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砺拿着手机走进书房,掩上门,听见陆沉不疾不徐地开口:“那就麻烦你等她睡醒,给我回个电话。”
“陆总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江砺挑眉,“明知你对我女朋友有不可告人的想法,还让她跟你联系,是要给你绿我的机会吗?”
“江总监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星繁没信心?”
“我是对陆总没信心,毕竟陆总高深莫测,让人摸不清下限。”
“我的下限大概比你想象的要高一些。”
江砺不再跟他废话:“找沈星繁什么事,直说吧,我可以转达。”
陆沉停顿片刻,说:“想跟她聊聊她爸沈国华的事。”
江砺的脸上泛起一丝冷意,隔着书房的门,听见沈星繁进洗手间的动静。明知她听不见自己说话,还是尽量压低声音,问:“她爸怎么了?”
沈星繁洗漱完,好奇他们在聊什么,悄悄地走到书房,刚把门推开一个缝,江砺清冷的声音就飘进她耳里:“……我女朋友的事我会处理,以后不劳烦陆总费心。”
他放下手机,看向她:“怎么起来了?”
她走进书房:“睡不着了。”
她穿了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半收腰款式,及膝的裙摆下露出两条莹白笔直的腿。
他不等她走到面前,就迎向她,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腿,轻轻松松地把她抱到身后的书桌上。
她实在太瘦,手臂细得仿佛一掐就断,腰肢盈盈一握,可能都没有刚满十八岁的江冉冉重。
他记得她高中的时候还有点婴儿肥,现在却只剩下骨感。
双腿悬空似乎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搂住他的脖子不放。
江砺的眼睛又沉又黑,让她的呼吸有一点乱。
难道是陆沉给她打电话,他不开心了?
她压住在胸膛中乱撞的慌张,轻声解释:“我跟陆沉说过了,让他不要再联系我,可他……”
江砺灼热喷薄的鼻息渐近,扑在她的耳畔,打断她的解释:“我没生气。”
她这才放心,声音轻松了很多:“那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向他宣示了一下主权。”江砺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自带混响,有点莫名地问她,“饿吗?”
她摇了摇头:“还不饿。”
“那就好。”
江砺说完,含住她圆润莹白的耳垂,啮咬片刻,又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而后便撬开她的齿关,与她舌.尖交缠。
外面天色很暗,厚重的积云正在酝酿一场雨,空调开着,屋子里依然有一丝滞闷。
这样的天气,给人一种日夜颠倒的错觉。
暴雨骤至,如同蚀骨的欲潮灭顶地浇涌着,盖过了房间里细细碎碎的求饶声。
她总算知道,江砺刚刚为什么问她饿不饿。
她攀住他的后背,低低地央求:“江砺……不要了……”
从书房到卧室短短几步远,他都不肯先退出来,任由她像幼猫一样趴在肩头呜呜咽咽。
不知过了多久,雨总算停了,屋子里只剩下空调的声音嗡嗡作响。
沈星繁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碎发粘在额上,双眸迷乱。
刚从江砺怀里挣开身,就又脱力瘫软在床边。
他将她揽回,抱在怀里,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神色懒倦地问:“明天开始,和我去晨跑?”
她的体力这么差,显然缺乏锻炼。
她软软糯糯地拒绝他:“我不去,我明天要休息。”
她和盛从嘉一起办了健身卡,本来是约好了互相监督,但是两个人懒到了一起,起先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后来都默契地忘了这张卡。让她起那么早去跑步,还不如杀了她。
江砺有些粗砺的手掌按在她后脖颈上,在上面来回摩挲,口吻带着一丝宠溺:“行,明天让你休息。”
可是,想起陆沉刚刚说的关于沈国华的那些话,滞闷乍然又覆上心头。
沈国华几年前和狐朋狗友一起做了个投资平台,赚了不少钱,不光还清了债务,还小赚了一笔。可是,这两年平台经营不善,出现了很多逾期坏账。
于是,他把自己所有的资金,孤注一掷地投在了一个很前沿的项目上,希望能靠这个项目翻盘,这个项目的前景确实好,只有一个缺点——烧钱。
如今资金跟不上,项目面临停摆,眼看着他将血本无归。
前段时间他去找过陆沉,想让陆沉接盘。但是,项目还没有评估完,他就因为非法集资被公安机关带走了。
这件事让她知道,也只能徒增烦恼,可是不让她知道,那毕竟是她有血缘关系的爸爸。
沈星繁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无聊地抬手去勾他放在床头的手机。
她自己的手机刚刚被他落在了书房,只能拿他的解闷。不过,她的指尖差点距离,没勾到,反而把手机推的更远了。
她不肯放弃,手指奋力地往前抓。江砺笑着看了她很久,坐到床边,帮她把手机拿来,解了锁递给她。
她问:“你不怕我翻你手机?”
他神色自若地反问她:“你要是翻到点什么,打算怎么办?”
她的声音黏糊糊的:“你这样滴水不漏的人,怎么可能让我翻到什么,跟别的姑娘撩骚的记录肯定早就删除了。”
滴水不漏?他当她是在夸他了。
“除了你,我没撩过别的姑娘。”
“我不信。”
“都是姑娘来撩我。”
“……”
江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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