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哭哭啼啼的,其他的莺莺燕燕都围在她和皇后身边叽叽喳喳地,张琦的头都要爆炸了。
但是没办法,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惹不起,所以只能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笑,我笑,我再笑......老娘脸都僵了,还有皇后你的手刚擦完鼻涕,往谁衣服上抹呢?
“参见皇后娘娘。”
凤清浅从厢房里出来,找到她们,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清浅没事了。”
皇后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没事了就行,你也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了,身子骨这么弱可不行。”
“多谢娘娘关心,清浅会注意的。”凤清浅说完,看了张琦一眼,然后就和其他女眷们走在了一起。
张琦总觉得她刚才的眼神有点奇怪,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得意?凤清浅有什么好得意的?如果她是凤清浅,她应该会对自己恨之入骨才对。
张琦在看到端着茶朝她走过来的尼姑的时候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丫的不就是昨天晚上和凤清浅一起作妖的那位吗?
张琦还没反应过来,尼姑的一盏茶就泼到了她的身上,不过幸好茶水不热,许是这尼姑怕伤了她被皇后怪罪。
她的衣服上染上了一大块茶渍。
“你好大的胆子!”皇后生气地说道。
“姑娘对不起,老尼真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尼姑惊慌失措地冲着张琦赔礼,“如果姑娘不嫌弃,东厢房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
“是我自己不小心。”张琦一边拍打身上的茶水,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往凤清浅的方向后退,然后‘不小心’地把她挤到了水池里。
“啊——”“天啊,凤小姐落水了!”
等宫人们把凤清浅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全身湿透了,夏天姑娘们本就穿得轻薄,外衣都是怕水的轻纱制成的,此刻凤清浅已经完全相当于半果的状态了。
好在男人们都在前院商议事情,不然凤清浅身子可就被男人看了去。
凤清浅瞪着张琦,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满满地都是恨意和厌恶,“你是故意的!”
“都是我不好。”张琦白莲花附体,一脸愧疚,为了逼真还挤了挤眼睛,但是她实在是哭不出来,只好用手捂着眼睛干打雷不下雨,“凤小姐你要怪就怪我吧!”
“行了行了,不要吵了。”皇后上前一步,护住张琦,“你们俩都先去东厢房换套干净衣服再说。”
凤清浅狠狠地瞪了张琦一眼,跟着尼姑走在前头,张琦慢悠悠地跟在后头。
这俩人走在前头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眼看到了东厢房,尼姑和凤清浅却放慢了脚步,等着张琦先进。
张琦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一边一个把她们敲晕了,然后把凤清浅扛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熏得人脑仁儿疼,张琦屏住呼吸,把凤清浅扔到了床上就赶紧出了这个诡异的房间。
张琦把尼姑拖到了一旁的草丛里,然后蹲下,她想看看凤清浅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刚才无意间吸进了一点香,身上有些燥热,被这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张琦腿都蹲的有些麻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摇摇晃晃地从后门走了过来,男人须发尽白,身着绫罗绸缎。
张琦认识这人,这人不就是把上辈子把顾丹姝掳去然后又转卖给其他的大官的那个老禽、兽吗?
如果说顾丹姝一切灾难的源头是凤清浅,那么这个老不正经的就是把顾丹姝拉入了深渊。
张琦眼神暗了暗,这个后院里都是女眷,一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而且还是从很少人知道的后门进来的?
看了一眼脚下死猪一样的尼姑,再联想一下东厢房里奇异的香味。
凤清浅这个女人,是想要张琦失了名节啊!
到目前为止,张琦自认为没有对凤清浅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
是,她的确给凤清浅种了蛊虫,可也只是为了自保罢了,并没有利用母蛊来要挟凤清浅。
再说京城之花,是百姓评选出来的,皇后亲自授予的,她从头到尾只不过和凤清浅有过几次口舌之争,可是并没有实质地伤害过她呀。
凤清浅这个人,打着正义女侠的名头,做的可都是肮脏下作的事情,上世害的顾丹姝家破人亡,这世又要她失去名节。
一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就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老qín_shòu已经走进了东厢房,看到了床上脸色潮红,娇艳如花的凤清浅。
不知道是檀香的缘故还是本性使然,老qín_shòu立刻上了床趴在了凤清浅的身上,一脸兴奋地开始撕扯凤清浅的衣服。
凤清浅身上穿的本就是薄纱,两下就被老qín_shòu撕了个精光。因为中了药的缘故还无意识地在老qín_shòu身下扭了两下。
如果换作原主那样单纯的性子,想必此时着了道的就是原主了。
张琦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憋住气进了房间,一个手刀就把趴在凤清浅身上的老qín_shòu给敲晕了。
老qín_shòu身子骨脆弱,其实挺不禁敲的,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趴在了光溜溜的凤清浅身上。
张琦随手摸了一件干净衣服就出了房间。
也许是圣母附体,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被一个糟老头子给糟、蹋了,哪怕这个女子心如蛇蝎。
她就算帮原主报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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