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甄俨喜出望外道,激动之下一把抱住了文远的胳膊!他如何看不出这酒的珍贵,和这两种酒比起来,如今市面上流行的不过是刷锅水而已!而且也只有放在他的手上,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两年的合作,文远对甄家的能力毫无置疑,所有不等甄俨开口询问,文远便道:“这两种酒都有甄兄销售,价格随便你定,你我两家四六分账,若是能以粮食兑付,也可对半分成。”
考虑到明年的大旱,巨鹿郡虽然财政紧蹙,不过在灾年时还是粮食更为贵重,到时候实在没钱,大不了以粮代工。
“价格随便定?”甄俨听了双眼放光,他很清楚的记得,以前造纸的时候,文远为了让他降低价格僵持了两天,这一次居然不定底价,而任凭自己操控。
这岂不是说,只要有能耐,酒的价格想卖到多高都行?
嘿嘿!难道你不知道,身为商人,我至少有上百种方法将这酒炒到比黄金还贵重?
一想到这,甄俨胸中已经激昂澎湃,只等着日后一展浑身所学,大显身手!同时他也暗暗打定主意,日后就一门心思的跟着张辽混了!他已经无比确信,也只有跟着文远,甄家才能获得更大的生存发展机遇!
搞定满眼都是金子光芒的甄俨,文远又轮着给众人敬酒,一场喜宴直吃到天黑方才罢休,好容易摆平了那几个喋喋不休要来闹洞房的文武,文远此时也天旋地转的被几个侍女扶着回到新房,终于可以与宁儿共处。
宁儿自打拜了高堂,就一直独坐在洞房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越来越不能平静,想到今晚将和自己心爱的人那个……宁儿的连就忍不住一阵羞红。
“不紧张,一定要镇静,张宁儿!今天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为了今天,你不是已经等待了一年了么?”
终于,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宁儿的心仿佛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仿佛是一个犯错的孩子被人发现,又如同被猎人抓到的小鹿,眼神之中透着紧张和无助。
“宁儿……为夫来了,我家夫人等急了没有?”文远带着几分醉意,回到洞房,今天他真的很高兴,即便是努力控制,也喝了不少酒,好在他的体质比前世强上太多,虽然也喝了斤把酒,神智勉强还算清醒。
“夫君……”宁儿虽满脸羞怯,可是当夫君走进洞房的那一刻,她还是勇敢的上前从侍婢手上接下文远,义父说了,从今往后自己就是夫君的人,一切都要以夫君为主,夫君就是自己的天,就是自己的依靠。
文远醉眼朦胧,只见灯光掩映下,宁儿一身大红喜服,娇艳如花,欲语还休。
“宁儿,你真美!”文远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宁儿的脸颊,宁儿羞怯的缩过。
文远一愣,呵呵笑道:“咱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这么亲近,今日怎地如此害羞。”
“今日不同,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夫君……咱们还有些仪式未行……”宁儿用颤抖着道,转身端来一盘,上面是一鼎熟肉,两爵美酒,还有丝线,剪刀等物。
二人共食,谓之共牢,相对而饮,为之合脀,之后再从男女双方头上各剪下一束头发,以红绳结在一起,谓之结发,如此之后,才算礼成。
宁儿做的很专注,这便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事情,这一刻,巨大的幸福感充溢了她的整个身躯,渐渐地忘记了紧张为何物。
都说幸福的女人是最美丽的,文远便静静的坐在那看着,渐渐的也被宁儿那浑身散发出的诱人气息所吸引,直到宁儿忙完一切,深情款款的坐在他的对面,文远终于按捺不住,将宁儿拢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唇,她的颈……
文远轻声的喘息着,轻吮着宁儿的嘴唇,舌头,整个人如同触电了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此时所做的一切都是本能作祟。
在文远暴风骤雨般的侵袭下,宁儿僵硬的如同一块木头,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本能的搂住了文远的脖颈,她的心跳几乎达到了极致,不过在紧张中隐然带着一丝甜蜜。
慢慢的,这股甜蜜将紧张压下,宁儿也开始深情的回应,她拼命的搂紧文远的脖子,檀口轻张让丁香小舌与文远缠绵反复……
温存良久,文远只感觉胸中一团热火炽烈燃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腔而出,文远起身解衣,却因为心情急切几次脱不掉衣裤。
这时候,一只粉嫩如藕节般的玉手握住了文远的手,宁儿俏脸羞红欲滴,埋头低语道:“夫君,从今往后,便让妾身来为你宽衣吧……”
二人除去外衫,文远一把将柔弱无骨的宁儿抱起,一同上了床头……
等文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已经是艳阳高挂,日近中午。
文远刚想起身,突然觉着身躯沉重,仔细一看,只见宁儿正沉沉睡着,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这小妮子真的是累了,文远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情绪高涨,一直折腾道天色将明,宁儿柔弱的身体如何经得起这个强壮男人的鞑伐,全凭着对文远的爱意勉力支撑。
只见宁儿青丝散乱,蓬松的刘海遮住额头,一双美目紧闭着,卷翘浓密的睫毛像一排整齐的刷子,两家红润的如同熟的嫣红的苹果,光滑细腻的肌肤水水的、润润的,透着羊脂白玉一般晶莹的光芒。
文远越看越是喜爱,轻轻的抚摸着宁儿的长发,不过为了不将她吵醒,文远的动作很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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