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是谁?”一直听到她的名字,县令不由得有些好奇。
“她同妾身一样都是清风阁的人,她是歌妓,妾身乃舞妓!”苏流云看了眼高高在上的县太爷回答道。
“传白韵!”县令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苏流云,一拍惊堂木喊着。
“妾身,清风阁歌女,白韵见过大人!”一个身着鹅黄色裙衫的女子,来到大堂之上后行礼跪下。
“昨天夜里亥时至丑时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做些什么?”县太爷揉揉眉心,这句话都能倒背如流了!
“回大人,妾身与流云姐她们一起在后院排练。”白韵有些讶异,死者死在如意轩,问她干什么?
“这期间你曾去过如意轩吗?”县令瞧着这清丽的女子问道。
“没有去过,直到出事后才赶过去的。”白韵平静地回答着。
“有谁能证明?”
“妈妈呀!还有在后院里的人都可以!”
“好了!你们且起来退至一旁。”挥挥手让大家站起来退到一边,又侧过头去对着旁听纪录地主簿吩咐道,“杨主簿,将问案经过拿给秋海棠过目!”
“是,大人!”说着起身来到脸色苍白的秋海棠面前,放下纪录好得文案后,复又回到桌案后坐下。
“秋海棠,本官问了这么多人,就只有你一个人由始至终都在如意轩!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冰冷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火气。
“大人!民女喝了安神茶睡着了!你叫民女如何解释?”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的问卷,秋海棠感到无比得绝望。
“打碎的那杯是安神茶?”县令怀疑地看了看一旁的仵作,见他明显不信地摇摇头,做仵作这么多年安神茶他是知道的,仅仅是在茶里加些用来助眠的调剂有酸枣仁、少许朱砂等。
“谁送来得安神茶?何时送来的?”看到仵作摇头,县令不由皱眉。
“亥时中了,心茹送来的,她说是玉冰叫她送得。”
“那她何时离去的?”
“亥时末吧?”秋海棠有些不确定的道,“应该是亥时末子时初,心茹一离开他便进来了!”
“这期间他可曾有过什么异常?”县太爷紧追不舍地问道。
“他好像赶了很远的路,很渴,一到我这里便端起我喝过的安神茶灌了下去。”秋海棠许是回忆起当时的甜蜜,脸上露出虚弱地笑容。
“那有谁能够证明,你没有在他喝的茶里下毒?”县令看着死不承认的秋海棠,话有所指。
“这?没人能找谁证明”秋海棠伤心不已地摇着头,“可我却实是被冤枉得呀!大人!还请您明察秋毫,还民女以清白!”她一脸凄凉、悲苦地喊道。
“既然没有人能证明马天不是你所杀,而仵作恰又在你的房间里找到被摔碎且带毒的茶杯,房间里仅仅只有你一个人,你又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房门也是由里面给上了栓。秋海棠,你说你不是凶手,还能有谁?”说到这里,县令顿了顿。
“你问问看大堂里的所有人,有谁会相信人不是你杀得?”县太爷把这一条条、一桩桩的对话链接起来,事情总算是弄明白了。如今铁证如山,任谁,也别想翻案!
县令耳中听着周围的一片赞同声,而自己这么快就破掉清风阁的毒杀案,又增添了一笔政绩。看来离升官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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