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喝斥我道:在阴间路就别表现的你跟人一样。
可我本来就是人呀!掩饰不了的。我赶紧抢回手机,便看见沧海已经拿出蜡烛点燃,只不过这根蜡烛是蓝火的,即便照亮了整间小屋显得特别阴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我居然感觉浑身发冷,双手忍不住搓搓胳膊,想摩擦下暖暖自己,可是没想到越搓越冷。
最后我忍不住打个喷嚏,沧海很快朝我这边看眼说:“别出声,免得惊动了路过的东西。”
我就无语了,打喷嚏是生理现象,又不是我能忍住的。
然后我哆嗦地问他:“赶紧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鬼地方?不是说这里是过渡地带,势力混杂,你带我过来跟找麻烦过来没有两样。”
沧海没回答我而是比了个拉链的手势,示意我闭嘴。
“我什么都不能知道,只能跟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要是给你添麻烦了,你就知道后果了!”我忍不住抱怨地说,毕竟谁都不想一头雾水就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到时候一个没处理好,容易酿成大祸。
沧海就不耐烦说:“随便你,反正我会护着你,你没事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的感觉有些生气,一生气就感觉身体特别暖和。
我忍不住发火,手拍在桌子上,一下子桌子上很多灰尘拍的飞起来,呛得我不断的咳嗽。
沧海闻声立即紧张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好像是生气了,他还是让我别出声。
还做了个手凑到耳朵边的手势,好像告诉我外面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我就屏住呼吸听见外面有咔咔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折什么东西,这种声音我特别熟悉,就跟我在路边遇到过的狗啃着大棒子嘎嘎作响的声音。
然后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不一会就听见了,木屋附近就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一直往我们这边来,看来是有东西,想跟我们一样进来避雨了,我赶紧让沧海放开我,我打算拿落月剑出去收拾那东西。
沧海就阻止我说:“你傻啦,别在这里惹事情,我们现在只是过来侦查的。”
此话一出,我总算明白了这家伙带我来就是为了看看这个地方,怪不得一直不告诉我,现在无意中说出来了吧!
然后我一脸得意的看着沧海。
沧海就黑着脸,一脸无奈的样子。
等一下你尽量别出声,一出声的话你的呼吸就能被东西察觉出你是人类,然后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攻击你。
我就说: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然后我在身后拿出,一张符塞到嘴巴里。等木门有了敲门的声音,外面传来了一道阴沉难听的声音:里面的大爷,能放我进去避雨吗?
然后我就想毫不犹豫拒绝,沧海让我别说话,他就用着同样沉闷的声音回答:可以进来。
好像是尽力用这种口气一样。
随后木门就传来了打开门的声音,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烂斗篷的家伙进来了,我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那双手完全就是骨爪子。
他双手捧着蜡烛锯齿般难听的声音说:这火焰…还真暖。
我就没这种感觉,这火分明就是冷的,我觉得可能鬼跟人的感知是相反的吧!
然后穿着烂斗篷的东西,往我这边扫了一眼,虽然我没有看见他的眼睛,倒是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打量。
他就问我说:“兄弟对你不冷吗?我看你身上都冒霜了。”
我没有搭理他,然后因为沧海说过,在跟鬼打交道期间,无论如何都不能说话。
随即沧海替我解释说:“他不冷,已经冷习惯了。”
这个穿着烂斗篷的东西听后,身形好像有点颤动下,语气依旧闷闷就说:“是呀,呆在这个地方的人和鬼都很可怜。”
“随时都有可能被吃的危险,有时候一些同类还得吃同类,互相伤害。”说着他就拉下烂斗篷,然后我就看见,他的脸居然带着一张戏剧面具,但是脖子上却是没有血肉的白椎骨,半人半鬼的样子让我看得有些,惊魂不定,这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然后我就听他毫不在意说:“你看我身上缺少的肉,就是被其他同类攻击的,当然有一部分也是我自己吃的。”
我听后差点没捂着嘴巴吐出来,他居然吃自己,这个鬼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我感觉有些无法接受退后几步,尽量远离他。
这个面具鬼就冷呵呵笑了一声,虽然没有恶意,但是我还是感觉毛骨悚然他说:“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因为毕竟跟我很像,在前一段时间我也是新来的,看来你也是新进来这个地方的,有什么规矩不懂可以在附近找我,或者是现在问我,之后就要好自为之的,遇见谁都要防着,只能孤零零的一个鬼游荡,连自己身边的同类,或许都不能相信。”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着面具鬼的语气好像有些悲凉。
之后我就没搭理过这个面具鬼,倒是沧海一直跟这只鬼搭话,期间我才知道这只鬼以前是个误入阴间路的人,之后被鬼害了后,一直处于这个半尸半鬼的状态。
不仅仅如此跟他误闯进来的几个人,现在已经失去踪迹了,估计是连鬼魂都不剩了,我听后莫名觉得后背发凉,心里想着这个阴间路,只要和鬼界扯上关系,地府就可能管不了。
总觉得这样未免太窝囊了,就比如我上次潜伏进鬼界,遇到的老婆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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