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呈晕过去了…
晕了好啊,晕了就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开始规避伤痛、进行自我修复了。
奥特曼还时不时倒地呢,人家那是准备一跃而起进行反击——指头缩回来,那是打算握成拳头,以便再次出击…
城外,被李必煽动起来的蛮王龚虹,咬着牙,透过薄雾看着城头上,那些站立的整整齐齐的军士;
叹了一口气:“守城官兵,人倒是不多;按照这两天的攻守伤亡比例,咱至少还得贴进去上千族人,李必尼玛!现在,还攻城吗?”
李必也是宝宝心里苦,还无人可诉:玛,早没了;老婆也在别人怀里哼哼唧唧;
谁会料到上河乡那些官兵们,竟然放弃逃生,还敢回来守城——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哪有钉巴巴赶着去打仗的官军?
一点规矩都不讲。
你们又不是守卫自家婆娘儿女,如此卖命地协防岳池,何苦呢?
何苦,他在拍完《最后的棒棒儿》后,发达了,忙着呢;所以,何苦也没搭理李必的心灵拷问。
李必、龚虹二人心里,其实都明白自家处境,也是对现今眼目下的困境,一筹莫展。
犹如纸窗里困顿住的苍蝇:看得见光明,却无法突破那层屏障;方向是有的,出路是死死的…
只剩下时时刻刻,得担惊受怕防着那苍蝇拍,何时会突然拍到自个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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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一声娇叱,一队骑兵凶猛地杀入板楯蛮稀稀落落、垂头丧气的军阵之中!
龚虹、李必遥见左方军阵大乱,揪住一名往后逃的族人就问道:“跑啥子?鬼撵起来了吗?”
那族人哭丧着脸回道:“王爷,大部骑兵杀来了!凶的很…”话未说完,扭头就跑。
龚虹狂暴地大吼一声:“哪踏马来的大队骑兵?整个巴郡都凑不出三千铁骑,你是在糊弄老子?”
李必原本打算调集骑兵前去对抗,可回头看看一群群瘫坐在地上、毫无战意的骑兵们,叹了一口气:“王爷,撤吧,未战先怯,这仗没法打了!”
言毕,带着十数位亲兵,打马就走;龚虹恼怒地一跺脚:“扯呼,走!”
也顾不上组织族人们结阵交替掩护、梯次撤退——龚虹也没那组织能力。
别看板楯蛮打了几百年的架了,似乎很能打的样子。
其实不然:板楯蛮参与的都是与羌人部落、与各种蛮夷部落打群架;摸黑潜进对方的寨子、放把火,然后趁乱砍杀;
再不就是山道上设伏,随后一拥而上乒乒乓乓一番…这种丛林战,比的就是谁更熟悉地形地貌、谁更能钻山跨沟、谁的族人更不怕死、比的就是谁的族人更能生养……
打的都是山林群架、河沟里设伏;比的是耐性、比的是吃苦;这些都是需要水磨工夫的,恰恰朝廷的大批官军们,最不擅长、也最不愿意打这样的窝囊仗;
故此,朝廷才极难平定羌人上千年的作乱、才需要招安板楯蛮充当打手。
遇到北方那种堂堂正正的旷野决战,板楯蛮的战斗力,真低的可怜;用不着鲜卑、匈奴冲杀,板楯蛮哪怕遇到的是北方乡勇民团,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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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立于城头,薄雾之中,也看不太分明,只是遥见板楯蛮似乎阵脚大乱;右边官道上,有数目不详的骑兵正在冲击蛮人军阵,听那马蹄声急,想来援军不少;王霸如何肯放过这样的良机?
一声令下,原本城墙上隔着一丈站立着一位、拢共不到四百军士,此时都急匆匆地跑下城墙,集结于北门,准备出城厮杀!
雾气里,追杀的官兵追的乱、逃跑的蛮人逃的更乱;
若是北方官兵见了这场厮杀,恐怕得笑掉大牙:都说我等战力是一代不如一代、早没了一个汉军顶四蛮的美名了——哈哈哈,原来这些西南军士们打仗,还不如俺们村里,抢水源打的有模有样呢!
这场鸟仗,打的就跟那雾气一般,谁都搞不清楚方向、谁也搞不明白怎么个章程…
反正前面有穿的跟自己不一样的,砍他;砍完了还纳闷,好像、似乎,砍的是本族的吧?管他呢,砍都砍了,都怪这雾气遮蔽,看不清楚、情有可原嘛。
若是前方没人,撒开脚丫子跑他娘的!
王霸不愧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其手下十人一组,结成阵势;军阵之间互为犄角,步步推进;宁可慢、不能乱!
遇到游兵散勇就刺他个对穿;不用说,铁定是板楯蛮的人…哪怕他穿着制式皮甲。
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骑兵们,遇见这种结阵而进的官兵,也一眼就能区别出来敌我双方,便放任军阵推进,只追杀三五成群的蛮人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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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王龚虹逃了半天,却搞不清楚自己跑了多远、自己这是在往何处逃?感觉自己被地势引得,在一个小范围内转圈圈…
没多久,百十亲兵护拥着的龚虹,在雾气中也彻底蒙圈了;只好停下来,收拢那些三三两两窜出来的、游魂野鬼似的族人;没多久,倒也拢回了数百人马。
——跟稻田里用竹篱笆捞鱼似的,时不时捞上三五只小鱼小虾。
个儿大的,就数梁平王李必;这孙子,早已不知逃到了何处,说不定正在喝口酒压压惊哩!
等到日上四竿,雾气尽散。天地一片清明,远山染翠,山鸟喜得倏忽腾起又急速扎下,不停地在树梢上翻跟斗;小溪清澈,小鱼儿们也乐得吐着泡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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