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倪月杉没有四下搜查去,而是在一旁坐下,静候。
只是,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倪月杉醒来了,只是,她发现她的双手双脚皆被铁环捆绑住了。
人趴在桌案上,动弹不得,而在她的后背处,冰凉一片。
“你是唯一一个没想在孤这里拿走东西的人。”
倪月杉挣扎着动了两下,发现动弹不得,她皱着眉问道:“什么东西?”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大王朝倪月杉一步步的走近,手中拿着砚台,一只手拿着毛笔,上面蘸着红色的液体,妖冶诡异。
倪月杉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大王这是什么嗜好?”
“孤一直在寻找可以承载的起地图的人,你这相貌对得起,你放心吧,孤只是给你纹身而已!”
他手中的毛笔朝着倪月杉的肌肤上贴去,一丝冰凉的感觉传至后背,倪月杉攥紧了拳,没有挣扎。
他一笔一划的十分认真,倪月杉试探的开口:“大王,我想知道,你画的究竟是什么?好看吗?可别侮辱了我这幅身子的肌肤!”
“若是能换我活命和清白,我任由你画!”倪月杉的话让大王以为她是在求饶,求活命的机会。
确确实实不像对地图觊觎的人!
大王没搭理倪月杉,倪月杉也趴着没动。
背上的图案只要画完,她便可以清楚的知晓,图案究竟是什么了。
之后临摹下来,与另外两张拼接,不就成了一副完整的地图?
在宴席上的易文轩离开后,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
他的脚步顿住,没回头,只淡然问道:“为何不现身?一直跟着作甚?”
邵乐成这才飞身而来,他走到易文轩的身前,开口质问:“月杉呢?哪里去了?我在皇宫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她?”
原以为在皇帝的寝殿,可根本没有!
“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今晚图就到手!”
他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很是得意。
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大王满意的收工,看着下方自己的杰作,他满脸的满意之色,之后对倪月杉开口道:“两百零四个人了,终于画出了一副完整的。”
他仰头大笑着,即便一夜未曾歇息,可他却非常的有精神,倪月杉此时也冷不丁的开口了:“还请给我解绑?让我也瞅瞅?”
倪月杉没有恐惧,只有好奇,好奇背上的图案真的能看吗?
而且她也清楚的知晓,下一步,或许是划开她的肌肤,让混合朱砂,白酒的鸽子血浸入她的ròu_tǐ里。
倪月杉一夜都很配合,而且没有想过要查找图纸,大王对她还算满意,按了机关的开关,放了倪月杉。
倪月杉站起来后,看了一眼大王,之后朝着镜面走去,在镜子里她的后背一眼看去,通红一片,只是他的每一笔皆是那么的清明,细致,画工极其老练,堪称一副佳作。
倪月杉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大王得意的问:“是否满意?”
“你画地图做什么?不该画画花?草?”
倪月杉试探的询问,一脸的好奇。
大王笑着丢下手中的砚台与笔:“这地图可比那些花啊草啊有意思多了!现在还差最后工序,过来躺下,孤今天要给你做一个真正的纹身!”
然而倪月杉却是站着没动:“原来别人活不过一夜,走不出去,是因为,他们身上带着秘密地图,你怎么会让他们活?”
见倪月杉戒备的看着他,大王这才解释说:“你是个例外,孤决定不杀你!”
倪月杉轻笑了一声:“第一次见面,大王就说我是个例外,大王你还真是给足了面子!”
之后倪月杉自觉的朝桌子走去,大王前去拿纹身工具,刺破她的血肉,完成纹身。
倪月杉眸光微微眯起,抬首朝屋顶看去。
等大王转过身来,却被迎面一个砚台砸了过来,那嫣红的鸽子血洒了开去,遍地都是,大王已然昏迷,栽倒在地。
倪月杉攥着拳,杀了他?
在屋顶上,掀开瓦片飞身而下的人不是易文轩,而是邵乐成。
他赶紧脱下外衫给倪月杉穿上:“天快亮了,该走了!”
倪月杉眉头紧紧蹙着:“大皇子呢?”
“他派人行刺,声东击西去了!”
邵乐成显然没想过趁机杀人,揽着倪月杉便飞身而起,二人不过落在屋顶上,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大喊声:“抓刺客,抓刺客了!”
易文轩派人转移走注意力,但她最终是没杀人......
当殿门被打开时,看见晕倒在地的大王,宫人立即慌了:“来人,快传太医!”
此时大王躺在地上,那鸽子血飞溅的到处都是,看上去,像极了,他被打伤了。
易文轩快步朝内殿走来,看见大王晕倒在地,到处一片鲜红,着急上前:“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宫人着急道:“大皇子,你介绍来的那位美人打伤了大王,还跑了!”
“打伤?”易文轩抓住了重点,只是打伤,而非害死。
“是啊,大皇子,你还是想想等大王醒来了,如何和大王交代吧!”
倪月杉被邵乐成带着到了一辆马车前,邵乐成着急提示说;“大皇子说,救你就走后,得赶紧安排你离开图梵。”
马车摇摇晃晃往城门方向而去,四人不过刚出城门,已经有封锁城门的消息传来,禁止任何人再出入。
段勾琼将身上的图纸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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