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最怕跟什么人喝?酒量大的?耍酒疯的?都不是,喝酒最怕跟知己喝,毕竟有一句话叫做酒逢知己千杯少。
我跟黄永威大概就是这样了,或许我们都知道喝完这顿酒,就不得不离开了,是为我好,也是为他好,毕竟堂堂一个掌门人,不可能整天跟我一个不务正业的人混在一起。
三瓶白酒被我们俩人给干了个精光,我们两个人脑袋都放在了桌子上,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摆动着,看着黄永威那脸红的跟猴腚似的,我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看我笑,他也嘿嘿的笑了起来,“你看你那个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去…去你大爷的,你那脸比我的还红,你那是啥屁股?”
这话一出,我俩又笑了起来,两只烧鸡我们并没有吃多少,最多吃了有半只,剩下的都被这小子给吃了。
最后我俩也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醒过来之后我躺在床上,黄永威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活动了一下脑袋,脖颈传来嘎嘣一声脆响,我看了一眼窗外,天色黑黑的,看来睡了一整天了。
“爸爸,你醒了。”
在门口的地方,我儿子站在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不睡觉干嘛呢?”
啪——
屋里的灯被打开,他靠在门上,“我怕有坏人来对付爸爸,所以就站在这里啊。”
“哪有什么坏人,我看你就是吃的太饱了。”
“嘻嘻,真聪明。”
“行了,过来睡觉,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在这地方没人可以对付我们,这座山的山大王就是你那个黄叔叔。”
“哇,这么厉害。”
“嗯,睡觉吧,天不早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醒了过来,或者说从半夜醒来到现在我几乎都没有睡。
推开放在我肚子上的一只腿,我轻手轻脚的来到屋外,坐在院子里,我盘着双腿,闭上双眼,去感受着自然之中的气。
无数的气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一样,我疯狂的吸收着这些气,但是我的身体就像是筛子一样。
坐着坐着,我也失去了耐心,就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黄永威的住处,我的住处跟他的住处并不远,只相隔不到百米而已。
推开他那小院的木门之后,他竟然盘腿坐在院子里那张八卦图上打坐。
“你醒着么早。”我有些尴尬。
“你不也挺早的。”他睁开眼睛看着我问,“你来找我,是为了告诉我你要离开了么?”
“是,我不能一直呆在你身边,就想你父亲说的,我在你身边只会害了你,你现在本事、手腕、本钱什么都有,我不能继续留下,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相信这个?”
“命运无常,容不得我们选择信与不信,况且上半生,他们说的还是挺准的,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离开一段时间的好,而且我在国外,也有一个徒弟,这个事情我是跟你说过的。”
“嗯,也好,你也该去看看那孩子了,听你的描述,我还真害怕他会变成第二个地魁。”
“你让左长老训练阵法,也是为了地魁吧?”
“嗯。”
他说完这个字之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我苦笑一声,退出了他的小院,等我儿子醒来之后,我抱着他离开了崂山,下了山之后,我又深深的看了几眼才离开。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想要不被调查就上飞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有醉无常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经过那件事情之后,我发现我对于醉无常的信任远远高过关飞鹏。
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领着他回到了荆州,在当地托关系给他上了户口,取名字的时候,我思考了好久,我在想要不要用张玄奘这个名字。
后来想想还是被我给否决了,因为习俗的原因,我名字中带了玄字,他肯定不能带的。
最后名字确定为张子昂,小家伙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在荆州安定下来之后,我有些不想再回泰国,尽管我知道那个徒弟还在那里,我是一个很懒惰的人,况且把我儿子一个人留在国内我也不放心,带他去泰国我更不想,泰国水不比国内的浅,遍地都是降头师。
但是命运或许真的挺会作弄人吧,三天之后,金泽来了,他面色带着一些不快,进屋之后,他只是瞥了一眼我儿子就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天哥,出事了。”
“出啥事了,慢慢说。”我给他倒了杯水放在面前。
“你那个徒弟在泰国惹事了,好像弄死了安倍家的几个人,好像还有一个是我们白莲教的人,上头让我找你谈谈,让他道个歉啥的,我们白莲教就不追究了,毕竟我们几个跟你关系不错,现在不好办的就是安倍家的人。”
“安倍家怎么?”
“你要知道安倍家现在虽然气数已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只疯狗,逮住谁咬谁,而且,春树又是你徒弟,如果你不去的话,恐怕那俩孩子就完了。”
“还在泰国么?”
“嗯,我来就是叫你一起过去的,而且我们教主也挺喜欢春树那孩子的。”
“你们教主?啥意思?地魁跟你们不内讧了?”
“地魁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跟教主打了一架。”
“结果呢?”我突然来了兴趣。
金泽摇摇头,“结果是不分胜负,地魁的远走让教主起了重新培养我的念头,但是我拒绝了,所以他看中了你那个徒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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