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砺这样说了,沈星繁也就不再为江冉冉操心,乖乖地去洗澡睡觉。
周六江冉冉也上课,江砺被陈茂喊去谈项目。沈星繁难得不加班,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和盛从嘉在顾一鸣的酒吧里泡着。
盛从嘉前两天分手了,这件事并不让人意外。
她看男人的眼光,一直都不太行。
“狗男人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相亲,被我逮到后,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他妈看了我照片,觉得我看起来不像是过日子的人。”
听着盛从嘉的话,沈星繁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
盛从嘉是电视台记者,出镜的时候必须端庄优雅,必要的时候还要接地气,大概是工作的时候端够了,私下的她完全走另一个路线。
妆容精致,冷艳逼人,像个勾人摄魄的小妖精。
如果不说,甚至不会有人把她和电视上那个清纯可爱的小记者联系在一起。
顾一鸣闻言冷笑一声:“我可去他妈的。”又真诚地请教,“盛从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凭一己之力收割这么多渣男的?”
盛从嘉抬起高跟鞋踢他:“滚。”
顾一鸣完美地闪避她的无影腿,给她提建议:“你下次再谈恋爱,还是趁早带过来给我们见见,让我们先替你验验货。”
“别提下次了,这次的事儿还没过去呢。”盛从嘉把头埋在沈星繁的颈窝里,“我现在也不是难过,就是憋屈,怎么全燕南的渣男都被我碰到了?”
沈星繁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了抚,问她:“你一直没把自己的工作和家庭情况告诉他?”
盛从嘉说:“我怕说出来给他压力,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没提,后来也没找着机会,他一直以为我是电视台的小编导……”
沈星繁心想,难怪。
盛从嘉的父母都是是军人,论出身她绝对根正苗红。而且她有一档专门调解各种奇葩纠纷的节目,深受本地老头老太太的欢迎。
倘若看过那档节目,定然是说不出“不适合过日子”这种话来的。
盛从嘉人美嘴甜,很会处理人际关系。
韩季把调好的酒放在她面前:“盛姐,你想怎么出这口气?说出来,我们给你出主意。”
盛从嘉嫌弃地说:“拿走拿走,我最近智齿发炎了,正在吃消炎药,你想让我死就直说。”又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我想把狗男人套在麻袋里狠狠地揍一顿。”
韩季表示:“那我爱莫能助。犯法的事儿咱不能干,是吧表哥?”
一直遵纪守法的顾一鸣却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揍一顿吗?我来办。”
盛从嘉一脸瞧不起:“就你?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跟隔壁班女生打架,你呢?你看见了撒丫子就跑。”
顾一鸣怂得理直气壮:“那女生的胳膊比我大腿还粗,我不跑,难道陪你一起挨揍?再说,我不是跑去给你搬救兵了吗?”
“教导主任是救兵?我本来都快打赢了,教导主任一来,罚我们一人写了三千字检讨。”盛从嘉一提这件事就来气,对沈星繁说,“你是不知道顾一鸣小时候有多怂,他那时候连我们班的女生都打不过,一碰到事儿就往我身后躲。”
沈星繁看向顾一鸣,一脸兴味盎然地盯着他:“还有这种事呢?”
顾一鸣脸都黑了:“能不能不提我黑历史?”又笑着说,“盛从嘉,我真可以替你找人揍他一顿。”
“你上哪儿找人?”
“开玩笑,我一个开酒吧的,还不认识几个抽烟喝酒烫头的大哥?”
“完了完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已经封印不住你了,要刑法来出马了。”
顾一鸣这么一插科打诨,盛从嘉心情好了很多,她捂住自己的腮帮子,对沈星繁说:“明天陪我去医院拔智齿,这颗牙折磨我好多天了。”
“行。口腔医院?”
“省人医口腔科,就近。”
韩季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沈星繁:“繁姐,你还搬不搬家了?正好我有个亲戚家的房子要出租,地段和装修都不错。用不用我帮你问问?”
前段时间,沈星繁曾在群里托他们帮忙留意租房信息,可是后来就没再提过这件事。
不等她表态,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江砺打来的。他听见电话里噪杂的背景音,问她:“还没回家?”
“没呢,你和陈总那边结束了?”
“也没。”谈完工作,陈茂又组了个酒局。
“陈总的酒量是无底洞,你悠着点儿喝。”沈星繁掐住鸡尾酒的吸管,喝了一小口。她不知道江砺的酒量怎么样,但是知道陈茂的酒量怎么样,每次团建,他一个人能喝趴一堆人。
江砺笑道:“担心我喝多?”
“有点儿。饭局上除了陈总,还有谁呀?”
“睿华的傅总,还有他的几个生意伙伴。”
“有漂亮姑娘吗?”
江砺饶有兴致地问:“要是有,你会介意吗?”
她的声音温温吞吞的,回答却一点也不扭捏:“我既然问了这句话,自然就是介意。”
江砺唇畔笑意微深:“没有姑娘,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来查岗。”
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地聊了几句,听筒中隐隐传来陈茂的声音:“江总监,不是上厕所去了吗,怎么在这儿躲着呢?”
沈星繁笑着说:“你赶紧回去吧。”
“好,你也别在酒吧待太久,早点回家。”
等她挂断电话,听见盛从嘉问:“顾一鸣,韩季,你们闻到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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