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三人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望着聂东来的眼神顿时变得无限温柔,他们感动啊,终于有一个不再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的人了,而且还是同龄人。
看着三人的眼神,聂东来心里一突,暗道:“这三人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他们该不会是……”
想到这里聂东来顿时一个激灵,吓得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稍微退后两步,摆摆手磕磕巴巴地道:“三……三位……兄长,莫……莫要冲动!”
看到聂东来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再看看其他三人的表情,东座那人当下明白过来,哈哈一笑道:“兄弟无需惊慌,我这三位兄弟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切,谁信啊,你没看到他们那神情啊?当然这话聂东来只是心里想想,不会真的说出来,他看了一眼说话之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确定?”
闻言,东座的人顿时满头黑线,看着身边快要流出口水的三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难怪人家会误会,当下大手一拍桌子,吼道:“瞧瞧你们三个那怂样,丢不丢人?”
三人见他出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皆是一脸哀怨的看着他,那模样,宛如被人抛弃的小媳妇。
东座那人也不理他们,对着茶馆喊了一声:“小二,加张椅子!”然后一脸真诚的看着聂东来,道:“在下客自来,让兄弟见笑了,不过兄弟放一百个心,我这三位兄弟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聂东来有些孤疑的看着他,有些不确定地道:“真的?”
不得不说,客自来模样十分俊郎,身形也很挺拔,再加上他举手之间隐隐约约流露出来的一丝沉稳气息,很是让人信服,但是聂东来心里不爽啊,谁叫这几个家伙口无遮拦呢?不恶心恶心他们自己心里怎么能平衡呢?
客自来一脸无奈,道:“真的!”
聂东来试探性的向前走了两步,道:“确定?”
客自来都快要哭了,大哥,不带这么玩人的啊,我都这么肯定了,你还不相信?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语无伦次的说道:“确定!确定!万分确定。”
很快,小二便加上来一张椅子,道:“客官慢用!”便匆匆去了。
客自来感激的望了一眼小二的背影,生怕聂东来再问,连忙一把把他拉到椅子上,道:“兄弟,坐,别客气!”说着还不忘亲自倒上一杯茶放到聂东来面前。
聂东来看着他如此热情,脸色越发的古怪起来,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这四人能走到一块,绝非偶然啊,该不会这看起来很正常的客自来也有什么不良癖好吧?
客自来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感受到聂东来射来的那饱含深意的眼神,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委屈说道:“大哥,我兄弟真不是那样的人,请你相信我好吗?”
看着宛如活宝一般的客自来,聂东来伸出手扶了扶额头,这种事你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显得心里有鬼,虽然他之前的确带着一丝整蛊他们的情绪在里面,任凭是谁,无缘无故被人嘲讽一番,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舒服,但是一看到这四个活宝的模样,他顿时都感觉有些无语了。
“真是智商堪忧啊!”聂东来小声嘀咕了一句。
客自来心里正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眼前这位相信自己,没听清楚聂东来嘀咕了啥,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你说什么?”
“哦,我说我相信你们。”聂东来随意敷衍道,他心里盘算着,该怎样从四人嘴里套出些有用的东西。
“真的嘛?”客自来激动的问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聂东来点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以几位兄长的人品,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聂东来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不过他也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
然而这话听到客自来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听着那叫一个舒服啊,他兴奋的都有些手舞足蹈了,道:“兄弟真是我们的知己啊,炬眼如慧啊!”
聂东来憋着笑,道:“应该是慧眼如炬吧?”
客自来一脸尴尬,道:“对对对,慧眼如炬,慧眼如炬!”说着他分别指了指西北南座的三人,道:“不过这都不重要,来,我为兄弟介绍一下,这三位兄弟分别是:薛勇涯、段一飞、金卜凡。”三人见状纷纷对聂东来抱了抱拳,面色尴尬。
聂东来仔细打量着眼前三人点点头,道:“在下聂东来!”
薛勇涯是个干练的年轻人,面容消瘦,脸上带着一股让人舒服的笑容,身旁的椅子上斜放着一柄长剑,段一飞倒是显得有些粗狂不羁,至于金卜凡,确实不凡,因为他个头是几人中最小的,勉勉强强也就有个一米五六的样子,而且还是个胖子,看其分量,怎么着也得有九十公斤以上,放在几人中间,着实不凡了。
这时,西座的薛勇涯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道:“先前是我们兄弟鲁莽了,让聂兄有所误会,这样,我们去【花满楼】一聚,由我做东,给聂兄接风洗尘,如何?”
段一飞一听到【花满楼】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附和道:“好!好久都没去过哪里了!”
金卜凡更是哈达子都流出来了,一脸猥琐的笑容,他似乎生怕薛勇涯反悔,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啊,我们可是沾了聂兄的光啊,哈哈!”
客自来算是三人中最沉的住气的,略微思考一下,觉得薛勇涯说的也不无道理,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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