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勾琼看了一眼邵乐成,邵乐成神色同样尴尬:“这,当时也不能闯入直接看啊,这,谁说的准。”
段勾琼迟疑的开口:“新婚之夜,邹将军不是没圆房么?那若现在验出还是处,不就代表,没和摄政王有什么?若是,验证不是,说明,或许有可能已经和摄政王不干不净了!”
但段勾琼的提议,苗晴画不是非常认可,因为谁人不知,肖楚儿很早就住在将军府了?指不定早就有夫妻之实了!
但段勾琼的提议,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苗晴画看着她,最终道:“哀家知晓了,你和郡王,想出宫便出宫吧!”
离开皇宫后的景玉宸和倪月杉,倪月杉将房门闩了起来,景玉宸只能在外面拍门。
在府邸上的下人根本就不知道,在皇宫中,二人都发生了什么。
所以一个个的只敢待在一旁,并不敢上前,劝阻什么。
景玉宸好似有点挫败,有下人在一旁忧心的说:“王爷,需不需要,我们做什么?”
景玉宸却是没有搭理,在窗户的位置,翻窗而入。
在房间里的倪月杉,看到闯入的景玉宸,开口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但景玉宸依旧执拗的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之后,房间里传出了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倪月杉嘴角微扬,看着景玉宸,眨了眨眼睛,景玉宸也丢了个东西在地上。
倪月杉倒在景玉宸怀中,抱着他:“夫君,这些东西可贵了。”
景玉宸回应:“以后我们房间不允许放贵的东西,不方便演戏,不管摔哪一个都觉得肉疼!”
倪月杉用力的点头:“我也这样觉得!”
之后二人,你摔一个,我摔一个,但二人却是始终腻歪在一起。
在屋外的下人们,却是着急极了。
“怎么办啊!王妃和王爷又吵架了,之前因为流言,这才在宫宴回来怎么还吵上了?”
另外一个下人开口:“你没发现,王爷换了衣服?”
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走的时候是一身鲜红,但是现在成了一身月牙白......
为什么?
下人们还围在一起议论,管家此刻走了过来,开口:“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都不需要干活吗?”
管家吼完一声,在场的下人们立即四散开去,不敢再有任何的停顿了。
一众人皆离开后,管家听着房间里传出的噼里啪啦声,不由叹息一声,二人三天两头的吵架,这......
在皇宫的位置,苗晴画回了慈宁宫,让宫人去寻肖楚儿,看看肖楚儿跑哪里去了,赶紧找回来。
谁知,前方跪着一个人,苗晴画的脚步顿住,脸色阴沉着。
苗晴画冷漠的开口:“邹将军,你刚受了皮肉苦,伤疤还没有好全,现在就忘记了疼?”
邹阳曜跪在地上,转过身来,对苗晴画恳求般的说:“太后,今日夫人她受此羞辱,还请太后你能够让夫人回府,只有我守在她的身边,安抚她,微臣才放心。”
“是啊,今日哀家也没想到,摄政王竟然如此卑鄙,若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哀家岂会放任他胡作非为?虽然哀家很想处置他,可是......唉,邹将军你起来吧,哀家需要你为哀家做事,可因为月杉这层关系,哀家觉得你对月杉一直都念念不忘?”
“若不留着你的夫人在哀家身边,哀家岂能放心你?但,你放心,哀家可以保证,只好你乖乖听话,哀家会让你们定期见一次面,也会保证,她能平安!”
邹阳曜眉头拧着,开口:“今日太后,让郡王夫妇将微臣引开宴席,后又让宫人刻意将微臣引到楚儿所在的房间。”
“太后,那宫人说,你发了慈悲,所以让我和楚儿见一面,可你就是那么保护楚儿的?竟让摄政王对楚儿做出那么羞辱的事情!”
邹阳曜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斥责之意。
苗晴画神色淡然,无奈叹息:“是摄政王在将军府时,就对你夫人有所觊觎,这次进宫不过是色心又起!”
“摄政王夫妇的心思向来都不简单,摄政王会出现在那房间里,岂是哀家可以将人给叫去的?还有那衣服,还是哀家让人强行扒的不成?”
苗晴画的话,听上去,颇有些愤怒,被人冤枉的愤怒......
苗晴画有些无奈的叹息:“邹将军不要给自己再找什么借口了,你不过是觉得哀家一个妇道人家更加好说话而已。”
“不管你信今日的事情是不是摄政王所为,哀家都要让你做哀家的人,不然你的夫人就得为你的任性,付出代价!”
说完后,苗晴画朝殿内走去,根本不想再说其他了。
邹阳曜依旧跪在地上,此刻开口:“太后还未曾说过,你想让微臣做什么?”
苗晴画倒是也回答的十分爽快:“做哀家的眼线,助哀家铲除摄政王府!”
邹阳曜跪在地上没有起来,一旁的宫人也开口相劝:“将军,可不要再倔强了,太后她,要求的并不是很过分不是?羞辱夫人的也是摄政王不是?你和太后合作,那是摄政王先不义的!”
邹阳曜依旧没吭声,苗晴画对宫人提示说:“不要劝了,若他自己想开了,就起身,离开皇宫,哀家自会安排他们夫妻见面。”
说着,苗晴画走进了殿内,不再与邹阳曜说什么。
而在宫外,邵乐成和段勾琼离宫后,并没有回郡王府,而是转道去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的人自然知晓,郡王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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