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我回答是与不是，我就不好开什么口了。
“嗯，师傅我看到林五了，他也是纸人，和其他的纸人一样，不过他有自己的意识，还保留着原来的记忆，他应该也是存在于这个镜子里面的，不过应该在不同的空间！”
我尽量岔开这个话题，把自己的发现献宝似的跟师傅分享，师傅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的用意，皱着眉头就道：“阿城，我只要你告诉我那个老怪物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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