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我愣在原地，想要追问苏清为什么？
苏清缓缓告诉我，其实，她给我药方，只是让我心里好受一些，并没有想过我真能把药材全部找齐，因为她知道那些药材的珍贵性。
我找齐了药材，她也很震惊，但还是无能为力。
那黑玉断续膏，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制的。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电话那头再度传来苏清道歉的声音。
“苏清别道歉，应该是我跟你道歉才对。”
我们俩陷入了一阵沉默。
魏大哥有些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也跟着坐在地上点了根烟，对着电话缓缓开口。
“是不是只有...”
“沈杰，你是不是...”
我们俩很有默契的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再一次异口同声。
我们俩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
笑完之后，我们俩感觉都不像之前那么别扭了，好像回到以前，她叫我大叔，我整天受伤进医院的时候。
我让苏清先开口，不然，这么一直互相谦让下去，再被顾晨知道她大晚上给我打电话，指不定又要吃什么醋呢。
“你从哪儿弄来的药材？是不是...”苏清问。
“嗯，你猜得没错，东北白家药铺...”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问：“白爷爷，他还好吗？”
正如白老所说，只有东北，只有他白家药铺才能集齐黑玉断续膏的药材。
药方都是苏清给我的，她又怎会不清楚！
“好，精神头儿还很足呢，还特意叮嘱我...”
“叮嘱什么？”
“呃，没什么。”
想了想，我还是没把白老误认为我是她未婚夫的事如实转告，怕她误会。
“能熬制黑玉断续膏的人...是不是只有你爷爷？”
我问出了心中的猜测。
白老告诉我，苏清的爷爷为这药膏忙活了一辈子的时候，我心中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奢望着苏清能告诉我别的答案。
电话那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果然，如我所料。
没药方的时候，觉得有了药方就行。
有药方想着找到药材就行。
现在，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苏清的爷爷为这黑玉断续膏忙活了一辈子，都没有任何收获，换做别人，也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而且，我也不能贸然的去找她爷爷，药方都是她瞒着给我的。
空欢喜一场！
苏清还想尝试着帮我找一找好一点的老中医，看能不能做出来。
我也没拒绝，死马当活马医了。
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
送完魏大哥，回到家时，母亲和女儿已经睡了，我也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早上母亲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谢谢她老人家，洗漱完赶紧出门。
跟顾晨说好了今天去找他谈谈的，他有的是时间和金钱跟我熬，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我还带上了小张，以后，公司这边需要他多多的帮忙。
八点不到，我和小张就到了顾家的公司楼下。
偌大的楼前广场，高得我和小张抬头都快看不到顶的大厦。
这一整栋都是顾家的。
小张惊叹着，我们公司什么时候才能像顾家一样，拥有这么大的一栋大厦。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他努力工作，公司迟早有一天会有这样一栋大厦的，不用羡慕别人，把这个当成目标就行。
这话既是对他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进大厦后就被前台给拦了下来，彬彬有礼的问我们来干什么。
这就是大集团公司，和我们的小公司区别。
我们是要进办公室了，才会有秘书问。
告知前台后，她打了个电话询问，片刻后，告诉我们，没有预约不能上前，也不能见顾晨。
我有些懵，明明昨晚顾晨和我说好的，今天来公司找他谈的，现在，却不能见。
前台坚持让我找秘书预约才能见，我原想打个电话找苏清，问问顾晨的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
预约就预约吧，谁让我现在受制于人呢？
得知今天没有时间，让我明天请早。
问什么时候能预约到也不明说，只让我明天再来。
小张怒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人家说了算，摆明给我一个下马威，我也只能忍着...
一连来了三天，都没有预约上，每次都告诉我，没有时间。
我一天比一天来得早，还让小张去停车场堵，再这么被顾晨拖下去，黄花菜都凉了，等他背着我们签下了卖场，那这所谓的合作，我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没什么可谈的，顾晨想把我捏成什么形状都行。
或许，顾晨也觉得差不多了，总算给我预约见面的机会，但只给了我十五分钟吃午饭的时间聊，而且，还是明天。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从前台那里侧面问出秘书的电话。
趁着她下班的时候，邀约她一起吃顿晚饭。
她的老板能拒绝我，不代表她可以随意的拒绝我...
见到秘书的时候，我不由多看了一眼，顾晨还真是会挑，这秘书无论身材和颜值都是一等一的，气质也非常迷人。
单从外表上来看，比起我的秘书，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只是...
不知道是不是像那句话说的，有事秘书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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