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常心通完了话后,古兰忍着笑回到沙发上看电视。心里却在想着,说不定一会惠明心会来电话询问一下,到时候怎么回答她呢。虽然关系并未到知己的程度,但毕竟也是朋友呀,对她和对秦钟是不能一样对待的。
虽然这项目做得有些见不得人的鬼鬼祟祟的样子,但大家都是一片好心。尤其是惠明心,对自己如此尊重,事不能做得太过分了。想着只要惠明心再来电话,干脆就告诉她算了。
等了半天,惠明心也没来电话。如此一来,古兰反而没了心理负担,坦然的面对,顺其自然吧。
到了晚上,古兰已经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忽然间,手机里收到了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通知她的银行卡里于刚才存入人民币49800元,请查收。
看到这条短信,古兰开心地笑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随之她毫不犹豫地,又把这钱给秦钟转了回去。并附上一条留言:转投民间互助理财项目资金49800元,请查收。
这次惠明心的电话来得很快:“老领导好。在家还是在外呀?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吧。”在电话里,惠明心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
“惠总好。在家呢。估计你可能来电话,哪敢休息呀。”古兰也平静的说。
“领导好自在呀。”惠明心带着羡慕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不自在吗?说这话是寒碜我吧。”古兰也不含糊。
“我们不自在是自找的呀。没给领导服务好,就该不自在。”惠明心话里有话了。
“现在你是我的领导呀,我是你的家人,你的属下了。你这样就本末倒置了。”古兰反转了过去。
“别开玩笑了老领导,无论是说还是做,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甘拜下风呀。”
“别下风了,你早就占了上风了。我们都是跟风的,跟着你沾光的。”
“咱不闹了老领导,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的事呀,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试试,你们说的那一进三出口的第一个口通不通啊。”
“哈哈,我估计也是。凭老领导那声望,怎么说也不可能打退堂鼓的。主要还是考验一下我们的工作的。怎么样老领导,我们是讲诚信的吧,经得住考验了吧”
“我也是讲诚信的吧,也经受住考验了吧?”古兰反问过去。
“老领导是几十年如一日,诚信为本,有口皆碑呀。只有你来考验我们,我们哪有资格考验你啊。这下放心了该是,什么时候来呀?我不回去了,在这等你。”惠明心真诚的邀请道。
“我想后天就过去,来得及吗?”古兰也不开玩笑说正事了。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联系车,联系不上我就回去接你。包在我身上。”惠明心愉快地打了包票。
挂断与古兰的通话,惠明心对着秦钟询问的目光说:“还好,有惊无险呀。这个古局长和我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呀。幸亏及时把款给她打回去了,不然可能真会坏事。”
“可真是的。这些当领导的玩起人来,还不是手拿把掐、十拿九稳的,可咱也想不到她来这一手呀。怎么样?我听着她是不是要来呀。”秦钟心有余悸又喜出望外地问。
“后天就要过来,你赶紧给她联系车。”惠明心颐指气使地对秦钟下指令。
秦钟刚要在群里编发求捎带的微信,惠明心忽然改变了主意,又对秦钟说:“别再编发微信拼车了。干脆你告诉林河,让他再跑一趟,让他直接把古局长送过来。路上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就要再赴蓝海新区了,临行的头天晚上,古兰又和平芳通了一次电话,再次约定一下。确定没有变化后,便收拾了一下行装,早早上床休息。
尽管睡得挺早,一夜无话,但古兰睡得却不大安宁,休息得不够好。夜里她做了两个梦,两个古怪又离奇的梦。令她神思恍惚,难以出梦又难以入睡。
第一个梦里发了洪水。那洪水可以说是百年一遇、千年一遇,作为古兰来说,是从未遇到过的大。奇怪的是,没见下雨,只见洪水。
那洪水是波涛滚滚、沟满壕平、无边无际。只有远处的一个山头上,也不知是人是兽,影影绰绰四处奔突。古兰自己也不知是站在水里还是站在岸上。因为水里是站不住人的,但脚底下又没有堤岸。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既不惊怕、也不慌乱,就那么茫然地看着那洪水一片汪洋地在那里翻滚、流淌。当一个大浪铺天盖地的卷过来,就要打在她身上时,醒了。
醒了以后,身心却具是很快乐的,全无那种从惊梦、噩梦中出来的那种余悸和疲惫。看了看表才刚过零点,翻了个身便又睡了过去。
睡着后那梦竟接着做得酣畅淋漓,这也是从未有过的。在古兰的梦历中,无论什么梦都是接不下去的。
有时古兰偶尔做着了那种极不想出来的梦,往往在极欲达到希望的顶端时醒来。每每遗憾地痛惜不已,强令自己赶快睡过去续梦,那梦却逃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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