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喜目光闪躲,避而不答。
小七刚一动,疼的差点厥过去。
该不会是崔彧记恨自己捅了他一刀,所以趁着她睡着也捅了她一刀吧?
小七捂着心口处的伤口,疼的冷汗直流。
这时,她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微怔之后,她顾不得疼痛,在伤口处来回摸着。
随后,她将衣衫扯开,包扎好的纱布撕开丢到了一旁。
只有小小的一个伤口,此时已经不再流血,仿佛只是胸前少许的肌肤被蹭破了皮。
凝白的肌肤上,那一抹泛红的刀口格外的明显。
长喜看着小七将上衣扯开,左肩以及半边酥月匈露着,脸色苍白,神色惊惶无措,不知道焦急的在找什么。
“姑娘,您找什么?”
小七一把抓住了长喜的手,“我的内丹呢?长喜,我的内丹呢?”
长喜脸上一片茫然,并不知晓小七说的内丹是什么。
她只知道前日里崔彧来了,屏退了众人,只他一人在殿内。
后来崔彧唤了她进来,让她好生照顾,之后就离开了。
长喜给小七擦身体的时候,才看到这样一处伤口,已经被崔彧包扎了起来。
长喜那时候敢怒不敢言。
猜着崔彧定然是因为小七捅了他一刀,所以故意还了一刀给小七。
“什么蛋?姑娘您说什么呢?”
而此时,殿外传来内监奸细的声音:
“陛下驾到。”
长喜匆忙的退到一旁,便看到崔彧举步而来。
那身天子才能穿的天子服,在他身上虎踞龙威,身姿欣长,眉目冷峻,淡淡的扫了一眼床上的小七,声音沉冷道:
“退下。”
长喜望了床上的小七一眼,目光中忧心忡忡。
但是如今的崔彧已然不是当初的那个王爷,长喜不敢不出去。
小七望着他,金冠之下,眉目冷峻,凤眼冷淡。
此时再看着他,小七情绪复杂。
“是你?是你剖了我的内丹?”
崔彧居高临下的睇着她,如愿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惊慌错乱。
他本以为,这样背叛他的女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时,他会痛快。
可是却没有。
他一点也不痛快。
“留着你这条性命,已经是朕手下留情了。”
他望了一眼此时她扯开的衣衫,凝白如瓷,那一抹殷红的伤口格外的醒目。
崔彧撩开衣袍坐在了床榻边上,嚣张的衣袍如他整个人一般,占据了半张床榻。
他撑着手臂,缓缓俯身。
“朕听段成风说,那日在葬龙岭的时候,杨重渊的傀儡局是你破的?”
他凤眸微挑,眼缝狭长开去,不复往日的宠爱,此时显得既邪魅又轻佻。
“朕活了这二十多年,还从未见过似你这般见风使舵的女子,怎么,眼看着那日郑珣大势已去,所以便又摆了他一道?觉得这样朕便能原谅你了?”
小七的性子本就不好,记起前尘往事后,跟崔彧之间的仇怨爱恨原本就压在心底时时折磨。
只因之前捅了他一刀,加上幼时师父的教导,她生死看淡了许多,所以那仇怨也放下了许多。
捅他那一刀的时候,因为魂魄不全,恨意主导,待崔彧身上那八卦玉碎了之后,她魂魄归位后,便已经决定将一切都放下了。
可是眼前这个狗男人非但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剖了她的内丹,还心里没一点b数的大言不惭。
他自己做了什么他不清楚?
杀了舅舅,杀了母后,辱杀了程家,还有皇室的姐妹,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他做的。
他竟然敢剖了自己的内丹,还好意思说,自己想求得他的原谅?
脸有\(ー_ー)/大!
气急而怒,小七顾不得疼痛,抬手便朝着他的脸扇了过去。
崔彧什么样的身手,若非是心甘情愿,她怎能伤他分毫。
手腕被他一把抓住,稍稍用力便摁在了枕畔。
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只那一双眸子晶亮,透着愤然之色。
小七本就不是省油的灯,被他制伏住了手,抬手便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重重的,用了十分的力。
那一排的小尖牙瞬间就咬破了他下颌的皮肤,听着他嘶的一声,崔彧松开她一只手,扼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口。
小七的手得了自由,抬手便去扣他的眼珠子。
若非是顾着她刚剖了内丹的伤口,崔彧险些见她丢出去。
这蛮横的架势,一时间让他狼狈不已。
崔彧气的狠了,她背叛了他,联手别的男人捅了他一刀,事后还要嫁给那个男人,竟然不知悔改,崔彧哪里还跟她客气。
大手握住她那双手腕,趁着她半开的衣衫,低头便覆上了。
红豆生高地,春来发两粒。
对付她,最快便是这般。
小七只觉得此时急怒攻心,偏又被他制伏动弹不得。
她没有术法,一个内修,不像外修走刚猛的路子。
没了内丹聚灵力,如同废人。
她刚要撩阴腿,但是崔彧似乎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一般,将她制伏的死死的。
此时因为用力,伤口处疼的专心。
剖丹之痛,比单纯的捅她一刀还要痛!
而此时,崔彧的滣竟然挪到了那剖丹的伤口处。
她微怔,一时没有挣扎。
随后,她闷哼一声,疼的她弓起了身子,颤唞了起来。
那伤口在他的滣下,被反复碾磨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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