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古兰有点意外的样子,苗准继续劝解着:“要说呢,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赔就赔了,赚就赚了,都是自己的事,怪不得别人。
虽说都是一个一个约去的,就算是不说实话,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呀。赚了是命里有,赔了就认倒霉呗。在你那里成了个事,成了个过不去的坎,主要是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面子上过不去,觉得丢不起那个人。
原来都是让人家供着奉着、捧着敬着,现在却是被人欺着讹着、追着撵着,怎么受得了。要让我摊上这事,早拿棍子把他们赶出去了,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你就在我这里住着,保你没问题。别说他们找不着,就是找着了,我照样棍棒伺候,保你无事。”
这一番话让古兰听得脸上云开雾散,心上雨过天晴,真正放下心来。但也不能老在苗准家里住着呀。虽然苗准老两口不会说什么,但毕竟人来人往、人多嘴杂,再说星期六、礼拜天的儿女们回来也多费许多口舌。就问苗准:“我住在你家里不太方便吧。”
这话一问,苗准就知道她不愿住在家里,对此他是有所意料的,就大包大揽地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住在家里躲着不见人的。吃完饭我送你去一个清静安全又清新宜人的地方,包你满意。”
吃完了饭,苗准开着他的丰田越野拉着古兰出了村,一路继续往山里开。足足开了有20分钟,开到了一个比深山村更深更深的山里,停在了一座水库的坝顶上。
苗准让古兰下车看了一会,问她这是哪里还知道吗。古兰四处打量了一下,想起这是他们村最远的一条山沟里的一个小水库。这里既是他们村最边缘的地带,也是在他们市的边界线上。
过了这山沟,山脊那边就是她从南安回来时去过的那些不能在南安居住的老总们所盘踞的邻市了。这小水库是大飞跃的年代修的,那时是用沙子石头和灰土填筑起来的坝身,现在已经不是原样了。
那原生态的坝身已是料石和水泥砌过了的,四周靠近公路的地方,也都用石头和水泥砌围了起来,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精致了。
水自然是好的,清澈见底、碧波荡漾,一下子便勾起了古兰儿时的记忆,古兰也一下子便如燕归来一样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看着古兰脸上渐渐浮现出来的笑容,苗准得意地欢叫了一声。随之又让她上车,再转过一个小山包,把车停在了一栋飞来般的小别墅式的两层小楼的院门前。
这掩映在山中、倒影在水里、反映在天上的宅院别有洞天。一撞进古兰眼里,就有一种玉如意般的招人喜欢。小楼是红墙青瓦的,院子是宽大敞亮的,半人高的院墙上装着高大粗壮的不锈钢栅栏,赭红色的院门上挂着一把硕大的紫铜锁。
车子停在这里,古兰明白了苗准的用意。这躲在小山包后的深宅,古兰知道在公路上是看不到的。真正的深藏不露,绝对的掩人耳目。只是古兰不知道这从外面看又像是座小宾馆似的别墅是谁的,是做什么用的,都是些什么人居住和消受。
看到古兰疑惑的样子,苗准并不作解释,掏出钥匙打开铜锁,让古兰先进去。院子里虽是满目冬尾巴的枯黄,但石桌石凳、花圃苗木、小菜园子摆列得韵味十足。
迎门一块层次分明、纹理峻峭、足有三立方体量的泰山石气势恢宏,石后两株气脉互通、枝叶相连的雪松挺拔翠绿,更是让古兰喜欢得不得了。
苗准领古兰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随后打开楼门,先打开窗户,后打开空调,再打开排气扇,通风换气升温,然后才把古兰让进了客厅。古兰看着大厅里那一色的红木家具,简直就惬意得要心花怒放了。
做完了这一切,苗准才告诉古兰,这是他前些年为了生意上的方便修建的一座会所式的别墅。主要是用来接待那些重要的领导、贵宾和生意上的亲密伙伴的,并不对外开放。
他这一说,古兰自然理解这里边的道道,而且也自然明白这绝对是一个隐蔽的、私密的、高端的、自然也就必须是富丽堂皇的所在,自然也就在各方面都使人格外放心。
看着古兰满意的表情,苗准又告诉她,这些年不兴那一套了,这里就安静下来了。尽管这里大多是闲着的,他也绝不允许别人来住。
为了保持这里的人气,只有他隔三差五的来住上一晚两晚的,顺便叫那嫂子清洁清洁卫生。再就是儿女们有时从城里回来了,想到这里来过过瘾,他能开开恩让他们享受一下,其它一律不准涉足。
古兰心有灵犀,知道他是在告诉她这里绝不是藏污纳垢之所,就甭提多满意了。
知道古兰喜欢,苗准又返身回去从车上提下来两大礼品盒包装的床上用品,回到楼内问古兰住一楼还是二楼。未等古兰回答,又自作主张地说,还是住二楼吧,二楼安全感强一些。
就把两大盒礼品提到了二楼,打开一个向阳的大卧室,把原来那老榆木大床上的、看上去依然崭新的用品全撤掉。把那拎来的全新的一应俱全的床品给古兰重新布置了一番。
古兰看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好生感动,忙过去和他一起整理就绪。
干完这一切,苗准想了想对古兰说:“还得回去一趟,你也和我一块回去,把你那车也开上来。”他这一说古兰才想起来,毛毛还在那车上一直没下来。有些担心,便立即上车随苗准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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