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兮福之所倚。
我一点也不难过。春节前,房产公司钱总给的30万元红包,让我深刻领会到汉字的伟大和精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依然忙碌。上班时,除了正常工作,就是研究财税法规,要不就是看点经济金融分析,或是百年老店弥久常新的幕后故事。
下了班,我赶快冲回家,开始演奏柴可夫的司机(斯基)写的永恒的交响乐====“锅碗瓢盆奏鸣曲”。
晚上,继续深入学习小学三年级的全部课程。
唉!老爷子的说法:“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不,大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30大几的人了,还得从小学读起。”
张姗的父母从坚果国回来了,她也没空管我,只是每天晚上入睡前,总会有一对恋人在甜蜜地为电信义务打工。
年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因为火车票难买,父母叫我不用回家了。
我赶紧给他们汇了10000元,把老爹感动得一塌糊涂。电话里和老妈你争我抢地唠唠叨叨。
“婆婆,你是我童年唯一的太阳,谢谢您!”儿子像个大人一样说。
“呵呵呵,乖孙儿,我和你爷爷对你照顾得不够呀。”老妈谦虚滴说。
“我会记你们一辈子的,婆婆,爷爷,特别是那次大冬天,我妈赶我离开家,大晚上的老刘家和老阳家全部找我,在桥洞下找到了我,住在您们温暖的家和电热毯里。”儿子有些哽咽。
“哈哈哈,小子,现在好了,不说这些了。好好活着!”老爷子低沉地说。
接下来,他们和孙子互动,唱点儿歌,或者“映山红”。
您还别说,我老妈嗓音很好,让我忆往昔眼眶湿润。
想起了老爹在雪域高原“骏马奔驰保边疆”,老妈带着我一个人在老家的不同乡镇(老妈那时候是光荣的民办教师)和我老爹的军营(几乎每年都会变)之间转战南北。
每当我临睡前,老妈总是轻轻哼着这首歌哄我入眠。
两个弟弟则分别跟着爷爷婆婆和外公外婆,多一张嘴都要命的年代啊!
直到我10岁那年,和妈妈去金城市探亲,把8岁和5岁的弟弟偷偷藏进长途客车的行李间,差点出人命。
车开了半个小时,才赶紧叫老妈请司机停车,也圆了两个弟弟想见老爹的梦。
就在那一年,我爹坚决要求不当副师长了,平级调到三秦省天汉军分区,离我老家近了很多,当了个团级参谋长。
直到婆婆重病时,才强烈要求转业回家,伺候了婆婆半年多吧。爷爷去世时,老爸正好有战备任务,赶回家时爷爷已经入土了。
我爹演唱的“红星照我去战斗”,我和儿子在床上前仰后合。也许门牙掉了,像听着毫无节奏的诗朗诵,对了,说单口相声可能更贴切。
唱歌方面,我随我妈,我儿子随我。
打闹了许久,老爹才告诉我:外公说让刘老大给刘永亮在东海找个工作吧,留在家乡只能继续修理地球。
那时候农村还是很艰难的,不像后来取消农业税、工业反哺农业、国家重点支持农民,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幸福小康!
刘永亮是我堂弟刘大河的儿子,堂弟已经在1990年2月对yue自卫反击战最后一场战斗中牺牲了,那时,刘永亮才2岁。
“好的,局长!请转告外公,他说了作数。”我庄重地承诺。
第二天早上,我和吴总说起了这事,他也很感动,说:“等他来了,看看吧。是当保安还是当学徒工,由他挑。”
下午,去工程部复核材料出库情况。回来路过销售部,看到花经理正在劝玉静香,而她显然哭过了,我进去时,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美女啊,谁欺负你了?给老哥说说,我帮你报仇!”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没,没有人欺负。”美女可不会轻易对你敞开心扉。
经历了任海享,女人,女人,嘿嘿,也就那样。
“哦,那我就不问了。天涯何处无狗尾巴草?像哥一样,失恋不失志嘛!”
我一看,得,打好酱油,赶紧走吧。
“站住!扑哧。”小玉破啼为笑,女人是善变的动物,我还是似懂非懂的。
“怎么什么事到你嘴里都不严重了?还这么可乐呀!”小丫头走到我身边,轻轻捶打我平整的机场。
“冷静,要冷静。因为我姓范,单名一个健字。”我的手赶紧往后交叉着,背在了脊梁上。
“刘经理,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姓刘吗?”花静怡一脸困惑的表情。
“啊,郑重地解释一下,我的健字,可不是下贱的贱,是健康的健!”
“呵呵呵”,玉静香直接扑进我怀里,那淡淡的幽香,这才是真正的软玉温香抱满怀,不对,是扑满怀,我没动手哦。
花经理不给我正名,哥们人品爆发,越来越多的读者,会义不容辞地向道德法庭的陪审员作证!
“哈哈哈,你真坏!”花静怡也笑得用粉拳轻击我的后背。
哎呀,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美女,我宁愿你说我是个好人(基本上表示宣判男主角爱情无期),也怕这个你真坏啊(如果美女夸你是小坏小坏的,那么帅锅恭喜你,爱情在向你招手了!)。
笑过后才知道,总部财务经理秦兰,在营销总监陪同下刚来过销售部,因为不好批评花经理,就把利润下滑的气撒在了玉静香身上。
“我当什么事呢?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财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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