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旁同样一脸忧心忡忡脸上写满了担心的青衣女人,用目光无声地询问着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事情。
紫衣女人最终沉不住气地问了出来:“大人,蝶娘有些不明白!”
“噢?”那抱着小女孩的儒服男子,把车窗外地目光转向她后平静地道,“说说看!”
“大人,我们为何不把人给救出来,?如果人手不够,大可以将证据交给皇后,以皇后对你的了解完全可以把他们绳之以法。一旦把人救出来,就算圣主他手眼通天也无计可施啊!为什么你还要带着证据离开呢?若真这样离开,那莫须有的罪名可就彻底坐实了!”
“你们不懂!你想想出来时城墙上的那些通缉令!证据在我们手里,我们立马变成了通敌叛国的逃犯还不明白吗?”儒服男子此刻的语气里尽是叹息,“想我一生平冤无数、忠心为国,谁曾想竟落得个通敌叛国地下场!伴君如伴虎啊!”
“爹爹不要叹气嘛!”年仅十岁的小女孩在儒服男子的怀里安慰着,大人们议论的事情她一概不懂。但是听着爹爹老是叹气,她那稚嫩的童音适时地响起,“爹爹在呤儿心里是最厉害的人了!那些坏蛋见着爹爹可都吓跑了耶!”呤儿眨着水灵灵的双眼,睫毛像会说话的蝴蝶般扑闪扑闪地。
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的父亲,眸子里带着几分认真,人小鬼大地接着道,“等呤儿长大了也要做爹爹这样的好人!把坏蛋统统赶跑!”
许是骤然一顿的马车亦或是四周反常的安静,车里的众人都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看样子被他们给追上了!
一时间众人的心不由一沉。杀气越来越近了……
“呤儿,呤儿怎么办啊!?”感受到越来越近的危险,青衣女人猜到了前面的路只怕不那么容易走,她有种直觉等一会儿将面临着九死一生!
一想到才十岁的女儿便六神无主地喃喃自语道,“呤儿怎么办啊?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啊?”
“云娘,冷静些!听我说好吗?”儒服男子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安慰着道,待她平静下来后才对一旁的紫衣女子道,“蝶娘,你轻功好呤儿就交给你了!无论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管,只要把她带到甘凉道就行了!辛苦你了!”儒服男子又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小女儿呢!
他安排好呤儿后复又闭上了双眼,她还是不愿放过自己!纵然他已经不再查那件事了!狄府也被她烧了!可她终究还是不放心,也许在她的眼里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得。
他望着映在车帘子上的那道背影叹息着道,“这一路而来,却是苦了驾车的他了!”
云娘和蝶娘相视一眼,两人目光一触同时点点头,看来那些不速之客行动好快呀!都接近马车了……
“他们包围了这辆马车对吗?”儒服男子抱着呤儿将两女的表情尽收眼底,“好狠的心,他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他想了想后,似下定决心般的地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折扇交给了呤儿,看着她并一脸严肃地告诫着:“呤儿,记住爹爹的话,千万不要报仇!除非是改朝换代,否则会牵连无辜的!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爹爹!”呤儿乖巧地点点头。虽然她不懂这句话的含意,但是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明白得。
“记着就好!蝶娘,呤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保证她得安全明白吗?”儒服男子忍不住再次叮嘱着蝶娘。
“蝶娘省得,请大人放心!”承诺后的蝶娘,忍不住担心起驾驶台上的人,她眸含牵挂地深深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不知道,这一关他有多少闯过的把握!
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小道两旁,那夜幕初降的乱木草丛。驾车青年的嘴角略略一勾,呵!想找死的笨蛋看来还真不少!
是时候把这些讨人厌的尾巴给清理了,那深邃的眸子里闪着浓浓的杀机。
左手抓着缰绳,空着的右手已然探至腰间,反手紧握住那把陪伴了他大半生的成名兵器——链子刀的刀柄上。
眸子里划过一道精光,车速未减,他却已经长身而起……
手一抖,刀锋划成一溜白光带着尖啸刺耳地破空声,朝对面那不知何时已扑至半空中的黑衣人电射而至……
“哧!”入耳是刀刃划破衣服刺入ròu_tǐ地沉闷声,这黑衣人还未来得及痛呼,便觉全身得力气霎时间被莫名其妙的地抽空了!重物坠地后的撞击声随之而来的响起!
手腕一翻,带着链子刀地呼啸声闪亮的刀锋在那几个还未反应过来的黑衣人的脖颈处狠狠地划过,血花飞溅中几人齐齐坠向地面。
在他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看他左脚脚尖在右脚脚面上轻轻一点,人已借力跃起。
手里的链子刀更是去势不减地攻向另外的几个人,“啊……”又有几个倒霉蛋步上了前几位的后尘。
手一回扯,链子刀有如听话的孩子般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人也飘然落地没有带起一丝灰尘。
冷眼看着在马车前面的那么几个幸存者,那青年的声音有如索命的幽灵道:“还有谁愿意前来送死!?”
剩下的这些装束一样的黑衣杀手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夜已经悄悄来临,小道上沉静得可怕!
谁都知道这仅仅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只有道路两旁的丛林里那些无知地“啾啾”虫叫声还在继续。
听见外面地惨叫声暂时停了下来!马车里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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