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很是满意的看着孙安北朝着房间里面走去,在她看来,孙安北这便是服软了。
不过孙安北却是并没有去拿纸和笔,这个房间明显便是春儿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些春儿的换洗的衣物,孙安北径直走了过去,拿起了一件精致的小背心。
“喂!登徒浪子,你干什么?”春儿看到孙安北手中拿着的肚兜,那可就相当于是后世女子的内衣啊。
孙安北一脸平静的说道:“诗诗姑娘既然叫某上来了,自然是要送某一件信物了,某看这件小背心就不错。”
小背心,什么乱七八糟的,春儿的俏脸通红一片,她皱着眉头说道:“这是某的,不是小姐的。”
孙安北点了点头,说道:“某知道啊!”
春儿一脸的懵,你既然知道怎么还拿啊?
孙安北接着说道:“但是外面的那群人不知道啊!”
春儿为之绝倒,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自作主张将这个男人骗上来是一个多么不明智的决定啊。
孙安北心中得意,随手将肚兜塞到了怀里,然后大踏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春儿一看大急,最在意的倒不是孙安北拿走了自己的肚兜,而是按照这个家伙的说法,他要是说这肚兜是自家小姐的,那不是把李诗诗的名声给毁了吗?
遇到了这样无耻的人,春儿赶忙冲过去,准备从孙安北的手里面将自己的肚兜夺过来,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她往前跑的时候突然被脚下凸起的木板绊了一下。
“不要……啊……呜呜呜……”春儿的惊呼声传来。
好在孙安北眼疾手快,将这个姑娘给接住了,不然这小丫头肯定是要摔一个狗吃屎了:“叫什么叫,又没有真的摔在地上。”
自从跟着李诗诗以后,春儿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她眼中含泪,怒气冲冲的对着孙安北喊道:“放开我……啊……你……qín_shòu!”
孙安北看到摔在地上的春儿,一脸疑惑的说道:“不是你让某放开你的吗?”
春儿一脸的委屈,“呜呜呜,你是一个坏人……”春儿此时再也顾不得其他了,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开门小跑着出去了。
二楼的一众才子并不知道上面发生的情况,但是听到上面不时传出“放开我……不要……啊……qín_shòu?”这个人在上面干了一些什么啊?
孙安北从房间里面出来,大摇大摆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大名府的一众才子看着孙安北,眼神中满是怒火,这个人,亵渎了他们的女神。
“混蛋,你对诗诗姑娘做了什么?”一个才子站在了孙安北的面前,怒气冲冲的说道。
孙安北微微一笑,说道:“男女之间还能干什么啊?”
“啊!”那个才子大吼一声,说道:“某……某……某……”某了半天,却是连句狠话都没敢说出来。
孙安北推开这个才子,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便已经将他推了一个趔趄,然后旁若无人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肖定南没想到孙安北回来的居然这么快,有些疑惑的问道:“安北兄这是?”
孙安北摇了摇头,说道:“某对公交车没有性趣。”
肖定南:“???”他很显然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孙安北却是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给惹哭了,总是有些不太像话,虽然那小姑娘顽劣了一些。
李诗诗的房间里面,春儿此时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李诗诗在哭诉这孙安北的罪行,“小姐,那人怎么可以这样呢,简直就是一个衣冠qín_shòu,他……他居然还抢走了春儿的肚兜,春儿羞死人了!”
李诗诗听完春儿的叙述,不禁莞尔,她伸手点了点春儿的额头,轻声训诫道:“你呀你,吃点教训也好,免得你老是欺负人。”
春儿闻言,小嘴撅的老高,对李诗诗说道:“小姐,明明是那个坏人欺负的春儿啊。”
“那还不是你先想着要捉弄人家,这次啊,你就长点记性,咱们马上就要去京师了,那边可不比大名府,皇城脚下,你要是再这般的顽劣,到时候可是要吃大亏的。”李师师劝说道。
春儿心里面有些委屈,却是知道这次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了,只能心中愤愤的咒骂着孙安北这个坏人。
这人倒真是一个妙人啊,李诗诗看着春儿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在心中想到。
“知府王通大人到……”
“陆官大人到……”一楼传来了两声嘹亮的通报,一众大名府的才子们纷纷起身,准备和大名府的这位最高行政长官打招呼,而陆观是文坛宗师一般的人物,在整个大宋朝都是赫赫有名的,他能出席大名府的鹿鸣宴,足见大名府对于这次科考的重视。
王通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整个人脸上都要生出油水来,这身体的样子,可是一点不比后世小康生活活的滋润,此时孙安北忍不住想到在府州城周边的那些老百姓,他们每天朝不保夕的生活在边塞,两种形象在孙安北的脑海里面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北宋惧怕辽人已经惧怕到了一种荒谬的地步,没有了长城的阻隔,一马平常的大宋对于机动的辽军骑兵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为了抵御辽骑,赵老二赵匡义兵败以后,便在北方种植了水田,一方面可以让老百姓种植水稻供给大军粮食,一方面他们指望着那一些水田可以抵御住大辽的铁骑。
只是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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