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浩则从身后又拿出一听啤酒,递给司徒少南,佯装冷然道:“最后一听。”
司徒少南点点头,从他手里结果啤酒,咕咚咚的就往肚子里灌,一口气,半听啤酒就下了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可以忘却烦扰,麻痹神经,只是感觉有点轻微的头晕,脸颊发烫。
她将啤酒往外一推,摇头道:“不好喝,有没有别的?”
曲浩则正奋力喝到第三听的时候,见司徒少南的动作,不禁一愣,下意识的摇头,只是,有些昏沉沉的脑袋被摇的更晕了,虽然不好酒,但这才不过三听啤酒而已,怎么会让他有些眩晕的感觉,难道是喝的太急太猛了?
其实,曲浩则有意回避了另一个最关键的影响因素,那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话。
司徒少南见曲浩则怔怔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好看的秀眉一蹙,缓缓转头,在房间里打量起来,忽然,眸光一亮,随即,她便朝着门口置物柜哪里奔去。
因为她刚才无意中的一扫,居然发现了躲的极为隐蔽的一瓶白酒,青花瓷的酒瓶,古朴典雅,大气婉约。
但此时的司徒少南哪有闲心关注那些,她只知道那正是她一直寻找的东西。
曲浩则一惊,但为时已晚,司徒少南已经将整个青花瓷酒瓶握在了手里,并且急不可耐的就打开了盖子,一仰头,就喝了一口,由于是白酒,度数还不低。司徒少南的胸膛顿时被滑入口腔的灼烧感所侵蚀,
辛辣的的酒气,呛的她猛地咳嗽了起来,但却还是没有让她放下手中的酒。
曲浩则一惊,急忙跳起身,朝司徒少南的方向窜了过去。
但还是徒劳,司徒少南灵巧的一动。躲过了他的攻击。趁空挡。司徒少南又仰首喝了一大口,还是被呛得的一阵咳嗽。
这瓶酒是他之前买回来要送给父亲的,但由于没来及回老家。所以这瓶酒就被遗忘在了这里,好巧不巧的被司徒少南看到,便有了这一场面。
最后,曲浩则还是成功的夺下了青花瓷的酒瓶。轻轻晃动一下,已经去了一半。这可是六十五度的白酒,这回司徒少南悲催了。
醉酒的她虽然没有太过于失态,但还是避免不了会情绪化的宣泄心中的郁闷。
但这些都被醉酒的她忘记了,而曲浩则虽然保持着意识清醒。但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被雨水洗刷的湛蓝的天际,清冷的照在晨起的大自然上。
曲浩则微微蹙了蹙眉。轻轻翻动了一下身子,努力了半天。才睁开还有些僵硬的眼帘,待看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时,心脏不由得猛然一跳。
他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于是,曲浩则连忙努力回忆之前所发生的事。
就在司徒少南不情愿的陷入沉睡以后,曲浩则便动作轻柔的将司徒少南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当他把司徒少南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压抑住心中的澎湃,刚要转身离开之际,司徒少南的手一动,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角,并且嘴里不停地喃喃呓语着不要走,不要走。
曲浩则心中一软,便不在动,缓缓地坐到了床边,垂眸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只是睡梦中依然会秀眉微蹙,极不安稳。
不过幸运的是,司徒少南并没有因为醉酒而发生呕吐现象,这倒让曲浩则心中宽慰不少,看来她的酒品还不催,虽然酒量不咋地,起码没有耍酒疯。
所以,曲浩则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靠在床边睡着的,醒来时就已经接近上午七点钟了。
这个时间,显然要比以往他的生物钟晚很多,所以,曲浩则并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司徒少南,捏后捏脚的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司徒少南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当她揉着干涩的双眼,看到陌生的房间时,心底一阵茫然,随即,她敲了敲宿醉所引起的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然后昨晚的记忆零零散散的被她拼凑了起来。
下雨,没地方去,曲浩则带她来了在北宁市的公寓,然后她要喝酒,然后喝多了,再然后,她就不知道了,一睁开眼睛,便是现在这幅场景。
视线在房间扫视到了一周,简单利落的风格,很符合曲浩则的格调。
司徒少南将被子掀开,准备下床去开门,她想会不会是曲浩则早上外出忘记带钥匙了,所以才会叫门。
于是,她穿着曲浩则的大号藏蓝色毛绒拖鞋,顶着一头凌乱的齐耳短发,军装外套已经不在身上,只有军用卫衣勾勒着她玲珑的曲线。
因为长期在军营里和士兵打交道,所以,司徒少南并没有觉得此时自己的形象有任何的不妥,很自然的以为门外是外出而回的曲浩则,便就这样去开门去了。
“来了,出门也不带钥匙......”
司徒少南的声音透着刚刚起床的特有的沙哑,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当她打开门的一瞬间,碎碎念的话登时就止住了。
比之她,此时出现在门外的人更是无比的吃惊以及震惊。
只见那人,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司徒少南,眸中仿佛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仿佛失声了般只顾着怔怔的看着司徒少南,不知所错,仿佛看到的不是司徒少南,而是一个比ufo都让她不可置信的存在。
“你起来了,在那里干什么呢?”
忽然,曲浩则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司徒少南身后淡淡响起,透着丝丝关心。
然后他缓缓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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