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腿的关系,我没敢坐飞机,就买的动车的票,h市的交通不好,我怕误了车,早上就出门了,结果那车却晚点了。然后没想到这边在下雪,路上也是堵得一塌糊涂,所以才会这么晚……”
苏墨觉得,他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他遇上了,弄得自己这样狼bei,不过,这样狼bei的出现在她面前的她,见证了她的狼bei,让她觉得没有那么难堪,就算是狼bei,也有人陪着的感觉――真好!
可是,余剑然你可知道,你出现的那么的不是时候,明明之前还下定决心远离你的,可是你就这么在我最希望你出现的时候,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怎么舍得放手。
之前一直不明白什么是爱,就算是心中对你有不同于他人的好感,就算在你说出喜欢的时候,心中有些甜蜜和涨满,都没让我如此刻一般的清醒认识到,原来这就是爱,爱上你――就是永远不想放手。
所有的一qie担忧和理由,在这个固执的念头面前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不足为惧,我不知道是我勇敢了,还是你成为了这场执念的救命稻草,让频死挣扎的我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开。
她从没想过,她苏墨也有如此不冷静不理智的时候,为了制造惊喜,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对她刻意的隐瞒和算计,自己最为狼bei的样子被人看见,都该是以往的她不喜欢的,而此时见到他的惊喜,让她愿意去忽略这些不足为道的小事,是的,以前对她来说非常坚持的一些心理底线,在此时都是不足为道的小事。
不知道是不是那场不大不小的车祸,让今晚的她情xu不稳ding,这样强烈儿浓郁的感情冲击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去面对,所以整个人都看着有些迟钝,心中的那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
办公室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伊若雨帮着殷乐收拾桌子,摆弄他买回来的饭菜,苏墨听了余剑然的话却只是盯着他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余剑然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却不想去打断她。
“外公、小舅,就是这里”外面传来黎锦安的声音,他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后齐齐的看向余剑然,他这是什么运气?余剑然自己心中也是忐忑,但还是先对殷乐道“殷医生,等下请你不要一惊一乍的,谢谢”
“你不轻举妄动,我就不会一惊一乍的,我也是为你负责好吧?”殷乐不满的翻白眼。
不轻举妄动?怎么可能,苏墨的外公和小舅进来了,他总不能还是坐在这里无动于衷吧。不说自己的腿伤,人家会以为他是一个傲慢无礼的人,说了自己的腿伤,那人家就要考虑苏墨的眼光问题了。
正说话间,黎锦安已经用轮椅推着一位老人进来,老人头发已经全部白了,穿着病号服,精神却还不错,一双眼睛透露着岁月沉淀后的睿智,没有少年人的锐利,却是一种沉稳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的去服从。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位男士,看上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透着社会精英人士特有的那种自信和干练,看人的眼光有些冷,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模样。
苏墨站起身来,却伸手把余剑然按回了座位上,余剑然就算是病了这么久,但是毕竟练武的底子在,苏墨按了一下没按动,忍不住回头看他。
两个人无声的对峙,同时忽略了刚进来的几人,也直接忽略了温老苍老而关切的问话。温雨堂这才注意到站在苏墨身边的年轻人,年轻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很少有人能在他的目光下这么自若、平静的就像一湾波澜不惊的湖水。
温雨堂看着他跟苏墨那么自然的并肩而立,还有刚才的小互动,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那人却还是坦然的迎视他,不卑不亢。单薄的身子站的笔直,脸上的笑容淡淡的温和,气势上却不输半毫,不过分的张扬,有种内敛的自信和骄傲。
突然的,他就想起了当年,最像自己的那个大女儿带回来的那个男子,也是这样站在他的面前,虽然是祈求他的谅解,期望他的祝福,却还是保留着自己的骄傲,固执着自己的爱情。
但是,他们两个人是不一样的,当年的那人过分的高傲,让他并不信任他能带给同样那么骄傲的温婉幸福,固执的认为他们最后终将是悲剧结局,所以提前投了反对票,他以为这是位女儿留了条后路,到后来才想通,原是他绝了温婉最后的后路。
幸好,他的女儿没有走眼,虽然他们的生命不长,可是却生活的很幸福,也许是知道得来的不易,他最终把温婉和苏墨都照顾的很好,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其实早就想通了,可是却固执着自己的面子,始终不肯去见他们,后来也不肯面对苏墨,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自己的失败,直到真的见到苏墨的那一刻起,她那么的像她母亲,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可以打败他那可怜的面子的。
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比当年的苏淮更圆润一些,他的骄傲更加的收敛低调,却又不容忽视,若不是自己也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很多事情都已看透,这个年轻人恐怕要让他琢磨许久。
收回目光,温雨堂转向苏墨,略有些别扭的关切道“依依,腿伤怎么样,严z吗?别站着了,快坐下”
“没事的,是表哥太大惊小怪了,这么晚了,你、您怎么还没休息?”听着温雨堂的话,说不开心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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