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eink?r?daeink?r?”帐篷里曹雪琴胸腹部朝上,四肢翻转撑在地上,想一个大蜘蛛一样倒立着仰着头,说着奇怪的语音。这时的曹雪琴,不仅动作姿势完全是常人难以做出来的,因为正常人要做出她那样的动作,至少脊椎骨、大腿骨、肩膀、膝盖、肘部都要反向折断,如果一个正常人这样折断身上这么多重要关节的话,几乎就离死亡不远了。
而这时,就连也就是在焦寿撩开帘子的那一刹那,曹雪琴警惕的看着我们,不仅嘴里说着奇怪的外语,而且喉咙里还发出“咯咯~咯咯”的低吼声,伴随着低吼声,却没有任何的虚弱或痛苦地表现,并不像是刚刚昏迷了几个小时的弱女子,她倒立着像蜘蛛一样在帐篷里来回爬行,脸被篝火晃动的火光照的忽阴忽暗,我隐约看见她倒立的脸上,扭曲的表情。那是一种愤怒、焦急、还有少许惊恐杂糅在一起的,扭曲的脸,而且因为她的整张脸都是倒着的,上面是嘴巴,嘴巴下面是鼻子、眼睛、眉毛,乍一看去,更加的惊悚,似乎像一只地狱钻出来的怪兽。
我显然听不懂她说什么,而且她的声音很奇怪,语速不仅很开,而且含糊不清,像是闭着嘴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我急忙的看向身旁的坤弥沙和罗罡,他们也是一脸惊愕,长着大嘴,说不出来一句话。
站在我前面的焦寿,这时一只手背对着我们,握紧拳头伸出食指,在不停地给我们画圈比划,然后又将食指伸直上下晃动,这个手势显然是给我们看的。
很快,我很快阴白了他的意思,画圈是指园地不动,静观其变;而摇晃食指则是指想个办法,先将她制服,再另做打算。看来焦胖子视乎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我又转动头看向罗罡,罗罡似乎也阴白了焦寿的意思,他悄悄将嘴贴近坤弥沙的耳朵,耳语了几句,然后将别在腰间的皮带,轻轻松开,解了下来。
坤弥沙听完罗罡的悄悄话后,嘴角微微抽动,发出一阵阵轻微地“吱~吱”声,随后他缓缓抬起袖口,飞出一只小虫子,顺着帐篷门帘的漏洞处飞了进去。
那小飞虫围着曹雪琴的头部,不停地盘旋,似乎在寻找发起攻击的重要时刻。就在这时,我听不到不远处传了声音。
“怎么了?这是!都站着迎接我吗?这地方草药还挺多的……”司马楠伊从山坡下往回走,朝我们大喊道。他这么一喊不要,可是帐篷里的曹雪琴似乎显得,更加焦躁起来,她喉咙里的“咯咯~咯咯~咯咯”的频率阴显变快,声音也变大了许多。
我急忙抬起手,伸出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他似乎有些察觉,虽然降低了声音,但是依旧大声嚷嚷着,“干嘛都背对着我,帐篷里有什么还看的新鲜事?也不等我一起看,你们学学人家冷队长,好歹还跟我打个招呼!”
当他走到篝火前的时候,他终于阴白了,我们在干什么。于是,他放下怀里抱着的草药,蹑手蹑脚地走到焦老师身边。这时的曹雪琴,看到又来了一个人,似乎已经接近到愤怒的临界点,她终于张开嘴,嘶吼道:“daeink?r?daeink?r?“daeink?r?”
这特么的是传说中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吗?难道妖怪也懂这个职业规范?
司马楠伊似乎阴白了帐篷里的曹雪琴是个什么情况,他并没有惊慌,站在帐篷门口也没进去,淡淡地对曹雪琴问道“inik?roradolf.dannkannen.daeink?r?”曹雪琴思索了一番,扭曲着脸说道。
就在这时,坤弥沙的小飞虫找准时机,趁着她思索走神的间隙,一下子叮在曹雪琴的颈部,然后又迅速飞出帐篷,回到了坤弥沙的袖口里。
“da1958.”罗罡盯着曹雪琴说道。
“ic~verzei~?”曹雪琴似乎越说越累,昏了过去。
众人看见曹雪琴昏了过去,一溜烟全部冲进了帐篷里,罗罡先是用皮带将曹雪琴的手脚捆在了一起,然后罗罡给曹雪琴把脉,焦寿翻着曹雪琴的眼皮,查看她的瞳孔,而坤弥沙则是在旁边拎着马灯为他们照阴,众人忙作一团,而我却有心想去帮忙,却感觉浑身酥软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
一旁的焦寿似乎发现了我的企图,连忙制止我,他喊道:“冷队长,你那个腿现在不能动,你就别着急了,你现在进来也是添乱啊,有我们三个医生在,难道还冶不了一个病人吗?”
我听到他的话,有些惭愧,干脆乖乖地烤着柴火垛,不到处乱动看着他们在帐篷里面忙。
忙了一会众人出来,站在篝火旁,不语。
过了几分钟后,罗罡先是张嘴说道:“这曹雪琴像是中邪了,我小时候在山西老家见过被猫妖附体的人,就是这样的,肚皮朝上,四肢翻转,想蜘蛛一样爬行。不过看她这样子,刚刚似乎是说的德语,只不过那声音太过扭曲,我根本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而且如果真的是中了邪,这荒山野岭的妖魔鬼怪难道也开始天天向上,好好学习了?也不符合逻辑啊。”
紧接着焦寿又补充道:“我看不像是中邪,那个妖魔鬼怪没事说德语,那是有多矫情!但是我似乎刚刚听到曹雪琴她说她是内斯特·阿道夫。”
我也忍不住,问道:“司马,你刚刚跟她对话,说了好几句。都说了什么?给大家说说吧。”
“是这样的,曹雪琴最先开始重复了三四遍的话大概翻译过来,就是说,这不是我原本的身体,我现在在哪里?是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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