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这样:有苦的就会有笑的,有笑的就一定会有哭的。
大户室里的几个人因为昨天在高点卖出,看到今天的下跌自然是开心,当然,今天早上买进的可就惨了,有的个股从最高涨幅到现在的最低跌幅足足有十几个点点差。一天之内有这样的资金缩水,谁能乐的起来呢?
张军在大户室里觉得无聊便来到大厅里,依旧坐在后排的长椅上,依旧静静的观察着人们的举动,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他漫无边际的四处张望,一切都很新鲜一切都很陌生,就在这个时候,刘老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张军伸手招呼他过来坐坐,老爷子乐呵呵的坐在他的身边,两个人一起看着大厅里的人们。
此时的大厅有一些乱,刚才的欢呼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哀叹和愁云,好多人在顿足捶胸、好多人在默默无语,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刘老爷子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张军似乎也有同感,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他只好说:“刘大爷,我刚进股市的时候,就看过一本书,上面写的是股市就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战场,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样!”
“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你还没见过大规模的屠杀呢。”老爷子说。
“哦?”
他继续说:“我入市比较早,经历了几次的牛熊转换,每一次转换都会死掉一大批人,这么多年过来,能够活到现在的没有几个了。”
他说完,两眼看着前面的大屏幕,好像在想着什么?好像有什么心事在心头?张军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他觉得应该给别人一些隐私的权利。
行情在抱怨声中、在哀怨声中不住的下跌,这个时候几乎没有哪个版块上涨,好多的个股直奔跌停而去,开盘还是红彤彤的一片,现在已经演变成春意盎然了,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张军心中暗暗的想:难道真的像佳慧说的那样是星期五现象吗?他没有这方面经验,便转过头问刘老爷子:“刘大爷,你觉得今天的下跌能是星期五现象吗?”
他想了想说:“星期五在很多的时候是最容易出现一些偏激的走法的,主要是归结为两天的假日是否会有什么变故?是否会加息?是否会提高准备金?还有好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在阻力位或者变盘点都会产生巨大的波动。”
老爷子看了看认真听讲的张军便继续说:“很多的时候,主力会利用星期五来制造矛盾、散发谣言,所以有经验的人会从中得到一定的启发,好多的时候星期五和星期一会走出两种不同形态的k线来,就是因为这个。”
“今天看样子不是假的吧?”张军问。
“应该是大兵团作战!”老爷子回答的非常的简洁。张军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现在有两股势力在恶斗,一股是被称作红军的多头部队、一股是被称作绿军的空头部队,两股势力在5000点高地进行奋力的争夺,多头部队主要是散户和基金为主而空头部队一般是庄家和机构,还有第三方力量是属于趁火打劫的那种,他们不是多头也不是空头,他们只会见风使舵,只要一方获胜他们就会加入到那方的阵营,他们就是游资,其中包括刘老爷子他们。
眼看着就要到了午间的收盘,看看上午的跌幅已经扩大到了将近50个点,看看绿油油的一片两个人也是兴趣索然,他们觉得大大厅里听一些哀嚎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就起身上楼。
楼上大户室的几个人却是情趣正浓,他们每个人都捧着一棒苞米在啃,看见两个人进来,方霞指了指桌子上的苞米示意他们自己去拿。这个季节的苞米是最好吃的,因为现在的苞米都是本地苞米,要比南方早熟的好吃的多。
刘老爷子一边吃一边说:“我们刚才在大厅里,看见人们都在哀叹,好多人在开盘的时候买进,这么一个下跌就是十几个点的资金缩水,我们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这才哪到哪?早呢!”老侯发出一声感叹。
啃过两棒苞米,杨佳慧拉着张军走出了交易所,反正中午没有交易不如溜达溜达,他们挽着手来到不远处的辽滨公园,虽然已进立秋时节,但是中午的太阳还是像毒刺一样,晒得人难受!
他们找了一处背阴的地方,杨佳慧说:“晚上去我家吃饭,想好买什么了吗?”
“茶四彩礼!”张军脱口而出。
“得了,你还是省省吧,我告诉你,什么都不买。”杨佳慧很认真的说。
“为什么?”
“因为我家什么都有。”
“那给我介绍下你家呗?”张军说。
“好吧!”杨佳慧接着说:“我家是一个二层小楼,一进门就是客厅,东西各有一间屋,分别是书房和厨房;楼上有四个屋子、可以说是卧室也可以说是别的什么屋,在楼上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台,露台上种了一些花草,就这样。”
“那得多少平米呀?”张军问。
“500吧。”
“地主呀!”张军笑着说。
两个人在不远处的一个长椅上坐着,她依靠在他的肩头,他们迎着河水带来的风,享受着秋日里的阳光浴,一旁的树叶被风吹得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就连脚下的小草也发出“唰唰”的轻微的响声,远处的几声鸟鸣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见在辽河的深处,两只海鸟在盘旋着鸣叫着......。
“你看那两个鸟,你说他们是是没关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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