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祈在回夏夏园的时候,又碰巧遇见了夏邬普。
“邬普哥哥,这天气这么冷,外面还下着雪,你怎么不回房间去待着?怎么,你以为你这样胡闹,生病了,我就不会去烦着你了吗?有些人啊,金丝雀就是金丝雀,不要妄想着能用什么破手段,逃出鸟笼。”木清祈觉得当夏橙儿可真累,好好的关心的话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出来,非得指桑骂槐的说着的话。
“橙儿妹妹当真是说笑了,我不过是想在外头散散心罢了,如果碍着你的眼了,那我现在就回屋好了。不过,我的屋内倒是比外头还冷些,妹妹还是不要跟过来了。”夏邬普轻咳了两声,看上去很娇弱。
“你还真说对了,你就碍着我的眼了,快点给我回屋。我倒要看看,你的屋子是不是如你所说般冷。你要是撒谎,后果自负噢。”木清祈就是单纯想看看夏邬普的屋子,好吧,她承认,那小子的样子过于可怜,她看不下去了。
夏邬普冷眼垂眸,转身进了屋。木清祈一进屋,还真是感觉到了一股寒气,这屋子...似乎是有些不同寻常。
“橙儿妹妹,要是觉得受不了的话,就先出去吧。”
“哼,谁说的,”木清祈在回忆有关夏邬普的细节问题,她应该是漏了哪里没注意到,“怎么,这屋里没有火碳?是下人竟敢如此以下犯上,克扣你的过冬物资吗?”
“呵呵呵,”夏邬普摇摇头,“不是,我不怕冷,怕热,所以让他们把火碳都拿走。橙儿妹妹无需忧心,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不必牵连到那些下人身上。”
“这里有热茶吗?”木清祈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哝哝和蓝莓在一旁伺候着。
“阿山,给橙儿妹妹沏壶热茶。”
叫阿山的小奴仆很快就带着热茶过来了,他悉心为木清祈倒了一杯热茶后,便退下了。虽然他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木清祈还是很明显的在他眼里看到了他对夏橙儿的惧意和恨意。
木清祈看到那稍纵即逝的恶毒的眼神,不适的打了个寒颤,本来想喝热茶,现在哪里敢喝,况且她也没那个胃口了。
“算了,我走了。”木清祈没有等夏邬普回话,就径直出了门。
夏邬普幽幽的眼神,深黑色的瞳孔,直直的望着“夏橙儿”离去的背影。
木清祈出了门,不适的皱着眉,苦着张小脸。
“那夏邬普练的是寒性的邪门武功,我没猜错的话,那屋里应该放置着一块起码有千年的寒石。”蓝莓一边小心的为木清祈挡着雪,一边说出自己发现的东西。
哝哝和木清祈一样,没有武功底子,所以刚才也被冻的够呛,不过她现在还是先在关心木清祈,“夏夏小姐,你还好吧?我们快些回去,哝哝给你准备火锅暖暖胃。”
木清祈面色苍白,打不起精神的说道:“我没事,我们先走吧。”
总算是回到夏夏园了,木清祈这才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了,原来是姨妈来了,不过,在这里应该是称为葵水吧。
哝哝去为木清祈打了热水来,蓝莓手上有止痛药,在犹豫着要不要给木清祈,毕竟是药三分毒。
蓝莓还是开口问了问:“夏夏小姐,你...还受的了吗?”
“我没事....”木清祈受不了这里连姨妈巾都没,她大致的把自己收拾干净,用了哝哝拿来的棉花制成的布条垫好,现在怏怏的躺在床上。
“你们说,我咋这么倒霉,我都怀疑我的葵水是给那夏邬普的侍从吓出来的。”
蓝莓眼神暗了暗,要不是她无意中发现王爷和那夏邬普还有合作,就凭那个阿山对木姑娘的态度,她铁定要摘掉那个阿山的头。
哝哝没看到那个阿山狠恶的眼神,所以不能体会到木清祈所说的吓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倒是为木清祈感到高兴,来葵水了,就是个大姑娘了。这样啊,也好嫁给他们王爷当王妃,将来好为王府开枝散叶了。
“我们先在王府里好好安养几日吧,反正现在事情的进度也拉不上去,一直去催那个夏盾难免适得其反。”木清祈有些不适,不仅仅是ròu_tǐ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这突然奇来的惆怅感,让木清祈越发打不起精神。
“是。”哝哝满眼心疼的看着木清祈。
“那夏夏小姐你先好好休息,哝哝你好生照顾着,我先退下了。”蓝莓想着去这府里逛一逛,顺便去找王爷报告一下现状。
木清祈点点头,昏沉沉的睡去了。
寒冬腊月的日子,淮阳候府传出了一件丧事,一位实在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人去世了。夏止的年纪可谓是正当壮年,平时里身强体壮的,如今好端端的暴毙了,实在令人惊讶。
夏止这人,身上最大的毛病就是水性杨花,贪好女色在私底下是出了名的,不过有夏盾这个哥哥在,所幸“私生子”还是就夏邬普一个。
“混蛋东西!阿福!给我彻查,我就不信阿止会突然暴毙,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对阿止下了毒手!”夏盾双眼发红,低声咆哮着,即使看见了尸体,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弟弟夏止说死就死,明明前天一家人还好好在一起吃着饭。
“是,老爷,阿福这就去彻查真相。”一位中年男子,低声下气的答应着,转身便不屑的换了眼神,微微歪嘴,疾步出了房间。
其余的人全都颤颤巍巍,大气都不敢喘,除了殷松脂敢上前劝个一两句,也就北娘装扮的“阿紫”敢在那正眼看闹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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