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想回林家,可到了路口,我改道去了老人院,找到了夏侯。
我有些心虚看着夏侯,一时说不上话来,结果这小子,直接看着我嘲笑道:洛哥,你被你媳妇赶出林家了?
要是以前听见这句话,我早一巴掌过去了,可是现在我理亏,就算他笑我,还是让我感到心虚。
于是我咳嗽几声,准备下,要打算说记事簿的事情。
夏侯走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我听后赶紧要道歉,反而被夏侯的一句话给堵住:放心吧!那个记事簿我想要多少就多少。即便不见了,也没事。
说着他从口袋内,掏出了第二本记事簿给我,我拿着本子,瞬间懵逼几分,敢情这个东西他还有很多。不早说害得我那么内疚。
然后我拿着记事簿,跟他说明事情:“之前的那本记事簿,已经被女神父拿走。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
夏侯便轻拍我的肩膀,笑道:“没事,我懂得,要不然我也不会将记事簿给你。”“既然东西已经被抢走。那我再去找不就行了,东西丢给谁,都不能丢给鬼派。”
话出他从口袋拿出又一本记事簿,摇几下显摆会,他笑说:“东西在普通人,或者你们手上,我不担心。但是鬼派的人不同,他们拿到东西一定会看出点门道。”
“你放心吧!女神父的位置我随时可以定位,你要跟我一起去...杀了她吗?”
这时夏侯的语气,逐渐阴冷几分,我感觉他开始对女神父起有杀意,一时不知道是好是坏?可是一想到汉无辜死在女神父手上,还有李迟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这两件事,都无法令我释怀。
于是我深深吸口气,开始决定:“行,我们去找女神父,说个明白。不过我不动手,你自行处理即可。”
夏侯便满意点点头,爽快道:“没事没事!事情都是我引起的,解决也应该由我动手。”
然后他和我默契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老人院,坐上出租车后,夏侯给司机指了个位置去西角教堂。
我听后奇怪问他:“你确定那女人还在教堂内?她得罪赫连家的人,想来也不敢多待在原地吧。”
夏侯转头看眼车窗说:“这女人很聪明,知道f市她还能站住脚跟,让赫连家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她有能力应对赫连家,凭什么走。”
我觉得他说的很对,随后就没说话,直到车开到教堂附近,我和夏侯下车打开教堂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令我和夏侯都孤疑地瞪眼,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搜查附近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而血腥味是从侧面的小门传出来的,我赶紧走到侧门推一把,门开后,里面是光线泼墨般的楼梯,前方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我拿出手机往前一照,看见侧门下面居然是个往下的楼道。
看起来下面有个地下室之类,我是这么猜测的。
然后冲夏侯喊一声:“这里可以下去,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夏侯很快走到我身边,先我一步,往下走,我就跟在他身后,等完全走下去后,发现下面居然有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微弱照向,眼前这扇木门,木门显得很破旧,看起来有一定的年代。
这次夏侯还是先我一步,推开门,浓重的血腥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我立即捂住鼻子,憋气说:“味道是从这里传来的。”
夏侯没说话,而是沉默拿着煤油灯,走了进去,地下室很狭窄,没几下扫一遍便看完地方,里面还有口西洋棺材,墙壁上挂着十字架,下面是张缺凳腿的椅子,而地上却弥漫着一滩鲜艳的血。血腥味很浓重。
而且血还不断从棺材下流出,我立即指着地上说:“要不要打开棺材看看?”
夏侯便举手说:“我来!”
然后他走过去在棺材上的锁扣,撬一下,很快棺材盖“嘭”一声打开,吓我一跳。过后我赶紧凑过去看眼,发现有具尸体血肉模糊,都快看不清这人面貌。
但是我看见尸体身上,熟悉的教父袍,立即心下一惊喊道:“这人该不会是女神父?”
夏侯闻言去翻了下尸体,他也不嫌脏,直接用手指碰下血,凑到鼻子闻后,顿时脸色严谨几分:这就是她的尸体!而且死了不过一个多小时。血还是新鲜的。
话后他从教父袍内,拿出一本血迹沾湿的记事簿,可奇怪的是记事簿,好像少了一半。只剩一半留在尸体口袋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神父又是谁杀的?难不成是光叔??不可能!光叔根本打不过女神父,更别说报复。
于是我道:“你认为女神父是谁杀的?”
夏侯没回答我,而是翻了下尸体,检查各处地方,最后在脖子上找到伤痕,他立即严肃道:她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只有脖子一处致命伤,几乎是一刀毙命。
说明当时凶手离她很近,而且还是跟她熟人关系,还比她强大的。
他的话,让我毫不犹豫看向夏侯,夏侯便摆手说:“不是我,我最多跟她打个平手,而且和她的关系也不熟。一个小时前,我还在老人院扫地,跟门主唠嗑,坐车过来也有十五分钟左右,你说可能吗?”
我听后摇头说:你知道是谁杀了她?会不会跟赫连家有关??一招毙命的招式,我曾经看过赫连光的身手,他也习惯一招毙命。我怀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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