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韦恩插手了神术研究，自然不会就在旁边瞪着眼干看着，他有必要给这群牧师开开窍。
神术是对人体产生作用，其他动物都不行，所以研究必定要涉及到人体。既然如此解剖就必不可少。其实韦恩的能讲清楚人体的各个器官有什么作用，以供牧师参考。但这样的冲击力会少很多。
所以韦恩要当着他们的面解剖尸体。
当然避免这群牧师别吓走，韦恩特意选了个明亮宽敞的房间。
即使如此还是吓走了不少的人，更有不少的当场就吐了。
留下的都戴上了口罩。韦恩是见过死人的人，已经习惯了血腥味。所以是在场最镇定的人。
梅里斯几个早已被熏得的面如菜色，支持他们留下来的还是心中那点好奇心。
为了拿起了一个小刀，像是平时切牛排用的。
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这里是心脏，在活着的时候它是跳动的。”
韦恩顺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梅里斯等人也顺手摸去，的确感受到了跳动。
“也可以说是躯体的动力来源。”
“这是肠子，有点长，由于消化胃部残留的食物。”
看着青色滑腻半个拳头粗的大肠，梅里斯感觉胃部在痉挛。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
时间很快过去，所有的牧师感觉自己的信仰受到了摧残。虽然他们先前研究神术的时候没有这么想。可能是尸体的解剖过于有视觉冲击力。韦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这群人慢慢放低自己的底线，不要被规矩的条条框框束缚才能取得进展。
韦恩自己也会思考神术本质。根据梅里斯提供的数据，可以神术有以下几个特点。
1必须要念特定的祷文
祷文必须只字不改
2必须要经过圣水的启蒙
放在圣杯里的水，需要受到日夜祷告才能转换为圣水。两者缺一不可少。
圣杯更为重要。锻造工艺保密。
在韦恩看来，这简直就是反科学的。魔法还好说，可能是利用空间中的暗能量什么的。
但神术这是什么玩意，祷告，祷文，圣杯缺一不可。难道空间中的能量需要这些条件才能启动？还是语音的？
实在是太怪了。
于此同时教皇国内。
教皇终于维持不住双方的平衡了，准确的说是。他无法阻止杰拉尔对孔拉德的功绩了。
孔拉德支持火炮兴教的策略彻底失败了，圣甲军的失败就是最好的例子。相反杰拉尔日夜对神术的研究在战争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杰拉尔奔袭二十公里偷袭马奇诺关口就是得益于此。
教皇知道战争的失败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神术与火炮两者他更倾向于火炮。毕竟鲁恩就是靠火炮击败圣甲军的。
而且他一直想维持杰拉尔于孔拉德间的平衡，哪一家独大对教皇国都不是好事。但现在他压制不住了。杰拉尔神术又得到突破。许多人已经站在他这一边了。教皇无法阻止。
这天夜里。
披着厚厚绒毛红袍的教皇在寒风中对着孔拉德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回教皇国了，杰拉尔他不会放过你的。”
孔拉德叹道。
“这次战争的已经很明显了，火炮才是将来战场的利器。谁掌握了火炮，才能赢得战争。为什么他们看不见呢，还倾向于神术。这注定是条不归路。”
教皇惆怅的说道。
“这次战争我们的确输了，还是输在火炮上。大多人看不到那么远，他们只能看到事物的表面。”
“只要再给我几年，等我完善好军队的火炮。我们一定能打赢。”
“孔拉德，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先再赶紧跑吧，趁杰拉尔还没反应过来。”
孔拉德上前一步说道。
“那老师你怎么办？”
“虽然他掌了权，但我还是教皇。他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快走，不用担心我。”
“那老师你保重。我先走了。”
孔拉德前脚刚走，杰拉尔就带着圣十字军打着清除异端的旗号。抓捕了三名与他作对的红衣主教。在教皇堡的广场下用圣火净化。
而教皇只能在远处干望着不停的叹息。此刻杰拉尔里掌控教皇国只差一步，那柄权杖。要是没有那东西，他就不会被所有人认可。他仍是一个挥舞大棒的小丑。但小丑会变戏法，比如把一个人变没掉。
于是在孔拉德逃走后的第五天，教皇寿终正寝。没人会在意这事发生的的多么巧合，不可思议。在他们只在乎孔拉德将会带领教会走向辉煌，将会将父神的光辉洒向每一个角落。
消息很快传到了孔拉德的耳边，悲恸之余不禁产生了一丝茫然。
自己该归向何处。杰拉尔登上教皇之位，教皇国是不能待了，鲁恩的教堂也不会接纳他了。
剩下的地方只有一处，诺兰。他的同门师弟梅里斯就在那里。
夜色吞没了一些，包括光。
梅里斯左右瞧了瞧，确定无人跟踪才放心的带上门。
“孔德拉主教，还好你逃了出来，可惜奥诺弗雷他们三个.....”
梅里斯不住的叹息道。
孔德拉安慰道。
“事以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还是想想你吧。杰拉尔成为教皇后，一定会把你调回去，换个西北主教。估计命令不久就会传下来了。”
梅里斯坚决的说道。
“杰拉尔那个卑鄙的小人，为了权势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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