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的帮助下,苏九龄接下来对每一户人家的造访都显得非常顺利。
看完所有患者的症状后,苏九龄便决定当晚就回京城给村民们开药。
村民们把他当成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一样,又是跪拜又是烧香的,弄得苏九龄甚是难为情。
这时,一肥胖的妇人遗憾道:“公子要是早些赶到的话,李大锤一家四口或许还有活命啊!”
苏九龄道:“他们的症状都是一模一样的?”
妇人旁边的男子神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李大锤家是我们村子里比较有钱的人家,刚开始患病时,大家都没注意,后来请人到隔壁村去找大夫来看病,谁知道,大夫还没赶到,李大锤夫妇俩就离世了;大夫就只给五岁的儿子和老父亲看了病,开了药,谁知道,吃药也不管用,没过几天,老人孩子也都去世了。”
苏九龄道:“可知大夫都给开了哪些药?”
几个村民面面相觑,小声讨论,最后那妇人又站出来说:“我当时在场,大夫开了好几味药,不过我只记住了一个。”说完,那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许是笑自己的愚笨。
“大夫说,他们得的是白虎症,就给用了白虎。”
苏九龄神情严肃,白虎症与真寒假热症极其相似,但实际情况却相反,真假不好判断,一用白虎,立毙。
众人疑惑不解的看向严肃的苏九龄,妇人问道:“公子怎么了?”
苏九龄道:“白虎症与真寒假热症极其相似,但实际情况却相反,真假不好判断,一用白虎,立毙。”
众人大吃一惊,面露惊恐,随后又都庆幸自己没有让那庸医看病。
无聊至极的南宫羽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发呆,一看见从外面回来的苏九龄,便道:“情况怎么样?那些村民们还有救吗?”
苏九龄淡淡道:“嗯,是真寒假热症,没有传染性。”
“那村子里怎么有那么多人都患上相同的病症了?”
“虽说没有传染性,但所处的环境和饮食文化等方面都是相同的,时间久了,身体就会出现毛病,有的人能扛过去,有的人就抗不过去了。”
“有的治就好。”
“我现在去镇上抓些药回来,你留在这照顾他。”
“要不我去抓药吧,留在这太无聊了。”南宫羽恳求道,然后又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不会弄错!”
苏九龄盯着他看了几秒,道:“还是我去吧,你继续留在这儿!”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确定,不过会尽快赶回来,有些村民的病情比较严重,拖不了那么久。”
苏九龄交代完一切,便按照来时的路返回,等他走到村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他走到昨晚露宿的地方,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两匹完好无缺的马,苏九龄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此时,红药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
苏九龄下意识的东张西望,然而,除了两匹骏马之外,并没有看到他心中的那抹倩影。
他想知道红药还在不在,却又不好意思喊出口,于是便故意干咳两声,以此引起红药的注意。
果然,红药听到声音,一个激动从石头蹦了起来,她笑嘻嘻的来到苏九龄跟前,滔滔不绝道:“苏公子你回来啦!村民们怎么样?他们的病情严不严重?还有没有救?”说完,便紧张的看着他。
然而,苏九龄的眼睛还在东张西望,红药看着他,疑惑道:“苏公子?”
苏九龄依然没有反应。他还在东张西望。
红药恍然大悟,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笑嘻嘻道:“瞧我这脑袋,我怎么忘了苏公子看不见我哩!”
她伸手轻轻的拽了下苏九龄的衣袖,正在林间寻找红药身影的苏九龄突地停下脚步,他愣在原地,心里的紧张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轻笑道:“原来你在这里啊!”
红药笑了,滔滔不绝道:“对啊,苏公子让我留在这里看马,红药可听话了,就一直待在这里,哪也没去,不过看马太无聊了。”
苏九龄看向一处虚无,轻声温柔道:“村民们染上的是真寒假热症,没有传染性,虽然有些村民的情况比较严重,不过现在都还有得救。只要他们坚持服药,过不多久就会痊愈了。”
红药听后,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她发自肺腑的道:“苏公子就是厉害!”说着,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我现在要去镇上的药房抓些药回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苏九龄望着虚无,问道。
红药笑道:“好啊,好啊!”
她又笑着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笑道:“瞧我这记性,又忘了苏公子看不见我的事了。”语毕,她又拽了下苏九龄的衣袖,以告诉他自己愿意同他一起去。
栗色赤兔闪着一双发光的大眼睛看着红药,红药立马领会到它的意思,她拉着苏九龄的衣袖走到那匹红棕色的骏马前停下,苏九龄疑惑道:“你想让我骑这匹是吗?”
苏九龄的衣袖又动了一下,他笑了,声音中带着温柔与惊奇道:“你还会骑马?”
红药开心的笑脸有些尴尬,她光顾着应和栗色赤兔,却忘记自己不会骑马的事情了,不过,她还是拽了拽苏九龄的衣袖。
就算不会骑马,也不用担心会从马上跌落,因为她会飞啊。
等两人赶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路上许多店铺都打烊熄灯了。
二人在路上走啊走,又走啊走,终于看见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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