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中,七曜剑被我捧在手中,只是此剑在我手中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得心应手的感觉了。
或许是因为它被我抛弃的有一些时间了吧,凡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剑都有自己的灵性,如果说当时我第一次执掌它的时候它服从我,那它现在服从的,或许就是黄永威。
不过这样也好,降妖谱中没有关于剑的道术,我也没必要再拥有它,尽管我可以将真气渡入剑中,但这样的话跟那些妖邪对抗,也只是事倍功半罢了。
把剑放在桌上,在房间里连上wifi之后玩了一会儿游戏,就有一个道童过来给我送饭。
接过饭菜,我随手放在了桌子上面,不是不吃,而是现在确实不饿。
入夜,十点多钟的时候,我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虽然饭菜有些凉了,但是总比没的好。
刚坐下准备动筷子,就有人大喊大叫起来,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一扭头,发现一只放在桌子上面的七曜剑不见了。
连忙打开门跑出去,竟然迎面撞上黄永威,他身上遍布鲜血,而且手中的剑上也有鲜血,正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
“拿命来。”
他高吼一声一剑见我劈了过来,我侧过身子,这木门直接被他给削成两半。
他手中抓着剑一下下的向我看过来,房间的东西差不多都被他给砍得粉碎,我胸口也中了一剑,不过只是皮肉伤,撞破窗户,我从里面跳了出来。
大概有三十多个崂山的弟子把这间屋子给团团围了起来,黄永威就站在屋里面像是一个得了狂犬病的人一样冲他们吼叫。
“够了。”
这时候,黄永威他爷爷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然后走进了房间里面,看得到黄永威见到他爷爷之后变得温顺了不少,但还是龇牙咧嘴的。
这样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担心的不行,那一瞬间,他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他揪着黄永威的头发来到这房间的后窗户,那后面是万丈悬崖。
难道……
我这念头刚刚闪过,他就印证了我的猜测,揪着黄永威的头发,他直接把黄永威从窗户上面给丢了出去,山门虽然不在山顶,但也有几十米的高度,这么必死无疑,他……
一双浑浊的老眼中流出两行清泪,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嘴里叫着黄永威的名字,一个七八十岁高龄的老者失去一个孙子的痛苦,或许……
更加的痛苦。
我蹲在他身边,轻轻蠕动嘴唇,“前辈,这……”
“不用管我,你去看看永威还活着没有,如果活着就带他离开,如果他死了,就带他骨灰回来吧。”
“好。”
我看着那破碎的窗户,然后直接从窗户钻了出去,落下去之前,我又听到众人一片哗然。
将真气附于手上,我伸手去抓这山壁上的石块企图下降的慢一点,几十个缓冲之后,我终于来到这山下面,抬头一看,黄永威竟然掉在这其中一棵树上面,树枝替他分担了一部分的重量。
伸手把他从树上拉下来之后,我本想送他回崂山,但是后来一想还是算了,他爷爷让我不要带他会崂山不是没有道理的。
把他背在身后,我离开了崂山的地界,离开了青岛。
在日照的一个酒店安顿下之后,这把剑成了烫手的山芋,不管去哪都要带着他就有些太过显眼。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求助诸葛鸿风,他也很宽宏大量的给我安排,让我带着黄永威回到了基地里面,只是他只能住在基地上面,不能下来,而且崂山掌门特有的那张黑卡被收回,就连我的那张也被收回。
问其原因,他却说现在在基地里面,黑卡已经没用了。
我也没有多想,因为祭天台竣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估计这个月底就会竣工,到时候恐怕就是覆灭白莲教的最好时机。
半个月中,我废寝忘食的修炼降妖谱上面的东西,就是想让自己在祭天台上的时候,可以多一些活下来的机会。
半个月的时间并没有多长,只是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祭天台启动的前一天,这一天,足足一个团的兵力从方圆五百米的地方开始驻扎,不管是山岗还是洼地,都有他们的身影,狙击手也配备了五十多个,这种阵仗,恐怕就是整个白莲教的人全部上都没用,但是我心里却一直有种不舒服都感觉。
很像是恶心,但是又不太像。
一大早,我就跟诸葛鸿风、段经意、还有第五大队中的一些人,这些人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们跟我的任务不同,所以只是点头示意。
诸葛鸿风告诉我,我的任务就是坐镇这祭天台上面,拼死护住祭天台,他会充当阵眼,到时候引天地正气就可以废掉白莲教众人的邪术。
说实话,白莲教在我眼中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我从不认为仅靠一个祭天台就可以灭掉祭天台,诸葛鸿风表面为国为民,但肯定藏有私心,但我却不知道是什么。
突然,我想到裴仲仙人跟我说过,学会第四块降妖谱之后就把降妖谱毁掉,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或者说没有理由再去做这件事情,难道…他是为了降妖谱?
都说降妖谱可以肉身成圣,但是我已经修炼了全部的降妖谱,不还是ròu_tǐ凡胎?
坐在祭天台上,我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冥冥之中,金黄色的气流开始向祭天台这边涌过来。
我睁开眼睛,脸上出现一抹惧怕的神情,这么多的气,如果全部要通过我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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