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琳看着阴沉着一张脸从她身边路过的赵老太太,翻了翻白眼,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命还真是够大的,整天看到她都是阴阳怪气的,看来得想个办法收拾她一顿才行。
赵老太太看着张若琳回到房间里面,对着地上“呸”了一口,低声骂道:“不要脸的sāo_huò,明明都有男人了,还跟着别的男人跑,给老娘等着,看老娘怎么收拾?”
转过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阴沉着一张脸的宁晓曼,赵老太太顿时露出一张笑脸来,满脸讨好的道,“儿媳妇,你不是出去转一转的嘛!怎么现在就醒了?”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老娘让你在家看孩子,转个屁股,你人就不见了?孩子在床上哭了半天了,你死到那里去了?”
“我……就是去上个茅房。”赵老太太弱弱的说道。
“上个茅房上到现在?老娘都回来有一会儿了,你掉茅坑里面了是不是?还有你刚刚看到张若琳你嘀咕什么呢?老娘是怎么跟你说的?她你惹不起,不但你惹不起,就连老娘都惹不起。你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你儿子滚回农村里面?跟你一样一辈子都是泥腿子,你才开心?”
“儿媳妇,我就看……”
“甭管她是不是张小若,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知道赵建国他父亲是谁吗?他想要弄死你们全家,也就是动一动嘴皮子的事情。老东西,老娘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最好给老娘识相一点,要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
“我知道了。”
“滚,还不去做饭去,现在都几点了。”宁晓曼冷声说道,看着赵老太太快速溜走,冷哼了一声,骂了一声“贱坯子”,走到房间的门,向张若琳家看了过去,微微皱着眉头。
她家死老太婆一直都说张若琳是张小若,难道真是?
想一想宁晓曼还是摇了摇头,感觉应该不太可能,这真要是的话,当初她男人去棉纺厂报道的时候,赵建国知道了肯定不会让她男人在棉纺厂上班。
毕竟这种事情太让人尴尬了,要是被其他人给知道了,赵建国脸上还有光彩吗?依照赵建国家在首都的能量,想要让她男人滚出棉纺厂太容易了。
而且她也一直注意张若琳,她每一次看到她男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异样之处,这换成一般人很难做到,虽说他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也有了夫妻之名,换成一般人见到了肯定会露出异样的表情来。
“媳妇回来了。”赵建国连忙放下茶杯,伸手接过张若琳绕下来的围巾,“冷吧!”
“还行。”张若琳回道,“老公,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皮子下午一直跳个不停。”
“左眼右眼?”
“右眼。”
“什么时候跳了?”
“一下午都在跳。”
“早跳官司晚跳财,中间午时跳人来,看来你要发财了。”
“我好想是中午开始跳的,一直跳到现在,还在跳。”
“来人又来财。”
张若琳闻言顿时一乐,“难道是你大舅过来?不过真是不我说你,你这个大舅真……我都懒得说,你说这多久了?”
说完张若琳瞪了一眼赵建国,还说几个舅舅都可以,这也叫可以?又不是他的东西,就暂时放在他那边,你就是不给,都是一家人说一声,大不了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今天说明天,明天说后天,有意思吗?
赵建国哭笑不得的道:“来来来,之前大舅他们打电话说过来,我没有让他们过来,说你怀孕了,我让他们孩子满月酒的时候过来,到时候他们都会过的。娘的东西,还有外婆的东西,一样不少都交给你。”
张若琳什么也没说,也就是“呵呵哒”笑了两声,转过身来,“大兰子呢?”
“去上厕所了。”
“行了,吃饭了,饿死我了,中午吃饭到现在了。”
“你下午没吃东西?不是让你带糕点了吗?”
“今天下午特忙,忙的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那吃饭去吧!”
大街上面,大兰子刚刚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哆嗦了一下,完全就没有想到这才九月尾,这北方的天气就这么冷了。
看着拖家带口,穿着简直就跟乞丐一样的一大家子,大兰子挑了一下眉头,她家之前也穷,穿的也破衣服,但是起码也洗得干干净净,可是这一家倒好,也太邋遢了吧!
不过大兰子真是误会她们了,这一家子就是前来首都寻找张若琳的娘家人,只不过一大家子没有一个人认识字,这火车直接就坐到东北那边。
这兜兜转转一下,花费了十多天的时间,才终于抵达了首都。
这十多天的时间,又不洗澡,又在外边露宿了几天,可不得邋遢死了。
倘若不是张老根手里面有当初赵建国让陈大兵交给他的二十块钱,恐怕这日子更加的难熬。
“小姑娘,小姑娘,我问你一下,请问这里是不是棉纺厂的员工宿舍呢?”周桂兰连忙拦住大兰子问道。
大兰子微微楞了一下,听着像是她们老家的话,可是有一些区别,虽说就隔着一个县,但是两地方的口音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嗯!你们找谁?”
周桂兰闻言顿时长吁了一口气,“闺女,你知道赵二柱吗?他说他住在这棉纺厂这个宿舍里面,你认识吗?”
大兰子想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我们这边确实有个叫赵二柱的,不过是他小名,我就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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