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此话莫名深信不疑。随即我只好拿了身干衣服,和一些面包放在门外,自己关上门。
转身回到床上,将蜡烛给灭了睡觉。我躺在床上看眼杀猪刀,隐约看见这刀时不时会发光闪烁。
也不知道看过久,等我迷糊睡着,到了第二天天亮,被无言道长叫醒后,我伸着懒腰出门,发现门外放着的干衣服,和面包都不见了。
看来是昨晚那个人拿走的,我便将此事跟无言道长说一通,他听后没发表什么意见,反倒说: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子,有些事,你比贫道还厉害,不用啥事都跟我说。
他一副很放心的样子,反而让我感觉担子很重,这个老人家,半夜睡那么熟,要是被人买了,肯定也不知道。
好在我晚上提心吊胆守了段时间,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之后吃过早饭后,无言道长带我往山顶走去,还没走到附近,很快便被几个人给拦下来,我一看他们的衣服都是警服。
看来是上山调查的警察,我立即跟他们交涉说明自己是登山客,岂料他们反而要赶我们下山,说山里还有失踪的登山客没找到,我们这样上去出事,还得丢了性命。
几次想穿过去,都被警察给拦住,不让过去。
我和无言道长只好回到瓦房,两个人商量下,我让道长拿定主意,他却说:过些天,等警察调查撤下再过去。
我只好答应,因为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倒让我开始注意昨晚看见的男人,该不会他就是失踪的登山客。
而且这瓦屋可是离下山不远,相当于坐标,很容易辨认下山的路,更别说迷路,我想男人应该早已下山。
只是警察不知道而已,然后我上山告诉警察这个情况,可警察却让我描述下男子面貌,我当场整个人都懵几分,昨晚那么黑,我怎么看得清男人长啥样?能判断对方是男人已经很不容易。
然后我就对警察说:昨天下大雨,有人敲门,我去开人已经不见,便拿了一身衣服和面包放在门外。
第二天显然是被人拿走的,警察先生,你们回去查查不就清楚。
可眼前的警察,却怀疑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一个失踪男性?
我便无奈说:警察同志,我不是说了,昨晚有人敲门,我通过门缝看见敲门的是男人,等开门后,他人已经不见了。
所以我知道是男的,不足为奇。
警察听后记录在本子上,还一边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上山??登山还是为那几个民间传说,过来寻宝?
我闻言整个人都无语几分,这个警察怎么这么说话?该不会将我当成杀人嫌疑犯??
之后警察说的话几乎都是针对我的怀疑,最后我实在耐不住啥也不说,直到门外突然来了个警察在审我的警察,报告道:周队,发现失踪者尸体。
你过去看看。
这个叫周队的警察,便犀利下眼神扫了我眼,很快转身离去,过会,他过来时,脸色惨白几分。
走进屋内,直接问我:“你给的衣服,是不是一件蓝运动服,还有一块绿豆面包?”
我奇怪点头:对呀?警察同志??
然后周队听我回答后,立即招人过来,指着我喊道:“抓住这个嫌疑人,给我带回警察局去。”
很快两个警察将我按在门边,给我戴上手铐,推着我进车内,无言道长见此,急忙喊:抓错人了!这位警察同志,你去问问你随身带的法医先生。
无言道长刚才好像是去过案发现场,他的话让周队孤疑半天,实在忍不住我恼火觉得这个警察,实在太多疑,就这样还办案,那不是要造成冤案,这警察是有多新手。
接下来,无言道长为了证明我的无辜,他将法医请来,我发现是个女法医,长得还挺漂亮的。
女法医走过来敬礼后,便道:周队,有新情况!
周队紧张说:卓怡,你可想清楚,如果再不查明案件,我们就在上司面前,吃不了兜着走。
叫卓怡的女法医,表情凝重点点头:他不是嫌疑人,周队。
她指着我说话,让周队突然愣下,说:这个...你的依据呢?
很快我看见卓怡的脸色带惧意,说出匪夷所思的话:周队,失踪者经过鉴定,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七天,当时找到尸体他身上的衣服确实是新的,像是刚刚穿上去的。而衣服和面包纸袋指纹,也是死者的指纹较多。说明是他自己穿上去的。
刚刚大概看见他嘴里面包屑,同样是昨天的。
“胃里的面包,也不像是别人塞进去的。而是吃进去的,新鲜程度还是昨天为止。”
话到此处卓怡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后,周队便气愤跺脚说:“这都是什么情况?简直是匪夷所思,前所未见!如果说这是遇到脏东西,传出去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媒体就会说我们办案无能,只能拿民间传说说事推脱,那不是笑话吗!”
周队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见无言道长凑过去说:小子你是新来f市当差的吧?
周队奇怪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随即无言道长拿出名片给他,一边自我介绍说事:我叫无言,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我乃f市长驻人士,f市历来便是发生离奇事件的稀地,你新来可能不知道。
但是你去问问跟洛城熟悉的老陈警官,他可是办这些案件的能手,之前的各种离奇大案件你肯定听说过,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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