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什么?”燕蘅不解。
却见陆君珞笑得明媚,“今天月亮不错,陪我看月亮,不然我这心情就怎么也好不了了。”
燕蘅朝着窗外望去,今儿哪有什么月亮啊,分明连颗星星也没有,他这是找不到事做故意揶揄她么?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是不错哈,那就出去瞧瞧?”
陆君珞嗯了一声,直接就转身大步出去了。
本来燕蘅只是随口说说,可谁知他还真要出去看月亮,她也只得跟在了他身后。
走出屋子就看见陆君珞在门口等着她。
“这月亮可真亮。”燕蘅抬头看着天说道,好像天上真有一轮明月。
陆君珞轻笑一声,一把搂住燕蘅的腰,就把她带到了屋顶上,又用一种晦暗不明的目光看着燕蘅,“既然这么亮,你就在这儿好好欣赏月色。”
“什么意思?”
“小蘅,有时候,你真的好蠢。”说完陆君珞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这就……走了?
燕蘅还没反应过来,陆君珞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居然把她放到屋顶上自己就走了,不是他自己说要看月亮的么,这人,简直不可理喻!这么高,她要怎么下去?
燕蘅看着这个高度,跳下去腿都得摔断,这个陆君珞,故意的吧?因为她放走了官乐?那也不是她放走的啊。
她是看不懂陆君珞的,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都没看懂过,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有传言,玄门的前门主,也就是陆君珞的父亲,是被陆君珞杀的,理由是他觉得老门主在那个位置上坐太久了,该死。
这样一个欺师灭祖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但他确实帮过她很多。
一晚上处理两个麻烦人,再睡不着也能睡得着了,燕蘅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屋顶,乖乖回房睡了。
·
燕蘅本来打算今儿早一些渡河的,但今早一下楼就遇到了麻烦。
“拂冬,怎么回事?”
拂冬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客栈有商队的东西丢了,正找着呐。”
一道清明悠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燕蘅回过头去,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衫,头发高高束起,面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燕蘅觉得看他有些熟悉。
“我们都不能走了?”她问到。
“我可以,你恐怕不能。”那人有些遗憾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燕蘅终于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谁了,望江楼那个说书先生李知许,大冷天的还拿着把扇子摇来摇去的,除了他没别人。
“听说昨晚偷东西的是个女贼,我没带女眷,查不到我这儿。”他道。
“得一间一间搜过去,估计要花不少时间。”李知许继续说道。
“什么商队丢了东西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一旁的揽春忍不住多了句嘴。
李知许笑出了声,“惹不起就对了。”
“李公子都惹不起?”揽春道。
“都是做生意的。”李知许道,“丢的是要紧的珍贵物件,任谁丢了都急。”
“蘅姑娘若是急也可以同他们说说。”他道。
看来他也认识她,燕蘅笑了笑,道:“不用。”
早晚都能离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知许有事便没在逗留。
燕蘅渡河时已近中午,此时顾危宁和元五已经到了烟溪西城外的红叶山脚下。
他们要找的神渡草就在红叶山上的隐门,顾危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这神渡草,也没有把握能从隐门拿到神渡草。
但总要试一试。
“公子,这就上山去?”元五问道。
“嗯。”顾危宁淡淡应道。
顾危宁不知道此刻的隐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昨儿晚上燕蘅已经给隐门处理好伤口,没什么大碍了,但隐门的众人得知自家门主受伤之后个个都胆战心惊的。
尤其是官乐的二叔官盛,他已经拉着官乐检查了好几遍,“让你别出去到处跑不听,现在好了,哎!”
“他这不没事么。”一旁官乐的二婶言莘开口道,“男孩子就得出去闯闯,不然怎天呆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像什么样。”
“他这叫没事?你看看这伤。”
“真没事儿。”官乐道。
“你这伤口自己处理的?”言莘问。
官乐脸微微红了红,小声道:“不是,遇见个贵人,是她救的我,不然……”
“那得好好谢谢人家。”官盛道,“知道是谁吗?”
闻言,官乐茫然地摇了摇头,又道:“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玄门的人。”
“玄门的人?”言莘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来,“玄门的人什么时候都开始做起救人的勾当了?”
“什么叫勾当?”官盛不赞成言莘的用词,“那叫买卖。”
“什么叫买卖?”官乐显然也不赞成他父亲的用词,“人家好歹救了你宝贝侄子,你们能不用这么龌龊的词么?”
“我就是觉得奇怪。”官盛道,“你怎么知道他是玄门的人?”
“我猜的啊。”官乐道。
“猜的?这还能猜?”官盛好笑的看了眼官乐,又转头看向言莘,道:“我猜铁定不是玄门的人。”
言莘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是。”
玄门的人做事向来做的绝,从他们只做毒药不制解药便可看出来,也真不怕那天自己绊自己一脚。
“对了,是谁要杀你?”言莘问到。
“你终于想起来问了。”官乐抬头看着她道,“我上哪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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