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孩子在太后那里,还算让人放心,她知晓孩子的身份不简单,当然不会随意伤害,她还等着孩子做筹码呢。”
倪月杉叹息一声,朝座位坐下。
“那你有何打算?”邹阳曜不明的看着倪月杉,现在的倪月杉主意太多,他一点也不了解,更加无法揣测出,她的内心。
“我让玉宸想办法弄清楚孩子是否在太后手中吧,若是,便可不急,因为太后自会拿孩子处来威胁人。”
肖楚儿觉得郁闷极了:“这太后,还垂帘听政呢,心都黑成这样了,将来真的大权在手,这天下百姓,岂不是让她坑害惨了?”
倪月杉没有吭声,只神色复杂的皱着眉。
“既然你已经出了城来,那就先在这里住下吧,传信的事情,我来。”倪高飞满脸忧虑,说完之后叹息着,便朝外走去。
邹阳曜也有诸多事情要处理,没有多留,转身离开了。
到了深夜景玉宸才回到王府,才得知倪月杉出了城去,还有一封倪高飞想办法传进来的信。
景玉宸气恼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在为国为民办事的时候,苗晴画竟然只在想着如何算计他!
若天下,真归了这个女人管,那如何了得。
“来人——”
景玉宸唤了一声,外面的侍卫走来:“王爷。”
“以最快的速度,帮我弄来一张苗家府宅的地图。”
侍卫微怔,最终听命退下:“是!”
等到了夜色愈发深了,侍卫才匆匆而来:“王爷,时间少,这地图是绘出来了,但画工太过粗糙,你是否要现在观看。”
景玉宸伸出手来:“拿来。”
景玉宸将图纸摊开,细细的,一处处的查看,到了天快亮,穿了一身夜行衣便出了门。
在苗家府宅的房顶上,景玉宸按照记忆,停靠在一处房屋前,然后掀开瓦片朝下看去。
没有找到想要找到的,换了个地方又,继续重新掀开瓦片,朝下看。
天愈发的亮了,已经有不少下人起床,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朝房屋下方传来,这是孩子的啼哭声没错,景玉宸嘴角微扬,将瓦片重新盖了上去。
没多久,苗府内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抢走了小少爷......”
苗府当家的快速冲出了房门:“什么,谁偷孩子!”
来禀报的侍卫一脸为难,还未回答,就见在屋顶上,一道孩子的哭声传来,在场人皆朝楼顶看去,就见一个身影正飞檐走壁而过。”
有人着急询问:“怎么办,孩子,孩子没掳走了!”
苗家当家的却是神色凝重:“为何那人像极了摄政王......”
早朝上,景玉宸跟其他大臣一样穿着大臣服装,站在殿下。
这时,有宫人缓步走来,在苗晴画的耳边禀报了什么。
苗晴画固然故作镇定,但在此刻,还是忍不住的讶异。
随即她目光落在景玉宸的身上:“摄政王,为你入大殿,脚上会满是泥土?”
景玉宸也跟着垂眸看去一眼,在场人皆疑惑的看着景玉宸,等着景玉宸自己解释呢。
摄政王府距离皇宫根本不会存在地段有泥土的地方,所以景玉宸大清早的,去了其他地?
在场人窃窃私语了起来,景玉宸垂眸看了一眼,轻笑:“微臣今早起身,看见园中花坛中,存在杂草,所以亲自前去花坛中,将杂草拔除。”
“这瘟疫期间,下人本就防止多走动,可太后,带走了王府一部分的下人,现在而你还紧缺着呢,这不,拔草都轮到微臣来了!”
景玉宸的话,在场人皆知晓,是在胡诌!
可偏偏在场人,都要听着他在这里胡诌......
苗家人,目光看着景玉宸带进朝堂的土壤,一个个脸色沉了下来。
那土壤还不是普通土壤,是红土!
在苗家自有一块红土壤,栽种着独有的花卉,景玉宸院中一定从未种植过那种特定的花卉。原本就怀疑早上那个身影是景玉宸,此刻,不正证实了吗?
景玉宸感受到,有人正恶狠狠的看着他,他转眸看去,还不忘回了一笑。
苗家家主,阴沉着脸,想要发怒,但却被他人拦住。
景玉宸所为,分明是刻意留下线索,让人确定就是他所为,但想救走孩子,还真不能直接拆穿了,因为景玉宸胆敢刻意留下线索,又岂会不将孩子藏好呢?
苗晴画刚刚已经听闻公公禀报,苗家的刚出生不久的小少爷被掳走了,现在看来凶手定然是景玉宸。
她刚将城外的孩子给掳了,他就当机立断,去了苗府也掳走一个?
苗晴画冷笑一声,景玉宸真是好手段啊......
散朝后,苗家人,单独留在宫中与苗晴画商谈。
“太后,摄政王为何好端端的掳走我家小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听他说,你带走了王府的下人?这是逼迫你归还人?”
苗晴画面对询问,脸色依旧阴沉着,最终才叹息着开口:“此事由哀家引起。”
之后苗晴画告诉了几人,景玉宸和段勾琼的孩子都在他手中,苗家人这才一副恍然的表情。
原来景玉宸真是刻意为止,不是挑事,而是单纯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太后,现在应当怎么办?”
苗晴画阴沉着一张脸,一旁的小皇帝此时正哭闹不停,她只觉得头疼欲裂,十分烦躁。
“哀家还没有威胁上他,他就胆敢这样正大光明的威胁起了哀家,哀家若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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