着如果有危险的话,马上就滴血上去。在屋子里面喊了一声,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轻微的两声敲门声算是回应……
可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会不会太顺利了一点儿?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外面传来了一声声悲切的哭喊的声音,让我有些汗毛乍立。
声音之中,隐隐夹杂着卢月的名字,这是卢月的姐姐在哭喊卢月,我听说乡下招魂的时候也需要家里人叫魂的。
招魂……开始了。
由于我在的这个房间是卢月生前住的屋子,这个时候我穿着她以前的衣服,整个人就紧张的不行。
外面的招魂愈演愈烈,有心想要出去看,但害怕打乱白泽,我只能焦急等待。
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声音戛然而止,是那种突然的死寂,一瞬间仿佛那些声音都没有发生过,我恐慌感霎时就弥漫了全身,刚要过去开门。
门却突然被白泽推开了,他神色非常急促,对我说,“快快……快把衣服脱了。”
白泽的脸色难看的就跟吃了苍蝇。
我一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最开始那种不安情绪瞬间暴增,慌张的赶忙就要脱,可是这才反应白泽在门口。
我涨红着脸,让白泽出去。
他低着头面色很不好看的转身离开了。
重新换了自己的衣服,我把血玉胡乱的戴上,就赶紧出去了,我看到外面还有一些招魂的东西,卢月的姐姐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但是从她的面容看得出,她刚开始哭过,不过此时目光却不时的看到旁边的白泽。
“怎么了!?”这弥漫出紧张的气氛,让我更加的不安了。
白泽说出了麻烦,接着又问卢月的姐姐,“卢月下葬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尸体!?”
卢月的姐姐说不可能,人死后都是讲究入土为安,她怎么可能衣冠冢。
“我是亲眼看着我妹妹下葬的。不可能没有尸体!”卢月的姐姐听出了白泽说含义,整个人一下就急了。
我现在有些醒悟白泽的意思了,其中肯定什么环节出了问题,如果卢月的姐姐说的是真话,那么卢月的尸体就是下葬后被人弄走的。
我现在突然突然觉得,我跟白泽什么地方想错了,首先就是卢月的事,包括那个穿中山装的男鬼,其实都是因为周梅给我做的面膜。
这一切的根源无非就是我用了卢月的脸皮,所以他们俩才会缠着我。
首先这段时间,从我刚开始进入那美容院我见过周梅外,这么久她一次都没有出现。
如果我脚踝处的印记是她做的话,那卢月很有可能就是她做的幌子,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米阳,林浩还有周梅要费劲心思!
跟我结阴宴是获取这种东西的手段么!?
我忽然也隐隐有些明白奶奶为什么要在我小时候给我举行一场阴宴了。
恐怕,不单单是什么所谓的九岁劫。
我这边正在胡思乱想着,卢月的姐姐不是傻子,听出了白泽话里意思,当下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双手一边捶地一边哭喊造孽啊。
她男人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赶紧把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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