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都还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自己。
以前是马贼，现在又是锦衣卫，哪个角色是好惹的？
“不借钱，就是借你身体用一用。”张鹤笑起来，露出整齐的大白牙。
“找死！”
靳一川大喝一声，便拔出双刀。
这人居然在消遣自己。
“呵呵！”
张鹤的嘲讽声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杂草。
靳一川终于忍不住了，双脚发力，往张鹤飞扑而来。
双脚踩在墙上，以此借力。
瞬间便飞至张鹤的身前。
靳一川左手短刀在触碰到张鹤脖子的一刻，瞬间手腕滑动，冲着张鹤脖子绕了一圈。
竟想活生生把张鹤整个头割下来。
嗯？
明明已经看着把这人的头都割了。
怎么没有任何感觉？
血腥味也没闻到？
靳一仔细一看，自己面前哪里还有人。
自己刚刚竟然对着空气出招。
等靳一川意识到不对的时候。
脑袋一疼，血液顺着额头缓缓往下流。
艰难地转过身子。
看看在远处的张鹤。
他双眼瞪得很大，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是这样子的。
死得这么窝囊。
也死得莫名其妙。
连对面的招式都没有看到，自己就倒下了。
嘭！
铛！
靳一川倒上的瞬间，双刀也掉在地上，歪歪扭扭地躺在靳一川的身边。
人在，刀在。
人死，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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