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有些人,注定了只能是过客。
那天在餐厅吃过晚饭,两人回家,接到李尧棠奶奶打来的电话。
“鬼丫头!”
“奶奶好!”
“什么时候过来上海看看我这个老婆子啊?”
“嗯……最多再过两个多月吧,放了暑假就回来的。”
说起这个,李尧棠就心虚。
“还要这么久啊!我这个老婆子可是想你了啊!”
李奶奶听了明显很失落。
李尧棠笑眯眯的,说我也想奶奶。
“棠棠就是乖。谁家娶到我们棠棠做媳妇,真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哦!”
李奶奶旁边的人听了笑着打趣,“可不是。说起你的宝贝棠棠来,那是天上有地上无,得意坏了。”
李尧棠静静地听着两个老人说话,她也很想念家里的老人,她很久没回去了。
“那个还要我来说的哟!何姑爷就是有福气,样子就是有福气的……哎哟,棠棠你快过来吧,奶奶给你备了好多你爱吃的。”
“奶奶,您自己吃,不要放坏了。”李尧棠笑着,奶奶很多东西总是都给她留着,有时候东西放坏了她都不知道。
“奶奶不吃,老了吃不动了……你最近见过飒飒没?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
“她忙死了。筹备新音乐会呢。整天排练。”
“挂个什么艺术总监的名头,还挺当真事儿做。唉哟,联系不上她我是又担心又惦记,她一回来我就又头疼又无奈。这孩子总是没一刻消停。他们父女俩见面就吵架的,前些日子又不知道跟你大伯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吵的好凶。”
“哦。”
李尧棠心里一动。家里对最近的事她都了解一些,但到什么程度了她不知道,也不敢随便说话。
“我听着,大约又是因为邱家的那个孩子。要我说,闹了这么多年,也就罢了。可你大伯就是怎么也不中意那孩子。有什么办法?”
老太太叹气,“我跟你大伯说,再好再好,也不是跟咱们长辈过日子,飒飒满意就好了嘛。你大伯也不松口。你说说,这让人干着急的。我别的不急,这一来二去的,飒飒也不小了啊,比你还大几岁呢。”
“奶奶,您别担心,姐姐会处理好的。”
“你们这些孩子,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还有你,”
老太太质问自端,“还没怀上?”
“没。”
“你对小铁好一点儿。都说小铁是个有福气的,那是不假;但你嫁到小铁,也算是有福气的。婆婆也好,公公也好,小铁也好。”
李尧棠只是笑。
“傻丫头……”老太太语气里尽是宠溺的喊着自己的小孙女儿。
挂断了电话,李尧棠出了房门,看到二楼的书房门虚掩着,透出灯光来,李尧棠歪着头看着书房看了好久,就那么顿着,过了会儿,她端着茶杯往那边去。轻轻的敲了敲门。橡木门厚重的很,敲上去指节微痛,声音却不大。
“进来。”
李尧棠伸手推门。房门慢慢的往里滑开,她看到何遇正站在架子,从书架上找书。
“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出去?”
何遇的手指继续在书背上跳跃,慢条斯理的说:“我没出去,你又失望了?”
“怎么会?省的我绕全世界找你,背个河东狮的恶名。”李尧棠坐下来,将茶杯握在手里,有点烫。
“你就算是有一万个恶名,也没河东狮的份儿。”
李尧棠不说话了。
她微扬下巴,目光跟着何遇搜索书的指尖移动。
他究竟在找什么书?至于找那么半天?这个人看似有条理,可是自己的书摆的那叫一个乱。
自端环视四周。何遇的这间书房并不很大,比起楼上她自己的那间半开放式的书房简直算是袖珍。但是三面顶天立地的书架也显得很有气势。只不过没有经过精心的整理,书架上塞满了书,地上、书桌上、窗台上也都堆着书。
李尧棠皱皱眉,忍下想要站起来帮他收拾的冲动。
她想起自己过来找他的目的,说:“家里有两张票音乐会的票。”
“飒飒他们的?”他问。
“嗯。”
“她一早给我送公司了。跟我拿票的人乌泱乌泱的。”
“不是那样的。”她喝了口茶。
“特包?”何遇总算看了她一眼。
“嗯。”李尧棠说话有气无力的。
“哪儿来的?”
“妈妈走的时候留下来的。一个人给了她四张,有两张点名给你。”
何母因为上海突然有事,急匆匆的走了,都没赶上李尧棠看完病。
“不想去?”他看她兴趣缺缺的样子。
“嗯。”
“人想进特包都挤不进去。”何遇终于找到了他要的那本书。从架子上下来。
李尧棠窝在沙发里,盘腿坐着,这时候从茶几上拿起一本书来,胡乱的翻着。何遇一把夺过来,瞪她,“别跟这儿捣乱!”
李尧棠扁了扁嘴,“谁稀罕呀。”
“明儿又没课?”
“嗯。”什么叫“又”没课?好像她闲人一个似的。
她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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