怍蝉听后大喜,松开身旁之人。整理一番甲胄,方才缓步朝地风台走去。
地风台与求道台相似,乃是妖族或者巫族传讯求法之道台。此台一为求法术可通畅运转,二为诚心,是以不得使用法术或者秘法稳固,又不得胡乱搭建,是以一般不高。
不曾想待他走近,却观此台四周方正,立于山顶最高之处,可见其高约九丈九,宽三丈三,乃是一根根圆木所搭建,只见圆木相互交叉,刚好卡在相应的位置,极为稳固。也不知他等是如何搭建的……
这时,巫主也在人群簇拥之下,大步走来,待走近怍蝉身旁,方哈哈大笑:“怍将军,你观此地风台,可曾满意?”
怍蝉微微躬身,回道:“圆木相交未有缝隙,不使一绳,一茆,可搭建如此高台,怍蝉算是大开眼界。”
“哈哈,说来别笑,以往搭建道台为求诚心,是以不得用法力稳固,不得用秘法连贯。结果出来的高台不尽人意,时常还未能施展,便已垮塌。说来惭愧,此搭台之法还是借助人族算术之法,方可搭建如此之高,而且稳如大山。”
怍蝉微皱眉头,又是人族?若果真如此,那妖族和巫族联合确实很有必要。想至此,他忧心忡忡道:“还望巫主同我主交流时,将这些合盘托出,以让我族之人不会以小觑而自讨苦吃。”
不想巫主摇了摇头,摆手道:“你莫于与我说,今日登台之人并非是我。”
“不是?那是何人?”怍蝉满脸疑惑,有些不解。你乃此部落之主,你不登台,还有谁能登台?
话音刚落,便见一男子身穿兽皮,头戴羽冠,稳步走出。观其身上兽皮,皮上尽是玄奥的符文,羽冠上,各种鸟类的羽毛插在上面。而那男子微抬着头,似乎俯视着别人,怍蝉定睛一看,正是昨夜羞辱他的玄佑。
怍蝉见玄佑如此穿着,哪里不知道他便是今日登台之人。可他又有何德何能?可做这登台之人?
疑惑归疑惑,他沉吟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走至他身前,拱手道:“妖族怍蝉,拜见玄佑大人。”
玄佑微微俯视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代表他听到了,示意他有何话讲?怍蝉心头苦涩,也只得拱手苦笑道:“还望大人今日登台,将人族日益强大,已威胁巫妖两族之事合盘托出。”
玄佑听后微微一愣,诧异道:“我今日登台便为此事,何须你来提醒?”
怍蝉一呆,对啊,他们既然同我妖族合作,便是为了联合之事,合计如何夹击人族,倒是自己关心则乱。
他正胡思乱想,不想玄佑突然朝他伸手,面无表情开口道:“拿来。”
“啊?”
“你此次为带什么东西?忘了?”
怍蝉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从怀中取出一枚玉质令牌,交到他手中。玄佑收了玉牌后,也不多言,轻轻一跃,站在高台之上。
众人站在下方,抬头望着他。只见他目向南方,默念念南斗之术,随即大喝道:“点火。”
霎时,高台四周的火架瞬间燃烧。
众人还未细想,又听一声:“起风。”
随即,天地起风,微风拂面。
待到此刻,他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拔开瓶塞,有灰色的烟缓缓飘出,随着微风而去,经久不散!
做完此事,他方才于原地盘腿而坐,等待了许久,他又突然睁眼,左手疾速掐起一道指诀,右手握住玉牌,待指诀掐成复杂的印记后,朝着玉牌一指。
玉牌瞬间破碎,一道气息升空,然后便出现了一副画面,一位妖媚动人的女子,正微微勾起嘴角,望着这边。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环视众人一圈后,仿佛都要把他们的魂都要勾走了。只见他魅声开口,声音软糯道:“巫族无人了,竟让这么个小屁孩来充当门面?牟黎在何处?让他出来见我!”
玄佑却是不以为意,极为高傲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随即又看了她一眼,良久吐出几个字:“行房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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