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对那窦青霜的火气便莫名降了几分,然,瞧见窦青霜时,她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姜尘宁先她一步厉声道:“祠堂重地,竟以面纱示人,即便窦老将军在天之灵,怕也是难以同姜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吧!”
窦青霜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来。
姜家列祖列宗有什么脸面?
窦春云虽不爽,却对姜尘宁贬低窦氏地位的话更不高兴,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缓而道:“侄丫头刚从琢槐那里归来,以面纱未人,不过是不想将病气过给我们罢了!”
“那列祖列宗的牌位呢?”姜尘宁转过身来,狠狠的瞪着她,“染了病气便将祖宗牌位都不放在眼里了?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还有脸为你们窦家辩解!”
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尘宁早就不承认自己是沾了窦家的故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而姜府中姓窦的两个人,却是在不断的提醒着他,他如今的一切,都是别人施舍而来。
这让混迹官场数十年的姜尘宁如何能忍受得了?窦春云霸着主母的位置不让,无非就是为着窦家赔过来的那些嫁妆!
金钱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堆粪土,可甩又甩不掉窦春云,姜尘宁越想越恼火,恨不得眼前的两个人立马消失才好!
窗户外边的人影也被人架了过来,那人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异嘶吼声,家丁如拖死尸一般将人给拖了进来。
那是约莫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眼歪口斜,一大一小的眼睛慌乱的左右看着架着自己的人,手握成爪,嘴里发出奇怪的低吼声。
这声音与方才在窗户外的声响一样。窦青霜目光下移,那男子的右手果然紧紧的抓着一根竹棍。
在看见那男子时,窦春云面色微妙,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半张脸隐藏在姜尘宁的身后,目光阴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男子看。
姜尘宁阴冷的目光瞥了过来,瞧见那男子如同病儿般的傻子模样,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了一团火,猛的转身,朝立在身后的窦春云冷喝道:“你这是当的什么家,怎么什么人都能当我姜府的奴才了!?你想叫全南蜀的百姓们嘲笑我吗?我们姜府可丢不起这个脸!我看你这个主母,是闲散的时间太长了,彻底忘了自己的职责!既然这般会忘,那倒不如单独为你在外劈个院子,任你如何收留乞丐,也无人说你一分!”
窦春云被姜尘宁吼的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听他一番言论,心里又惊又难过,不一会儿心中便觉得有天大的委屈一般,那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又苦又涩,叫她口.唇发苦,眼角发酸,哀怨无比的看着姜尘宁,“夫君,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这,这并非我们姜府的仆从,你问都不问一声,便将罪责怪罪到我的身上来了?”
“不是府中的仆人,怎会在此?”见她眼圈发红,濒临崩溃的模样,姜尘宁的语气软了几分,却仍瞪着她,“姜府难不成是大街不成,外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说到底,还是你的管教问题!你也别觉得委屈,难不成,是觉得我哪里说错了?”
“你看看她,”姜尘宁伸手指着窦青霜,于他而言,窦青霜现在就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外人,他并不怕得罪什么人,“在祠堂这般重要的地方,蒙着面算什么?若祖宗真的地下有知,百年之后,你我还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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