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令人生气,但答案似乎是后者,无论是用直觉去感应,还是干脆的释放死徒上位者的威压,刚刚还是死狗一样哀嚎的“鲁巴雷”都是不见踪影,甚至连残骸都无法感应到。
“似乎只有逃跑技术才是一流的啊但那个样子,在完蛋之前,就算有其他野狗的帮助也没救。”少女眯起眼睛,似乎也是察觉到了那个事实,所以就这样与安翰斯僵持着,发出淡淡的嘲讽。
少女的目标现在已经变更了。就算允许了对方的闯入,但却并不准备允许对方妨碍自己的狩猎。少女眼中燃起了火光,对准了眼前的吸血鬼。
那是战意,那是撕碎死徒的杀意,巴瑟梅罗家自古一直流传的,铭刻在血脉上,烙印在教条里,以魔术刻印的载体,以【巴瑟梅罗】这个姓氏为术式,永远流传的狩猎死徒的高贵者。
安翰斯睁开眼睛,用不祥的猩红眼睛瞥了一眼少女,然后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他们是他的子女。”
仅仅是一瞬间,少女就明白了对方想要表达了意思。
于是,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时消散,接着两人好像相互错开一般,冲了出去。少女沿着疑似死徒“鲁巴雷”逃走的方向――连接着尖塔的回廊。而安翰斯以吸血鬼的方式,沿着外壁有如蜥蜴般向尖塔爬去。
【少女的决定快速而准确。】
【她拥有能舍弃强者的骄傲与自满的冷静远见。】
【他们是他的子女,这句话意味着。】
【死徒鲁巴雷已经选择了自己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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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追踪的“鲁巴雷”是其女儿,刚刚那个身材凹凸有致的“鲁巴雷”,相对的,安翰斯追踪的“鲁巴雷”是其儿子。
少女自认一个个去找是件分身乏术的事。他们是刚刚被分予力量的幼子。真正该狩猎的是他们的父亲。如果让他们与他们的父亲同时聚集在一起,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接近了现在少女的战斗力――要知道,少女可是作为时计塔院长辅助的,当代魔术师的巅峰的,就算是虚伪的实力,逼近到这种程度也可以说是某种沉重的打击了。
将血分配开的死徒力量之合是不以【加法】,而是以【乘法】来计算的。一个死徒的实力或许不强,但是一旦他和拥有着同源鲜血同源魔力的亲代集合起来,他的实力能迅速的倍乘起来,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些年,为什么圣堂教会依旧没有能够消灭所有的死徒最根本的原因,一旦大量死徒聚集起来,就算是圣堂教会作为尖刀的领头人的实力多么强劲,也会因为这种不讲理式的实力提升而感到棘手吧。
现在,比起复誓骑,消失真正的死徒鲁巴雷才是该优先作的事情。
于是,少女巴瑟梅罗与安翰斯的身形交错了过去,这是两人眼神决定的――这种已经发展处继承者的场面,容易玩崩,于是少女不打算在优雅的狩猎了,复誓骑也很没有节操的准备和对方合作了。
反正,双方的目的都是要杀了位居城堡最上方那个家伙,在这种程度上进行某种合作也是可以的。
但是,大概来不及了吧。
少女一边接受了狩猎变成了战斗这一事实,一边踏入了元凶所潜藏的尖塔。突兀的转换着心态,即使是巴瑟梅罗也不一定受得了,原本是准备抛弃手下,在这有五百年历史的魔城里好好的“游玩”一下的,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还没有等到她做什么呢,就貌似把事情弄得稍微有些麻烦起来了啊。
绕过回廊,不耐烦的少女又释放了一道真空的魔术,加持了五百年份的魔力的城墙顿时被切割开来,这已经不是量上的差距了,而是更本质的质上的不同。
很快,少女就到了位居魔城顶端的那个房间,没有窗户的纯粹密室。
在那儿,果然是等等,那是谁?
困惑的停住脚步,巴瑟梅罗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悠闲着狩猎,似乎,有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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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从三天前就做好了准备。
不需要什么特殊的装备,只要手上这把铭刻了【七夜】字样的小刀就够了。
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线人,只要自己的眼睛还看得见就可以了。
甚至说,不需要什么地图,因为只要知道了最后的地点,不同多说,自己的身体就会自然而然的动起来的,化作漆黑的蜘蛛,在这座空旷诡异的魔城里游走着,穿越着。
作为一个暗杀者,他唯一需要准备的,是几天前听到的传闻。来自时计塔的某个家族,将要带领自己的宪兵队,过来围剿这个盘亘在挪威黑暗世界五百年之久的怪物。所以说,暗杀者准备借势,借由他们去吸引那些死徒的目光,而自己则是
想到这里,暗杀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这次来到这里,其实并不是为了杀掉谁――当然,作为一个人类,而且还是退魔家族的后裔,即使他不想这样做,退魔冲动也会逼着他成为狩猎异类的杀人鬼的。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盘亘在挪威,化作黑暗笼罩着挪威五百年的那个怪物,曾经被英灵与圣堂教会的代行者联合击杀,又奇迹似得活了下来的湖之死徒鲁巴雷持有的某个铁锤。
于是,等到时计塔的部队包围了湖中的魔城的时候,暗杀者加就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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